他抱著人不停地蹭,“漫歸,我難受。”
想撲倒後,吃了她。
漫歸卻誤解了他的意思,扭頭麵帶擔憂,“大王哪裏不舒服?要不現在去醫院看看。”
他搖了搖頭,將人抱上床,握著她的手抱住自己,“你抱著我就行。”
這麼一說,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她趕緊抽回自己的手,躲進被子裏。
“已經很晚了,大王早些睡吧。”
靜息豈能就這麼輕易的放過她,握在腰間的手不停遊走,親著她的耳後,隻親了一下,耳朵就紅了。
“聽說,這樣很容易憋壞,漫歸確定不為往後考慮。”
抱著老婆隻能看,不能吃,他是肉食性的,怎能忍得住?
試探性的勾住腰間的帶子往下拉,整個人貼上去,床榻輕輕地晃著。
漫歸是真的累了,隻一次便受不住,困意重重來襲,身上的人卻並不打算輕易放過她。
好不容易開一次葷,還不夠塞牙縫呢!
“大王,我累了。”
“最後一次。”
直至天泛魚肚白,嘎吱搖晃聲還未停下,靜息仍處於興奮中,身下的人早累的睡了過去。
最後一次,天已大亮,他起身抱著人去浴室,瞧著漫歸身上的青紫,伸手覆上,不過片刻痕跡消失。
浴室中,靡靡之音迭起。
今天一整天,漫歸的狀態都不好,喝了好幾杯提神茶,撐到中午,直接累的趴在辦公桌上。
這種狀態,之前想都不敢想。
“大人這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不然也不會直接趴在桌上。
範無咎剛準備伸手,卻被趕來的大王一手揮開,抱著人去了休息區。
“黑子,你有沒有發現,大王今天的精神倒是不錯。”
何止不錯,簡直是太好了。
“難道是食堂給他做的特製餐有效果了?”
二人站在偏殿,兩兩相望,不得其解,就算有效果,也沒這麼好吧?
看著懷裏沉睡的人,靜息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都怪他鬧了一整夜,要不然她也沒這麼累。
指尖輕點額間,輸送了點法力,也好讓她精神些。
漫歸醒來,第一眼對上大王的視線立刻撇開,“現在什麼時辰?”
“你放心,還沒過午休時間。”
他抱著人有些自責,“昨晚是我過了,下次,我一定控製住。”
漫歸不想跟他討論這個,倒了杯咖啡衝散困意,徑直離開休息區。
之後的幾天,無論靜息如何編理由想借口,漫歸都沒再踏進他的寢殿半步。
鬼卒考試共計三天,一天兩場,每場三小時。
對考生來說是個煎熬,對監考官來說,也同樣如此。
範無咎最終還是被魏征拉去當監考官,剩下的活計便盡數落到謝必安頭上,氣的他臉都臭了。
考試第一天,他們就看見了混在一堆鬼卒考生中的清靈和季聰。
麵對鬼卒考生的指點,不比清靈的無所謂,季聰略顯一絲緊張。
漫歸作為舉薦人,今天又是他們第一天考試,親自護送他們到達考場。
許多考生都是頭一次見到這位傳聞中的判官大人,紛紛扭頭看過去。
“她是因為大帝才直接坐上了判官的位置吧?”
“一個女人,能有什麼能力,還不是大王在後麵撐著。”
即便漫歸擔任判官已經有了一段時間,卻仍有鬼不滿她一個女人坐上僅次於大王的判官位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