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哪裏會有醉了這種感覺,他們的靈魂還在肉體還在,唯獨這一些感官意識不在。
他以前認為是好的,因為並不是不能做到既不醉又能暢飲。
“老兄你就對自己這麼沒有信心啊?”
“自信……”
他好像真的沒有。
“兩情相悅,夠不夠讓你去追她?”水鬼撐著頭跳進湖中,幾個波紋散去消失了。
“兩情相悅……”
禦堰垂眸,卻依舊沒有要動的意思。
…
“再也見不到鬼兄了呢……”
木槿瀟孤零零的坐在床上,整個人縮成一團,視線一直落在房梁上。
鬼兄應該是不想見她吧?
“陸擇韶,都是因為你……”木槿瀟愁眉苦臉的靠著牆壁,心裏很是不舒坦。
她以為與鬼兄告別以後不會像現在那樣糾結,可是……
更嚴重了……
“算了,睡一覺就好了!”木槿瀟說著就拉開被子躺下了,閉上眼睛放輕鬆。
…
天朗氣清,惠風和暢,今天是一個陽光明媚的好日子,木槿瀟整個人從床上跳了起來,剛打開房門就迎麵撞上了一個堅硬的胸膛。
“哦嘶……阿西吧!”木槿瀟疼的齜牙咧嘴。
這特麼是鐵做吧!
“疼嗎?”一隻冰涼都手緩緩地伸向她的額頭,輕輕的為她揉搓。
這涼意……
木槿瀟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卻見到的是沒有戴麵具的禦堰。
“鬼兄……”木槿瀟愣了愣。
鬼兄為什麼會在這,還沒有戴麵具……
“因為我就等著你醒,然後……”禦堰突然的停頓,讓木槿瀟覺得接下來的事會很難接受。
“我們繼續。”
“繼續什麼……艾瑪!”木槿瀟直接被他打橫抱起扔在床上,接著一道陰風刮過,門自動的關上了。
“這還需要問嗎?”禦堰空靈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接著就被他欺壓上身。
“等一下……我我我我我……唔。”木槿瀟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堵住了口,涼意透過倆唇之間緩緩地傳遞過來。
木槿瀟隻感覺自己全身戰栗著,不知所措的盯著他的眼睛。
鬼兄原諒她了嗎?
“嘶——”隻聽見衣服撕裂的聲音,木槿瀟身上的衣物變得殘破不堪,而一些肌膚也露了出來。
禦堰率先將她的外衣褪下,俯身吻住她的脖子,密密麻麻的吻如雨點般落下,讓木槿瀟的呼吸一滯。
“鬼兄你原諒我了嗎?”
“嗯。”禦堰輕咬她的耳垂,微涼的舌頭時不時的掠過,木槿瀟敏感得一顫一顫的。
“那我現在問你。”禦堰在她耳邊輕聲問道:“你願意成為我的人嗎?”
“成為……你的人?”木槿瀟不可置信的看著禦堰。
鬼兄……他為什麼要……
“那我就當你同意了。”禦堰說完輕笑一聲,堵住了她的小嘴。
木槿瀟愣愣的盯著他細密濃長的睫毛。
她……是在做夢嗎?
肯定是!
既然是夢……倒不如……
木槿瀟的手一點一點的攀上,來到他的腰間主動將他的腰帶解開,扔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