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
劍眉一挑,開口同時,慕言歆的舌頭侵上她的指尖,懲罰一般輕咬了幾下:“不接電話,膽子不小。”
縮在床頭的“小綿羊”顫著心尖,因為直覺告訴她,這個男人微揚的尾音,絕不那麼簡單。
啃噬的部位漸漸由指尖轉至手背,似有若無的輕吻也跟著一路向上,他身下的“羔羊”也隨著時間的推移,漸漸,想起“反抗”這個動詞,用在眼下可真是再合適不過了。
“羊蹄子”一把抓住慕言歆的頭發,直直往後扯了去,正準備開動大餐的大灰狼“嘶”了一聲,低眉一皺,不得不和自己的獵物拉開了一段距離。
穆小羽對上慕言歆已然可以稱得上“危險”的眼眸,先是下意識的抖了抖,不過馬上意識到——不對啊?!
“你來幹嘛!”
“?”
“你不是……”
伸手把抓著自己頭發的“羊蹄子”一根根指頭的掰開,慕言歆眯著眸子,居高臨下地看著穆小羽:“不是,什麼?”
壯士之死,或輕於鴻毛或重於泰山。
穆小羽這個可憐的壯士,咬著牙:“我全都看到了,麻煩你把我家鑰匙交出來,然後咱倆就此兩清!”
慕言歆恍然。
隻是壓製身下人的力道,卻並未因此而減輕,他俯下身,依舊勾著魅惑的淺笑:“所以,這就是你把我戳成篩子的理由?”
“唔!”
千萬不要和流氓講道理。
流氓隻會找出你話中的漏洞,然後,用十分流氓的方式,讓你閉嘴。
可穆小羽,好像不太明白這個道理。
所以直到她被折騰得有點恍惚,才聽到他磨蹭著自己的耳畔,低沉的嗓音帶著笑意,說,那個人,是澗君悅,我對她,避之不及。
……
周末的清晨,本來是讓勞苦大眾身心愉悅的悠閑時光。
但顯然,某隻被“拆吃入腹連骨頭都不剩”的羔羊,就不會這麼想。
已然清醒過來的穆小羽想拉開兩人的距離,卻發現慕言歆的手臂正環在她背後,別說拉扯開,就連偷偷動一下都十分困難。
輕歎了口氣,她對上睡得一臉坦然的人,該說他欠扁麼,這廝居然在睡覺的時候還嘴角噙笑,一副做了美夢的模樣。
伸了手,在那人眉間輕微一彈,正當她沉浸在詭計得逞的滿足感中,大灰狼唇邊勾起的弧度忽而深了幾分,環抱一緊,又將這個不老實的小綿羊收進網中。
對上某人毫無睡意可談的眼眸,穆小羽,覺得自己上當了:“你……早醒了?”
“嗯。”
一擊斃命。
她抖了唇角:“你……不能回答的委婉一點?”
忍著悶笑,慕言歆把小綿羊按進懷中:“我在夢遊。”
“嘶——”
“你還記得,我說過我家被人霸占的事吧。”
忽然改變的話題,讓穆小羽停止了反抗:“……記得。”
“M-gene真正的持有者,現在,並不是我。”
“是、慕少卿?”
蔑視FDA的規則,直接在頂尖科研雜誌上指出FDA對於藥物臨床試驗中的種種弊端,甚至差一點廢除其對於檢測藥物心髒毒性的測試方法——一個恐怖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