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跟我沒多大的關係咯?”
“應該吧。”
“那我還是回房吧!”木槿瀟拉住禦堰就要走,可風奕庭不打算讓她走。
“木槿瀟你今天不給我把這局棋下完就別想離開!”風奕庭怒氣衝衝的說道。
怎麼頂著鬼兄的臉脾氣卻這麼差?
木槿瀟在心裏小小的說了一句,禦堰不小心聽到,不禁笑出聲。
聽到某隻鬼強忍著笑的聲音,木槿瀟扯開嘴角說道:“笑什麼笑?”
“木槿瀟你到底有沒有聽到我說話?”風奕庭二話不說就拉著她進了他的房間。
禦堰看著倆人進房卻沒有危機意識,也隻是神色淡淡的跟了進去。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不可能隻是下棋這麼簡單,禦堰懂這個道理可是依舊很安心,難道是因為風奕庭跟他長得一樣嗎?
想著便見桌上擺著一局未下完的棋,很奇怪,如果是很久之前就開始下的話,那應該會積灰,而這些棋子粒粒透亮,棋盤上的縫隙裏也很幹淨,沒有一絲灰塵。
難道是風奕庭每天都有擦洗過?
“坐吧。”風奕庭坐在坐墊上,指了指另一頭的坐墊,示意木槿瀟坐在對麵。
“鬼兄。”木槿瀟拉了拉禦堰的衣角,“我隻會下一點怎麼辦?”
她不是不會下棋而是棋下的很爛,沒事的時候就喜歡玩一會兒而已,並不是什麼興趣愛好。
“去下吧。”
“要不你幫我下吧?”
“我不會。”禦堰回答的倒是很實誠。
他不會下很正常,他平時不會做這些儒雅之事。
“……那怎麼辦?要是輸了我多沒麵子!”
“輸了就輸了。”禦堰摸了摸她毛茸茸的頭,將她推到桌子旁,“他又沒有要求。”
就算是輸了也僅僅是輸了。
“不行!”木槿瀟“蹭”的站了起來,“不如我們把他打暈吧?”
禦堰低頭瞥了她一眼,“那你以後還是要下。”
“去下吧,我看著呢。”禦堰再次把她推到桌子旁,木槿瀟無奈隻能乖乖的坐在坐墊上,查看著這局棋。
而禦堰卻沒有管她,一直在盯著風奕庭看,瑩綠色的琉璃珠中閃過一絲狡黠。
半魂人,怪不得不會受傷。
“木槿瀟你自言自語完了?”風奕庭已經熟絡的將木槿瀟一言不合跟空氣說話表示為自言自語了。
微微抬眸看著木槿瀟一張小臉上寫滿認真,唇紅齒白肌膚如雪,這麼一看,也像是一道風景線。
風奕庭想著不禁紅了臉,別過頭去餘光看向木槿瀟,還好她隻專心研究棋局,並沒有看他。
禦堰卻對這一切滿不在乎,還甩手轉身坐在木槿瀟旁邊,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輕抿一口,絲毫沒有意識到有一絲不妥。
風奕庭看著自己倒水的茶壺和自己飛起來的茶杯,心裏有些小小的震驚。
可木槿瀟還是一副認真的樣子,除了棋局外並沒有對其他的事情有過關心,這讓他覺得這事跟木槿瀟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