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容嗯聲,真先喝牛奶再上床趴著,睡袍不厚不薄,很顯身材,這麼一趴曲線顯露完全,凹凸有致,許念上移目光,盡量隻看她的背部,規規矩矩捶背按摩。

外麵不時有車跑過,攤販們開始收攤回家,江淮鎮真正靜謐下來,從窗戶放眼望去,馬路上都沒幾道人影,隻餘路燈直直立著,投下昏黃的燈光。

“明天要不要單獨訂池子?”顧容合著眼問,到時候那些朋友要是放開了鬧,許念鐵定會不好意思,沈晚那妮子倒沒什麼,她玩得開,性格外向。┆┆思┆┆兔┆┆在┆┆線┆┆閱┆┆讀┆┆

“不用,”許念當即回道,出來玩一趟吃喝住行都是顧容全包的,不好再搞特殊,玩兒不就是要大家一起才熱鬧麼,單獨行動,那些人即便不在乎,但始終還是會問兩句,“就和大家一起,人多熱鬧些。”

顧容動動身子,腦袋枕在手臂上,她是真有些困了,背上的力道輕重適中,舒服得很,不一會兒睡意上頭,迷迷糊糊睡了過去,半夢半醒之間,背後的手移到了脖頸後,輕輕按著,愈發舒適。

慢慢的,耳後也酥癢起來,按摩和觸碰不同,她不會條件性排斥,隻覺得整個人都軟了,連帶著身體裏都有股癢癢的感覺,溫柔地緩緩地,耳後漸漸被揉按出熱來,渾身都熱,又熱又舒服。

許念俯身說了句什麼,她沒聽清,亦回答不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許念伏在耳畔說:“平躺睡覺,不然起來會渾身酸痛。”

她也沒應,進入睡眠狀態根本眼睛都睜不開,感覺遲緩,朦朦朧朧的。許念無奈,扶住腰將人翻過來,不成想動作過於“生猛”,睡袍領口被挫開了,怔了怔,將睡袍重新攏緊。

“我走了……”她低低道。

顧容呼吸勻稱,睡得正熟,今兒又是開車又是熬夜,怕是真累到了。

許念好笑,掖好被角,輕手輕腳關門離開。

第二天紅火大太陽,碧空如洗,天上藍湛湛,都沒兩朵雲,江淮鎮樹木多空氣清新,八.九點的水汽重,連窗戶玻璃上都是水珠兒,大家都起得晚,許念起床的時候樓下一個人都沒有,顧容少見的沒準時起來。

她出門走了兩圈,回來時房子裏仍舊安安靜靜,眾人恐怕沒有要吃早飯的打算,思忖半晌,她給顧容發消息:起了嗎?

而後進廚房做早飯,約莫三分鍾,手機屏幕亮起:剛醒。

她望了眼門外,飛快打字:吃不吃早飯?

發送出去又立馬添到:煎雞蛋和牛奶,或者你想吃什麼?

顧容:都可以。

她回複:做好給你端上來。

發送完畢,放下手機馬上開幹,煎蛋不費時間,兩份早飯五分鍾就搞定,剛要端盤子上樓,對方發來消息:我下樓吃。

顧容不習慣在房間吃飯。許念轉而將吃的端上桌,正在倒牛奶,對方就下來了。

“早。”她說道。

“早。”

顧容今兒穿的深藍亞麻連衣裙,打扮素淨,巧的是許念身上的短袖也是深藍色的,今兒大太陽一看就熱,她特意穿的短袖短褲,襯得一雙白腿筆直修長。顧容不由得多看兩眼,端起牛奶喝了口。

“什麼時候起來的?”她問。

“八點多,”許念說,亦喝了口牛奶,“睡不著就起來了,在外麵轉了兩圈。”

“出去的時候記得帶件長袖,晚上比較冷。”顧容提醒,天氣預報今天26℃,白天可以穿少點。

許念應下,吃飯時二人皆都話少,默默吃著。許念的手特別好看,手指長,骨節勻稱,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