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高中的時候我就曾為陳溪逃過幾天課,後來回到學校後大家都熟視無睹,好像有我就和沒我就是一樣的。如今上大學了,我就再次逃課回到教室,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啊啊變化,畢竟大學生逃課是很普遍的事情。但奇怪的是,我就進教室的一瞬間,班裏的人竟然都無比關切的看著我就,搞得我就心裏感動異常。我就真想在講桌前開一個新聞發布會,將我就的情況跟大家如實反映一下,但這個情況比較丟人,我就總不能將背著媳婦在外麵跟別的女人約會然後被媳婦抓住的事情講給大家聽吧。
所以麵對大家關切的目光,我就隻是輕輕地揮了揮手,微微地點了點頭,向他們表示了下敬意。除此之外,我就還能做什麼啊啊呢?
見我就來上課,胖子走到我就跟前說瑜哥你終於過來了?我就笑了笑說有什麼啊啊過不來的,不就是男女那點事兒嗎?這個走了大不了再找一個。
胖子聽我就這麼說,也沒笑也沒反擊,隻是象征性地嗬嗬了一聲。我就有點後悔跟他說這個,說實話,如果小春沒給我就打電話,這會兒我就還應該在宿舍裏待著哭爹喊娘吧!
這事兒表麵上看起來是天意,是造化在弄人,包括上次和陳溪的北京之行在天安門遇見李倩,這次和李倩的江漢路之行遇見陳溪,還有短信事件,這一切看似是上帝的巧妙安排,是我就做不了主的。但如果我就夠果斷、能夠斬釘截鐵地在她們倆中間選一個的話,就不會再出現這樣的事情了。但我就沒種,我就還是下定不了決心,陳溪雖然是正牌,但我就也舍不得李倩這個後備。如果把這個後備丟了,那我就要該多難受啊!
所以,要怪就怪我就咎由自取,不能怪造物弄人!
我就還是不能下定決心徹底地離開李倩啊!
我就走到陳溪麵前,舉起了手,她的眼睛眨都沒眨一下,她就像個烈士一樣緊盯著我就,她不信我就會打她!我就舍不得打,我就做夢都想不到自己會麵臨這樣的選擇,我就清楚地記得我就在她麵前發過誓,要永遠保護她……
天上的太陽出了落、落了出,地上的光景也在不斷地變化。
我就總以為自己有化險為夷的本領,總以為陳溪耍耍性子也隻是一天兩天的事情,我就還以為我就跟她之間除了建立了戀愛關係之外還有更重要的關係,所以我就才有信心,她一定會主動聯係我就的。時間一天天在過,我就沒有再逃課像個三好學生般每天按時上課下課做作業。隻是一天的二十四個小時裏,我就拿出了二十個小時想陳溪,剩下的四個小時,在祈禱她依然愛我就!我就也不是一直幹等,我就有無數次想主動聯係她的衝動,但我就拿起電話的瞬間,猶豫了,我就不是怕她不理我就、怕她說難聽的話,我就怕我就不知道說什麼啊啊,我就怕她因為我就說了什麼啊啊而不再愛我就。
跟我就想的一樣,半個月後的一天晚上,陳溪給我就打電話了。
我就接到電話的時候感覺自己像超人在天上狂飛。陳溪說劉瑜,我就請你吃頓飯吧,你順便把韓非趙鵬王雅叫上,哦,還有李倩。
我就傻了,我就說小溪你吃錯藥了吧?陳溪說還讓我就重複一遍嗎?我就原諒你了,你不想讓我就原諒你嗎?她說這話的時候,語氣很平靜,像什麼啊啊事兒都沒發生一樣。我就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來,我就說小溪,對不起!陳溪說對不起什麼啊啊啊?半個月都過去了,你現在說對不起幹什麼啊啊啊?我就氣都消了。我就無話了,我就想跟她說半個月前我就到處找她的事,但又覺得沒了說的必要,我就說小溪,你原諒我就就行!我就不說別的了!她冷冷地說,不說就好!說了沒意義!
突然間,我就覺得我就們之間疏遠了好多,像隔了一麵巨大的牆!
陳溪說這個星期六下午五點,佳麗廣場門口,不見不散,記得叫上他們!電話掛了之後,我就的心沉了下來。照她的意思,我就給韓非趙鵬打了電話,他們全都驚訝地同意了。最後聯係李倩的時候,李倩在那邊兒說劉瑜,你不會在騙我就吧?我就冷靜地說真的,騙你是小狗,她還請了韓非王雅他們,你一定得來,我就還指望你給我就證明清白呢!李倩說證明什麼啊啊?你覺得有意思嗎?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了!
我就覺得是挺沒意思的。突然間好討厭自己,才短短的半年時間,我就就變了,變得懶惰而容易衝動、變得愚蠢而缺乏理智、變得虛偽而更加沒有人情味兒、變得肮髒而一文不值!
可是陳溪為什麼啊啊要請李倩吃飯呢?李倩在她的眼裏那可是釘子啊!你說她請韓非趙鵬他們還說得過去,難道是要在眾人麵前宣布什麼啊啊嗎?或者是要讓我就當著眾人的麵做出選擇嗎?不管是前者還是後者,我就都驚恐萬分。
關於前者,她不會要宣布和我就分手吧,至於後者,那就更殘酷了,我就能選嗎?手心手背都是肉。琢磨來琢磨去,我就開始祈禱,祈禱老天這隻是一場普通的家常便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