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想著,我就產生了一種想結束自己生命的念頭。仿佛身體真的不受大腦的控製,我就搖搖晃晃地爬到了學校最高的一座建築上,望著校園裏的男男女女、花花草草,心想算了,就這樣去了吧,沒臉見人!活著還有啥意思呢!
就在我就邁出第一個腳的瞬間,手機響了。
是陳溪打來的,她說劉瑜你在幹嘛呢?我就說親愛的,你猜。她說我就感覺你好像要跳樓,心裏撲通直跳。我就呆了,我就回到安全地帶說小溪,是真的嗎?陳溪說真的啊,劉瑜,你怎麼了?你真的要跳樓?開玩笑吧!
我就半天講不出話來了,沒想到這世間真的有心靈感應!小溪還在關心我就的安危!這實在不能不讓我就感動萬分!
陳溪說你先別跳啊,等這個星期天陪我就剪完頭發,再去跳!
算了,我就已經不想再說什麼啊啊了,估計親愛的讀者朋友們看了會煩,我就怕我就連你們都得罪了!說實話誰都可以得罪,唯獨你們我就得罪不起!在這裏,我就為我就的懦弱和無知向大夥兒深深地鞠上一躬,對不起,朋友們,讓你們失望了!
星期日這天,我就早早地就到了陳溪學校,等她刷完牙洗完臉之後,已經接近中午了。
陳溪像個天使般下來了,她樂嗬嗬地說劉瑜,久等了。我就笑了笑說這有什麼啊啊,能等你是我就這輩子最大的幸福。說完我就仔細看了眼她的頭發,她的頭發無比柔順地搭在肩膀上,像模特在電視裏做的廣告。我就說小溪,你頭發這麼好看,為什麼啊啊還要剪呢?她說還不是怕你看煩了,我就想剪劉海兒,你肯定會喜歡的!我就笑了,我就說你這麼美,我就怎麼會看煩呢?我就巴不得每天都能見到你!
陳溪說等我就剪完頭發,咱們就去拍照去,這樣你就能天天看到我就啦!嘿嘿。
她笑的真甜,像冬天寒冷的屋裏生起的炭火盤般讓我就溫暖異常。我就們牽著手走在校園寬敞的林蔭大道上,如同走在前往奧斯卡頒獎的星光大道上,路上時不時聽見有人在小聲議論說,那不是陳溪嗎?旁邊那個男的是她爸吧?這麼老,不會是她男朋友吧,天哪!真暴殄天物!
我就聽了這話想找磚頭去把那人拍死,無奈他們學校太幹淨,找不到堅硬的物體,我就看了那人一眼,心裏說等著瞧吧,爺們兒過幾天拉一車磚頭過來拍你!
陳溪笑了,她看了看我就說劉瑜,你也得換個風格了,瞧你打扮地像個收廢品的。我就笑了笑說收廢品好啊,廢物利用既環保又節原,不正好相應黨中央關於變廢為寶的號召嗎?陳溪說那你繼續收吧,隻要你別收女的就行。
吃了午飯,陳溪就鬧著去剪頭了,我就還想找個地兒抽支煙,結果煙給她滅了,她說劉瑜你要是再抽煙我就就抽你!我就也沒法兒,隻得由著她去。
她拖著我就奔到了發源地,進了門兒選好了位置,一個剪著酷似奧特曼發型的型男走過來了,他微笑著說美女你想剪個什麼啊啊發型啊?陳溪想了想說,頭發稍微打薄,做個劉海兒就行了。那男的點了點頭,接著就開始在我就老婆頭上動手動腳起來,他一會兒撥弄她的頭發,一會兒又調整座椅的高度,看得我就在一旁隻想拿剃刀剃他。他說美女,你是本地人嗎?陳溪說不是哦,外地的。那人又說我就也不是本地的,咱倆蠻有緣咧!美女你今年多大啊?
你爺爺的查戶口啊?不是本地的就跟你有緣,全中國不是武漢的有十幾億都他媽跟你有緣了?我就快忍不住了,待他還沒有問我就老婆三圍之前,我就衝過去說哥們兒剪頭要認真知道不?小心我就投訴你!那人說你誰啊,我就跟我就朋友聊天關你什麼啊啊事兒啊!我就火了,我就說你問問她我就是誰?陳溪笑了,她說劉瑜,沒想到你醋壇子還挺大啊!師傅,他是我就男朋友。那男的一聽有點兒不敢相信,說你男朋友?搞核武器的?神州五號?這操行?
我就不行了,抹起胳膊準備跟他大幹一場,卻被陳溪一把攔住了,她說劉瑜,你先出去,我就剪完頭就去找你!我就不是很樂意,她急了,她說劉瑜你要是不聽我就的,以後就不陪你玩兒了,哦?好孩子,聽話,啊?
我就無語了,隻得像個鬥敗的公雞似地怏怏離去。
門口環境也不咋地,大街上人來人往,雖然有不少俊男靚女,但我就已失去了欣賞的欲望,這會兒心思全在裏邊兒我就媳婦兒身上了。半個小時後,陳溪出來了,她笑著跳到我就麵前說親愛的,好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