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風拂麵,陽光明媚,雲深深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伸了個懶腰,從安宅回來後,這幾天她和安清哲都過著平平淡淡的日子,早上一起從床上醒來,吃了早餐,一起去公司上班,中午去公司樓下餐廳吃著簡單可口的飯食,晚上下班後,或散步回家,或去家新開業的餐廳品嚐一下,日子過得按部就班,卻閑適愜意。
“換好衣服了?可以出門了麼?”安清哲一邊打著領結一邊靠在門框上對雲深深說道。
雲深深拿起掛在衣架上的包,點點頭,眼角含笑。
驅車前往安氏集團,一天的工作開始了。
“中午吃飯的時候找你。”安清哲看著雲深深輕笑著說道,鬆開了摟在她腰間的手。
雲深深臉色緋紅,嬌俏著說道:“知道了,你快去工作吧。”一路上從進公司門到辦公室,安清哲都是摟著她的腰的,雲深深感到相當不好意思,自從安清哲在公司公布了她們是情侶的消息後,安清哲就是越來越放肆,絲毫不知道在公司裏避嫌。
安清哲進入辦公室後,雲深深也開始坐在辦公桌前處理桌子上那一堆煩人的文件。
“唉,最近的工作,真是千年一律啊。”雲深深一邊翻看著文件夾,一邊喃喃道。
“嗬!莫非雲秘書現在能耐了?本事大了,嫌手頭上的工作不能施展自己的才華了?”一個陰陽怪氣的男聲傳來。
雲深深沒有抬頭,眼眸的餘光瞅到來人穿著一雙黑色皮鞋。
抬起頭來,眼前的安雨哲正一臉得意的看著自己。
雲深深重新低頭處理自己的工作,她一點兒都不想跟這個打老婆,啃老,成天窩在家裏打遊戲的男人多費口舌。
見雲深深根本就沒有搭理自己,安雨哲覺得麵兒上十分掛不住,看著緊緊得攥著拳頭惡狠狠地說道:“哼,還不是靠著我們安家上位的,沒有安清哲那小子,你算個什麼東西。”說完,便離開了雲深深的辦公桌,轉身走進了安清哲的辦公室。
沒想到剛轉身,正巧看見了從辦公室出來看看雲深深的安清哲。
見安清哲麵色陰沉的看著自己,安雨哲知道自己剛才對雲深深說的話怕是已經被安清哲聽見了,也不為自己辯解什麼,畢竟他和安清哲是明麵上是一家人,其實是繼承權爭奪者這一關係基本上大家都知道。
“清哲啊,工作忙麼?辛苦你了啊,這麼盡心盡力的為我打理安氏集團。”安雨哲輕笑著對安清哲說道,眼裏滿是得意。
安清哲的眼眸上覆上了一層冰冷,陰沉著說道:“不是一直在家裏打遊戲麼,今天來公司幹什麼,有人呢認識你麼?”
安雨哲臉上的笑凝固在臉上,一時也無話可說,幹笑了兩聲將手伸在卡兜裏,得意的說道:“我今天來呢,自然是有事情的,明天晚上,安家的家庭聚會,你務必帶著你老婆過來參加。”
“家庭聚會?”安清哲反問道。
“是啊,屆時咱們家的遠親近親的基本上都會來,最近幾天都在籌備這個事情呢,該通知的都通知好了,臨了了,覺得好像少點兒什麼,後來經你母親陪嫁過來的那個傭人郝姨的提醒,才想起來,哎呀,竟然忘了跟我的親生弟弟安清哲說這個事情,這不,我這做大哥的趕忙親自過來,負荊請罪來著。”安雨哲的語氣裏帶著滿滿的優越感,可一點兒都聽不出來他是來請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