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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寒說完話之後,便向在場的諸人行了一揖之後,退回自己的廂房去休息了,之後的事情,就讓父親為他全權處理吧!他才不想蹚這渾水呢!

“水寒!水寒!”浩雲喚著轉身離開的水寒,可是水寒理也不理的離開了。他歎了一口氣,“這孩子,脾氣還是這麼壞!真拿他沒辦法!”

“浩雲兄,我們有好長的一段日子沒見了。”司徒劍次見到水寒離開之後,心上的怒火也稍微的平息了下來,便和天浩雲聊起了往事來。“當初我們倆合力打下這布莊的天下,那時我們可是出了名的好搭檔呢!”

“是啊!”天浩雲笑著說道:“那時,我們白手起家、夙夜匪懈地努力拚來了這片江山,猶記得當時你英姿煥發的模樣,曾幾何時,司徒劍次兄已是白發蒼蒼了!時光真是不饒人啊!”

司徒劍次也笑著說:“浩雲兄也不例外啊!您不也是失去了往年的風采嗎?”

“哈哈!說得也是!”天浩雲朗聲笑著,而司徒劍次也隨之開懷的笑了起來。

“對了,劍次兄此次前來,想必並非是單來找在下閑聊往事的吧!”浩雲笑談往事之後,便開始導入正題。“水寒有什麼地方得罪了您嗎?否則劍次兄為何見到水寒時,就彷彿見到仇敵般的怒氣騰騰呢?”

提及此事,司徒劍次的怒火又給勾了起來,他憤憤的說:“浩雲兄您有所不知!令公子於數年前拿著玉冰劍前來敝府,而且還拐走了小女,老夫因遲遲未有小女的消息,所以前來貴府找令公子對質,但孰知令公子竟矢口否認曾經做過此事,而且還推說不知與小女有婚約之事。婚姻之事,豈是兒戲?令公子不知有婚約,這令人無法置信!”

“其實犬子並沒有說錯。”天浩雲對他解釋道:“是我的不對。當初和貴府訂下鴦盟之事,我遲遲未曾告知水寒,所以他根本不知曉此事,當然也就不會至貴府提親;再說,玉冰劍乃是天府祖傳之物,但是早於數年前便已被竊走,所以,水寒更不可能會拿著這把祖傳之劍前往貴府向令嬡求親。這種種的跡象看來,應是有人深知此事內幕,而扮成小犬行騙婚之實。”

“這……可是我親眼所見,確實是令公子沒錯。”司徒劍次想了想之後又提出疑問:“世上哪有可能有如此相似之人呢?不論是言行、舉止都一如令公子,這未免太不可思議了!”

“其實這並不難辦到!”天浩雲提出自己的見解,“敝宅因經商,故鎮日進出的人士不可計數,而水寒又是掌管之人,當然會時常要應對一些賓客,若有心人真的欲冒充水寒的言行、舉止的話,其實猶如翻掌之易;而麵貌相似者這一點,以江湖上盛行的易容術裝扮一番之後,便可輕易喬扮某人。此乃騙局也。劍次兄,以您的江湖曆練,定可知其中之奧秘也。所以,我敢判定,冒充小犬之人,必定與小犬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而且常在敝府中走動,否則他無從得知連小犬都不知道的婚約之事。”

“就算知道了此人並非是令公子又如何?”司徒劍次聽完了天浩雲的解釋之後,大致可以確信拐走芷綾的不是水寒,但是,重要的是芷綾的下落。“小女已經失蹤了數年之久了,拙荊由於思念她,日哭夜泣的將眼睛都給哭瞎了,如果再沒有小女的下落的話,我真不知該如何向她交代!”

“這個嘛——”天浩雲猶疑了一下之後說道:“不如這樣吧!我叫水寒出門去尋找令嬡,一來略盡他的本分,二來順便查出究竟是何人假冒他的名義去騙婚,您想這樣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