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有過三分鍾,包房的門被推開了,進來一個帶著眼鏡,梳著一顆大背頭,大腹翩翩的中年人,他的身後跟著四個人,兩個留著大胡子,一個滿臉是坑的青年,一個有些姿色的女人,他進來就伸出手,笑著說道:“你好啊,羅堂主。”
羅炳也站起了和他握了握手,說道:“鄧老板,你好!”
那個鄧老板坐下,他打量著謝文鴻,問道:“羅堂主啊,這位小夥子是?”
謝文鴻站起來,很乖巧地說道:“鄧老板你好,我是我叔叔的侄子,現在是文東會的一個小隊長。”
“哈哈……”那個鄧老板大笑起來,看著他身後的四個人,說道:“小兄弟年輕有為啊!”那四個人對著謝文鴻一笑,點了點頭。
謝文鴻也對他們點了點頭,叫道:“服務員,上菜!”
鄧老板看了一眼,羅炳說道:“既然羅堂主肯把自己的侄子帶過來,說明他就是你的人,那我說什麼就說什麼了!”
羅炳點頭道:“鄧老板放心,我侄子和我是一條心,我做了虎堂的堂主,他至少也能成為文東會最年輕的分堂主了!”
“是的是的!”鄧老板對著身後的一個大胡子,使了個眼色,那個大胡子立馬將一個小皮箱,放到了桌子上,那個鄧老板說:“東西給你送來了,那麼我要的東西,什麼時候給我啦?”
羅炳笑著說道:“好說,好說,我現在已經基本掌控了李爽,那就等於掌握了虎堂,下一次和黑帶交易,我就讓李爽接過這樁交易,然後賣給你們!”
謝文鴻眯著眼睛,問道:“鄧老板,我們國內好像對攜有武器的比較嚴格,您這是要著武器是為……”
鄧老板沒有接謝文鴻的話,羅炳一看,馬上嚴厲地說道:“不該問的不要問!”
謝文鴻哈哈大笑起來,笑的鄧老板等人一頭霧水,謝文鴻拿起一個酒杯,將杯裏的酒一口幹掉,忽然他狠狠地將酒杯一摔,隻聽“啪啦”一聲,衛生間一下子湧出來了,由颼飀為首的七個少年。
鄧老板身後的四人將手摸向了自己的後腰,鄧老板遇事不驚地坐在那裏,問道:“羅堂主,這是要過河拆橋啊?”
羅炳站起來,苦笑著說道:“鄧老板,我重新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文東會的少爺,東哥的兒子。”
“哦,謝文東的兒子?有意思!”那個鄧老板一使眼色,立刻他身後的四個人朝著謝文鴻而去,謝文鴻隨手端起一盤剛剛出鍋的菜,朝著對麵一砸,所有人立刻交上了手。
鄧老板帶來的那四個人,也不是泛泛之輩,瞬間便和古曼童等人交上了手,裏邊打成了一團,那四個人更是掏出了匕首,招招都下死手,一個少年不小心,便被刺了一下。
謝文鴻冷哼一聲,道:“不要留手,抓不住就幹掉他們!”
隻見一個大胡子和那個鄧老板嘰裏呱啦地說了兩句,然後鄧老板跟著這個人便打便退,謝文鴻怎麼能讓他們這麼輕易地逃走,他隨手搬起一個椅子,“嗖”地朝著鄧老板砸去。
那個大胡子快速閃了過去,便接住了那個椅子,然後朝著謝文鴻砸了回來,謝文鴻憑空就是一腳,椅子“呼啦!”被一腳踹了個稀碎,謝文鴻一拳已經朝著那個人攻了過去。
那個大胡子躲過了謝文鴻的一拳,朝著匕首,狠狠地朝著謝文鴻的胸口刺來,謝文鴻一個措不及防,便被紮到了胸口上,那個大胡子一愣,因為他感覺到了強大的阻力,讓他的匕首紮不進去,可謝文鴻就抓住了他這一愣的機會,狠狠地一拳,砸在了那個大胡子的臉上。
這一拳雖然是砸在大胡子的臉上,但謝文鴻的拳頭也是生疼,而大胡子則被一拳打倒,砸在了一個椅子上,椅子“咯吱”一聲,發出痛苦的叫聲。
而那個鄧老板,借助這個機會,他已經打開門逃走了,謝文鴻也沒有去追,他們十一個人便和那四個人戰了起來,四個人雖然下手毒辣,但是他們在技巧方麵,卻還不如古曼童等人,一會兒紛紛被打倒在地,其中三個人還被活活地打死了。
隻下了那個長相不錯的女人,謝文鴻眯眼說道:“把她帶回去!”
那個女子被古曼童奪過來的匕首比著脖子,但是她一點都不害怕,反而臉上出現了一抹虔誠,然後看了謝文鴻一眼,冷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