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嗓音,“師傅,你該多陪陪她。”
“你他們都過來了,在花廳裏。”所有人來時都用那曖昧的眼神看著他時,司空絕赫然明白他們竟然沒有一個人反對他對淨夏的感情,明明他年長了淨夏許多,明明他們是師徒,得到的卻還是祝福,可是如今,他和淨夏之間卻有無法逾越的障礙。
轉身走向花廳,鳳淨夏剛一跨進門來,卻立刻收到一雙雙關切的目光,不由撐起笑容,無奈的開口,“不認識我了嗎?幹嘛一個個都這樣看著我。”
“本王怎麼有你這樣的笨女兒,明明都可以不在乎師徒關係,也不在乎你師傅老的都可以當你爹了,居然會在乎十多年前的一筆舊賬。”鳳禦塵冷聲的開口,不要說司空絕弄不懂這個女兒,他也快要弄不懂淨夏了,她明明如此的開通,怎麼就如此認死理的折磨自己,也折磨司空絕。
“老爹,你專程從爻陽皇城來責罵我的嗎?還有,你眼睛被誰打的?”努著嘴,鳳淨夏好奇的瞅著鳳禦塵那還有些烏青的眼睛,疑惑的將目光轉到了一旁的高貴的龍夜天身上,格格的笑了起來,“舅舅,不會是你吧。”
“血夜樓是什麼地方,也有他能如此狠心。”異常心疼著鳳淨夏,龍夜天俊逸出塵的臉上丟過責備的一瞥,快速的走了過來,仔細的凝望著鳳淨夏,確定她沒有任何的問題,這才放下心來。
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是淨夏這個丫頭自己要去血夜樓賣命,甚至成了頭號殺手,被瞪的異常無辜的鳳禦塵無力的歎息一聲,討好的看向一旁同樣不給他好臉色的龍羽羽,他已經和羽兒分床睡了六天了。
所有人前來,原本是要給淨夏河司空絕一個驚喜,一個盛大的婚禮,卻不曾想到,燕子璿竟然早幾天到了,看著司空絕雖然極力保持著平靜,可是眉宇之間卻依舊有著凝重之色的模樣,眾人卻隻能歎息一聲,實在是不明白鳳淨夏究竟在固執什麼。
“夏夏,我有你要的消息了,高興嗎?”火疆朗笑的打破了安靜,快速的揚起手中的一封信件送到了鳳淨夏麵前,反正所有人都知道夏夏的身份了,也沒有好隱瞞的了。
“什麼?”錯愕著,鳳淨夏一掃剛剛的陰沉表情,神色複雜著,快速的接過信件,雙手甚至激動的有些顫唞,大變的情緒讓所有人都疑惑的愣住,有什麼人能讓淨夏如此的在意?
原本她隻是利用血夜樓的關係去查找,雖然沒有抱有一絲的希望,可是她和阿顏都在這個古代,說不定哥哥也來了,所以寫下了哥哥的喜好性格,和他管用的招式和動作,隻以為是大海撈針,畢竟十多年來都沒有任何的希望,而且離奇的穿越,在自己和阿顏身上發生過,她就已經不再抱有希望了,可是卻沒有想到竟然真的收到了消息。
“白澈?”同樣的名字,讓鳳淨夏淚水控製不住的從眼眶裏落了下來,信件上記錄著所有的事情,即使沒有見麵,鳳淨夏也可以確定那就是她的哥哥,賞金獵人,還真是哥哥的老本行,隻是沒有了組織的製約,讓哥哥可以自由而瀟灑的行走江湖。
“淨夏,你說的是誰?”聽到那幾乎不敢相信的名字,封顏臉色一變,在所有人再次疑惑的目光裏,快速的接過鳳淨夏手裏的信件,那個曾經如此溫柔包容著她一切的男人,竟然真的活在這個塵世間。
“阿顏,他還好好的活著。”哽咽的擦去臉上的淚水,雖然說現代的一切已經如同上一輩子的事情,可是當知道自己拿曾經骨血相連的家人還活著,鳳淨夏哽咽的一把抱住同樣激動的封顏。
“澈見過軒轅雷和冷玥,那他一定也見過我?”封顏不敢相信的看著信件最後的記錄,他去年十二月如果見過軒轅雷,那時冷玥和軒轅雷正在琅邪王朝的皇宮,而她一直戴著的人皮麵具就是現代的模樣,所以他肯定見過自己,卻沒有出來相認,是因為她身邊已經有了其他人了,所以他來過,卻又悄然的離開過。
“我要去找他!”哥哥,真的是哥哥,他見過阿顏,可是他不知道自己也活著,隻是卻寄生在一個嬰孩的身上,鳳淨夏快速的擦去臉頰上的淚水,不顧一切的向著門外衝了去,卻在瞬間被鳳禦塵和火疆給攔了下來。
“你口中的人是誰?”能讓淨夏失控也就算了,還能讓阿顏激動,鳳禦塵同情萬分的看了一眼臉色有些複雜的龍夜天,看來有人吃醋了。
“秘密!”回給鳳禦塵一個無比頑劣的表情,鳳淨夏笑著開口,哥哥還活著,真的太好了!
“夏夏,前天收到的消息,白澈已經往玥光鎮的方向趕了過來,似乎在追查海上的大盜。”火疆快速的開口,不解的看了看神情異常喜悅的鳳淨夏,“所以你不用去特意找人,估計三五天之後,他應該就會到玥光鎮的碼頭。”
白澈的消息讓司空絕有些的不解,可是這些年,她一直在血夜樓,司空絕根本不知道她究竟認識了什麼人,能讓淨夏如此在意,白澈該是她在乎的人吧,否則她不會當場激動的落淚,更不會不顧一切的要衝出去找人。
夜色之下,司空絕靜靜的站在冷風呼嘯的院子裏,目光悠遠而落寞的看著暗黑的天空,為什麼明明在他以為就可以擁有一切的時候,卻又突然一而再的發生著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