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市建外大街某處一家英式酒吧,tf16號唇色的女人左手支著額頭,斜眼看著台上的樂隊演出,目光淡漠。
“李修兒!”
同坐的好友蜜桃大聲喊著女人,壓過震耳的音樂聲。
“李修兒!你的漢堡好吃嗎?你的蘇打水好喝嗎?”
李修兒的紅唇湊到了蜜桃的耳邊,拿起蘇打水和蜜桃碰杯,
“還不錯。”
不遠處,沙發卡位上的兩個男人正在饒有興致的打量這兩個女人。
蜜桃,上身一件白底寬鬆嘻哈式t恤,下身寬格紋闊腿褲,腳踩雙綁帶式粗高跟鞋,俏皮中又不失一點女人味,頭頂南瓜色貝雷帽,兩個誇張的大圓耳環伴隨著音樂搖擺,鹿一樣的大眼睛眼角略微上揚。宛如一隻小野貓跳上了高高的吧台椅。
李修兒,豆綠色絲質v字領小衫搭配牛奶白色棉麻九分褲,一雙銀色尖腳鞋更是塑造了整體的性冷淡風,咖啡色柔亮的卷發躺在胸前,大地色眼影下的眼睛溫柔又不失睿智。整體的職場女性感在這個地方顯得格格不入,喧囂中的李修兒像萬紫千紅中的一隻藍玫瑰標本,搶眼並不落俗套。
兩個男人走過來,走在前麵的男人,走到了李修兒的旁邊,
“認識一下,我叫胡皓”
李修兒抬起眼,濃密纖長的睫毛翹起來,把單薄的眼皮打起了褶。
眼前的這個男人,約兩寸多長的烏黑頭發被發膠精致的抓起,鼻梁挺直,下巴略尖,鐮刀眉,眼眸如星如炬。
嗬,好俊朗的男子。
李修兒忍不住在心中感慨,看對方目光收回了之前的幾分冷漠。
胡皓捕捉到了修兒眼神的變化:毫無例外,女人都會對自己感興趣的。不過麵前這個女人蠻符合自己口味:清純的臉龐,略施粉黛,輕熟風的裝扮攢足了知性女人味兒。
胡皓將右手打在另一個男人的肩上,
“這是我兄弟,他叫keen”
keen身穿棒球服,戴著時尚的圓框眼鏡,臉上的皮膚保養的很好,如果不說,外人很難猜出來他是三十歲的男人。
keen手握細長杯身的玻璃酒杯,裏麵裝著淺櫻桃色氣泡酒,
“我是keen”這家酒吧的老板。
keen伸手與蜜桃桌子上的酒碰杯
蜜桃沒有回應,隻是看著他,
keen不急不慢喝了口手裏的酒,繼續說,
“我們是兩個人,你們也是兩個,要麼一起玩啊?”
“玩什麼?”李修兒兩個胳膊交疊伏在玻璃桌上,對這兩個男人不予至睬,
“幹嘛非要湊四個人,打麻將麼。”
“就是!”蜜桃接過話,“老板,你的酒呢,是空運過來的酒漿調配而成的,和直運的酒相比有很大的差別”
嗬嗬,有意思。
胡皓給了keen一個眼神示意,說
“那這樣,這個妹妹對你的酒不滿意,你給人家弄點包她滿意的酒。“
胡皓又看向李修兒,“這位妹妹,我也喜歡喝這個鐵罐蘇打水,我們的口味很相似哦,你跟我走,我帶你去另一個局。”
“我都不認識你,幹什麼就要和你走,”李修兒語氣帶著嘲諷,“我朋友都說了,你們的酒很不好,還有你們這個漢堡,藍芝士醬加焦糖培根配上多汁兒的牛肉餅,口感倒是很平衡,但是你這麵包啊,竟然不是自己烤的,一點都不考究,可惜了。蜜桃,我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