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聚會時她一高興就喝了幾杯,雖然不至於醉,但腦子卻有一點點昏沉,不過感覺還是很清晰的。她仰了仰脖子,猶如一條快要渴死的魚兒,張著嘴巴,亟待救命的水,顧容給了她水,親吻她的唇角。
……
淩晨一點進民宿,沈晚的房間還亮著燈,這姑娘打遊戲打得熱火朝天,戴上耳機放一首熱血歌,整個世界都是她的了。
隔壁房間的燈先亮起,不多時又熄滅,同樣熱火朝天。
最安靜的隻有八斤,小家夥兒趴在沙發上睡得死沉,絲毫不受影響。=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打了大半晚上遊戲的後果就是第二天起不來,當沈晚這妮子睡醒的時候,太陽都升到天中央了,她睡眼惺忪爬起來,摸到手機看了看時間,登時嚇得睡意全無,十二點半了!
外麵八斤在汪汪汪不停,偶爾能聽到窸窣的聲音,沈晚生怕挨罵,趕緊起來,飛快穿衣服收拾,不到兩分鍾就開門出去。
顧容正坐在沙發上逗狗,許念在廚房忙活,見她出來,八斤朝她“汪——”了一聲,搖搖尾巴。小家夥兒想朝廚房跑,但顧容不讓,這傻狗嘴饞,怕它進去亂撿東西吃,而且有愛翻垃圾的毛病。
沈晚訕訕笑,厚臉皮招呼道:“小姨,早啊。”
這個時間點才起床,她生怕挨訓,然而顧容沒訓她,隻淡淡嗯了一聲,搞得她分外不自在,感覺哪裏不對,可又說不上來哪兒有問題。
直到對方說了句:“以後晚上早點睡,少打點遊戲。”
她心裏瞬間舒坦了,這樣才對,而後悻悻進浴室刷牙洗臉。
“小姨你們昨晚啥時候回來的?”她一麵刷牙一麵大聲問。
顧容理都不理,廚房裏的許念頓了頓,亦佯作沒聽見。沈晚麻利洗漱完畢,出來又道:“我還以為阿念不回來了,昨晚聚會到很晚嗎?”
還是沒人回答,連八斤都不搭理她。
“東西收拾好沒有,下午回市裏。”顧容說道。
沈晚一愣,腆著臉嘿然笑笑,打遊戲去了哪還有時間收拾,心虛地摸摸鼻頭,趕緊乖乖回房間收拾行李。待她進了房間,顧容走進廚房。
剛進去,就被裏麵的人一把抱住。
某人正想偷香一口,不料偏頭就瞧見某小不要臉的金毛狗蹲在廚房門口,歪著腦袋睜大眼睛好奇盯著。許念怔神一下,欲繼續,結果八斤電燈泡衝進來拱她的腿,以為她們在玩兒,似乎特別想加入。
下午兩點半,三人開車回市裏。
沈晚話嘮,一路叨叨不絕。
一會兒問昨天的比賽,一會兒問許念的暑假安排。
許念沒瞞著,道:“明天開始泡實驗室,八月會比較空閑,有一份兼職要做。”
“什麼兼職?”
許念如實說了。
沈晚愣了愣,看看前麵開車的顧容,想說什麼又沒說,許念說的這個地方,她可熟悉得很,畢竟是自家小姨和季雅阿姨共同投資的店鋪,開店那會兒她沒少厚臉皮去店裏撿便宜。
“那挺好的,商業街人流量大,應該能把學費掙夠。”她道,沒告訴許念實情。
前麵的顧容用手指敲了敲方向盤,從頭到尾沒插話。
進入市區時,沈晚忽然聊到寧周怡,說起來自打端午見過一次,許念再也沒見到她,便好奇多問了兩句。
“寧姨在忙公司的事,”沈晚告訴她,斟酌了下語言,又說,“寧爺爺生病了,在醫院住了大半個月了,現在寧家亂成一鍋粥,前陣兒我見到她,還是在江左國際那邊,好像在談什麼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