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皇子勢力之大是天下人皆知的,不少人想拉攏他,正所謂有服必有不服,每一個人都會有害人之心,隻不過這是深不深刻的問題。
這婢女他未曾見過,讓她一個人守著風奕庭,這樣是在拿風奕庭的生命做賭注。
“為什麼?我就不!”
禦堰明白封心裏所想,安撫似的笑了笑,說道:“留在這。”
“哦……”木槿瀟果然還是更聽禦堰的話。
鬆開了禦堰,乖乖的坐在了床沿。
有木槿瀟在,這婢女應該不會隨便動手吧……
然而他還是失算了的。
禦堰與封出去後,婢女就不動聲色的從袖中拿出匕首。
這老頭留木槿瀟在這又如何,她可是太子的暗衛,還對付不了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
門外
“公子應該知道五皇子是半魂人吧。”封意味深長的說道,手捋了捋又白又細長的胡須。
“嗯。”禦堰低聲回答。
這老者打算讓他幫忙嗎?
微微抬眸,看著封,他依舊帶笑,一副和藹的樣子,沒有惡意。
這老者藏得太深,他無法讀取他的內心所想。
封從袖中拿出一塊黑色的石頭,樣子看上去很普通,像是路邊隨意撿的,可禦堰可以從中感覺到一絲法力波動。
他從未見過這塊石頭。
“公子可否將手放在上麵?”
禦堰看了他一眼,從袖中伸出手,緩緩地放在上麵,隻見石頭開始一點點的變得剔透。
“我靠你捅我幹什麼?”
屋裏傳來木槿瀟的聲音,禦堰徒然收回手,閃身回了房間裏麵。
木槿瀟捂著手臂,鮮血從她指縫漫出來。
“少廢話!”婢女一腳踩在桌上騰空而起,直直的拿著匕首刺向木槿瀟。
“我認識你嗎?跟你有仇嗎?”木槿瀟看著極速放大的匕首,瞳孔一縮。
媽了個蛋,這幾天是怎麼了?
出門被馬車撞破頭,現在又被婢女捅了手臂,她是不是招殺啊?
說時遲那時快,禦堰站在了她麵前,抬手毫不費力的用手抵住匕首。
“沒事吧?”
“就是手有點疼……”木槿瀟看著自己被劃破的手臂,惋惜的歎了口氣。
哎,又要留疤了……
禦堰將婢女震飛,婢女如斷了線的風箏一般撞上牆壁,一口鮮血噴湧而出,掉在地上昏了過去。
“鬼兄你還好吧?”
“我沒事,就是你……”禦堰蹲下看著她被血染紅的手臂,心尖一疼。
他應該貼身保護她的……
“沒事啊!”木槿瀟安慰似的笑了笑,笑嘻嘻的說道:“除了手有點疼,其他的都沒事!”
所以說還算是好的咯?
可禦堰不會這麼想,伸手過去就要為她療傷,卻被木槿瀟阻止了。
“鬼兄,能不能不要這麼治療?”木槿瀟哀求的看著禦堰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若是有疤的話,就跟鬼兄一樣了,這樣鬼兄就不會總戴著麵具了。”
禦堰默不作聲看著木槿瀟。
她一直以為自己是很介懷有疤才戴麵具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