禦堰不過離開了一小會兒就找不到木槿瀟的人了。
“鬼兄……”
隱隱約約他聽見了木槿瀟的聲音,循聲找去看就看見她臉色蒼白的坐在走廊的地上,手還一直捂著腹部,似乎又開始胃疼了。
“好疼……”木槿瀟小手無助的攀上他的肩膀,十指攥緊他的衣物,小臉上滿是冷汗。
“鬼兄我可能要死了。”
禦堰沒有察覺到異樣,手附上了她的腹部為她緩解疼痛,過了一會兒就看見她的臉色緩和一些,他想要將她抱起來卻被她阻止了。
“好疼呐需要親親才能起來。”
“槿瀟。”禦堰示意她不要鬧了,胃疼可不是小事,她怎麼把這當玩笑話。
“鬼兄呐。”木槿瀟一邊憋笑一邊說道。
她真心憋不住,這兩個人真的什麼鬼點子都想的出來。
“你能不能先閉上眼睛?”
木槿瀟看他沒有想這麼做的意思,無奈之下隻能敲了敲旁邊的門。
“不行我完敗了。”鬼兄她是真的搞不定了。
“小公舉你說你這麼就這麼慫呢?”許折縈打開門走了出來,雙手抱胸也是服了木槿瀟了。
“我這哪是慫,明明是有愛才對。”木槿瀟撇了撇嘴靠在了禦堰肩膀上,好在他沒有生氣,不然她有點好受的了。
“下不為例。”禦堰將她從地上抱起來繞過許折縈,卻被她叫住了。
“做人不應該慫嘛,想做什麼就直接做,畏手畏腳的多麻煩。”她這話不知是對木槿瀟說還是對禦堰說,意味很深長,而她也是為了讓他們不會留下遺憾而已。
“說得那麼輕巧。”木槿瀟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餘光瞄了禦堰一眼,他徽墨的眸子沒有絲毫的波動。
鬼兄就是……木頭,沒錯,就是木頭。
“有些事就是那麼輕巧。”許折縈雙手抱胸靠著牆壁,對於她來說,這有什麼難的。
“好啊那你來一個。”
“來就來,看好了可別眨眼。”許折縈撩了一把頭發,甩手就拉了一個走過來的人給按在了牆上。
“……”水鬼莫名其妙被按在了牆上,他想推開許折縈可是無從下手啊。
“乖,別亂動。”許折縈一把揪住他的衣領,拉下他的頭就吻住他的嘴角。
“……”臥槽臥槽臥槽什麼情況……
他被美女強吻了……強吻了……
“我的個乖乖……許折縈你什麼事都做得出來。”木槿瀟直接從禦堰懷裏跳了下來,瞪大眼睛看著衝她使眼色的水鬼。
“我之前怎麼就沒看見你呢……”木槿瀟捂嘴一笑,可憐可憐可憐,水鬼攤上許折縈,這就好玩了。
“小公舉,你認識他嗎?”許折縈鬆開他的衣領,絲毫沒有被剛才的事情影響到。
“認識呀……啊喂……鬼兄鬼兄你你你幹什麼……”木槿瀟話還沒有說完直接被禦堰給抱走了。
看來方法應該奏效了。
許折縈聳聳肩抬腳準備離開,卻被一隻冰涼的手給抓住了手腕。
不用猜她都知道是誰。
她回頭無所謂的笑了笑,說道:“抱歉這隻是個玩笑,你不必在意。”說完便很瀟灑的甩手離開,不管此刻水鬼內心作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