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操碎了心,好在她的榆木腦袋終於想通了,隻不過木槿瀟喜歡的應該是陸擇韶的另外一個身份了。
想到這裏許折縈頭疼的扶額,希望日後木槿瀟知道了她半輩子都在圍著同一個人轉時不會懷疑人生。
…
“咚咚咚……”外麵傳來敲門聲,安安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捂著腹部一點點的挪向門口。
打開門,張疏逸提著幾個塑料袋站在門口,那塑料袋上還有水汽,應該是一些吃的。
“安安。”張疏逸首先就給了她一個溫暖的笑容。
“張醫生,你為什麼會……”安安臉上雖然有些詫異,但還是讓他先進來坐,這個天氣,外麵依舊是有些冷,況且現在是晚上刮的那刺骨的風。
安安小心翼翼的走到客廳為他引路,讓他坐下,然後轉身準備為他泡茶卻被他拉住坐了下來。
“你都這樣了,就別亂走了。”張疏逸握住她微涼的小手,她是如此的瘦弱以至於他都不能感受到她手上有一點點的肉感。
“安安你還好嗎?”張疏逸皺了皺眉頭問道。
她的臉如此憔悴,如此蒼白,想必這胃疼應該是老毛病了吧。
“嗯好多了……”安安不適應的從他手裏抽回手,默默的坐得離他遠了一些。
張疏逸將這一舉動瞧在眼裏,卻並沒有生氣,反而笑著安慰她:“安安,我是真的喜歡你,但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
“嗯……”
忽然間,門外又傳來了敲門聲,一個漢子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安安開門!”
接著又是一陣敲門聲,敲得那門幾乎是要脫落了。
安安剛想起身去開門,但張疏逸率先阻止她這麼做,他自己走過去將門打開。
是一個略微順眼的男人站在門口,而當他看到張疏逸的時候,先是一愣,然後就是滿眼的怒火,他直接衝了進去抓起沙發上的安安就吼道:“這個男人是誰?”
“你來做什麼?是又沒錢了還是餓了?”安安絲毫不畏懼的看著他的眼睛,這個男人就沒有一點點的仁慈嗎?若不是他每次都來找她,跟她說他每天沒有飯吃,她聽他這麼說就心軟把自己的吃的讓給他,可他卻沒有絲毫的關心過她。
“我問你,他是誰?”男人指著張疏逸,還特地豎了一個中指,下一秒鍾隻聽見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男人疼得放開了安安,心疼的看著自己的手,因為那疼痛而麵部扭曲,本來第一麵的好感全然毀滅。
“還沒有人敢這麼對我,你,是第一個。”張疏逸抽出一張紙巾擦了擦手,再狠狠的扔在了男人的臉上。
作為醫學世家的他,在這個城市也算是有頭有臉,怎麼會忍受這種侮辱呢?
“你是誰?”男人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來,額頭上冷汗直冒。
他的手該不會斷了吧?
張疏逸冷笑一聲,咋舌道:“至少是你惹不起的人。”
“告訴你吧,以後不能惹學醫的人,不然,怎麼被下的毒都不知道。”張疏逸特地從口袋裏拿出了一把手術刀,在男人麵前甩了甩,說道:“市中心最大的醫院歡迎你,放心,你來了我保證治好你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