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瀟瀟,你怎麼流血了?”木凜然注意到木槿瀟肩頭上的傷口,衣服破裂,鮮血染紅一片,而木槿瀟的臉色也有點不好。
看她這樣,應該是很痛的。
“二哥我……”
話還沒說完就被木凜然拉過坐下,“先坐下,別累著了,二哥給你看看。”
木凜然伸手,小心翼翼的查看著她肩上的傷口,“疼不疼啊?怎麼這麼不小心?”
“見到二哥就不疼了!”
“這時候別貧了,你說你,頭上是傷剛好,又舔新傷,你這樣還讓二哥心疼死的。”
“對不起啦二哥,我也不是故意的。”
她怎麼會知道有人假扮鬼兄來殺她的。
對了鬼兄呢?
透過木凜然,木槿瀟看到了在木凜然身後不遠處的禦堰,他靜默的站在那裏,盯著他們兩個,沒有說話。
“鬼兄!”
木槿瀟喊了他一聲。
禦堰聞言微微垂眸,緩緩地飄了過去,手從袖中伸出,拿著一瓶藥遞給她。
“接著。”
禦堰見她疑惑的打量著他手上的藥,便直接抓住她的手將藥塞給了她,轉眼間就消失不見了。
木槿瀟反應過來時禦堰早已不見了。
迷茫的看著剛才禦堰所在的位置,心裏有些空落落的。
低頭看著手中的藥瓶,心底脹脹的,很不舒服。
“瀟瀟?你怎麼了?”
木凜然見她一副癡愣的樣子,在她麵前招了招手,“是我弄疼你了嗎?”
“啊?”木槿瀟反應過來,握緊手中的藥瓶,“沒有,沒有疼……”
“瀟瀟你是不是不舒服?”
“沒有……對了,二哥你幫我塗下藥吧。”木槿瀟將禦堰剛才扔給她的藥拿出來。
木凜然接過,放在石桌上,“瀟瀟,我要撕下這一小塊衣物,可能會有點疼。”說著指了指她肩頭上殘缺不全的衣物。
“沒事,二哥你撕吧。”
“那你若是疼的話就跟二哥說。”
說完,便借著一個小縫隙,一點點的將嵌入肉裏的衣物扯出來。
要想這種感覺是十分痛苦的,就像肉被生生的抽離一般,以至於木槿瀟冷汗直冒,臉色蒼白得可怕。
“瀟瀟。”木凜然看著她這副模樣,心疼不已,可他又必須這麼做。
“疼……二哥…”木槿瀟“撲通”整個人跌入他的懷裏,痛苦的顫抖著,“好疼……”
木凜然接住她。
“瀟瀟,你忍一忍啊,馬上就好了。”狠了狠心直接將衣物撕扯下來,速度很快,可痛苦也加倍了。
“啊——”木槿瀟眼角滑落一滴淚,抬手緊緊的抱住了木凜然,手卻不小心打翻了桌上的藥瓶。
“刺啦……”
藥瓶掉在地上碎了,清脆的聲音在這夜裏顯得更加明顯。
木槿瀟微微睜開眼,看見粉碎的藥瓶,裏麵一些白色粉末被風吹起,揚在空中。
藥瓶碎了嗎?
木槿瀟伸手想要去撿起,但被木凜然阻止了。
“瀟瀟,很危險的,既然已經碎了就不要了吧,二哥這裏有更好的藥。”說著從袖中掏出了一個小瓷瓶,擰開為木槿瀟塗上,還一邊吹氣緩解她的疼痛。
“二哥……”
“二哥在呢,瀟瀟你忍一會,馬上就塗好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