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找我何幹”對於這個陌生的來訪者,南宮嘯天心知來者不善,所以連象征性的客氣也沒有。“我是誰你會知道的,自己做過什麼不仁不義的事,還問我找你何幹,真是可笑!可悲!”老者冷笑道。“我自問無愧於天地人心,何來讓你可笑可悲?”南宮嘯天麵色不改地問道。“真會演戲,讓我來提醒一下南宮將軍吧,出賣盟友算不算不仁不義,假仁假義竟然還被人稱為國之棟梁,我替鐵勝可笑、可悲,笑他竟然相信你的鬼話,悲的是我發現的太晚,以至於沒有在日月盟毀滅之前揭穿你那蛇蠍的麵目!”老者冷冷地說道。
老者的話南宮嘯天當然聽得真切,但仿佛根本就不是和他所說,倒是邵淩雲對於老者的話有些氣憤不過,口中怒斥“住口,哪來的野人,信口雌黃,我讓你汙蔑天哥!”隻見邵淩雲的手一揚,兩把飛刀前後射向老者,飛刀的速度很快,足見邵淩霜這個出自淩雲山莊的女人功力也是功力非同一般,其實邵淩霜的武學天份比其兄邵淩雲要高出甚多,當年邵南天對於自己的這個女兒也是期望很高,家傳武學悉數傳授。
對於射向自己的兩柄飛刀,老者似乎沒有躲的意思,等到飛刀在空中詭異地變換了角度之後,老者動了,隻見倏地伸出竹節般的中指和食指,竟然將一柄飛刀夾住了,更讓邵淩霜吃驚的又出現了,隻見老者脖子一扭,竟將後麵的飛刀用嘴叼住了!
通過老人的這一手,足以顯示出他的功力之深,南宮嘯天的麵色也逐漸變了,變得越來越凝重,顯然他的心也在慢慢變化,“夫人,你且退下吧!”南宮嘯天伸手攔住了邵淩霜,他已經看出來了憑著老者接飛刀的一手,邵淩霜根本就不算老者的對手!
“還算你識相!如果是邵南天那老匹夫親自發射的飛刀或許我還忌憚三分,怎麼不請客人到屋裏坐坐!我會告訴你意想不到的事!”老者尖聲笑道。“告訴我你是誰吧,我南宮嘯天手下不殺無名鬼!”南宮嘯天的虎目微瞪,院內的殺氣陡然俱增。府內的下人此時都在後院忙碌著晚飯,家丁此時都不知道躲在了何處,不是他們不勇敢,而是深知來人的功力不是他們所能控製的,還是性命重要。南宮嘯天也是默運玄功探查周圍並沒有人。
“我叫公孫羊”對於老者的自報家門,南宮嘯天微微一震,公孫羊的名號他當然聽過,身為江水流師父的公孫羊,在日月盟中一直是一個神秘的角色,甚至比起四個護法更是神秘,當初吳鴿他們和日月盟長白山一戰,並未遇見公孫羊,這也是鐵勝自負的後果吧,鐵勝本以為自己的計劃萬無一失,讓公孫羊追查他一直暗查自己盟友的底細,所以大戰之際,公孫羊沒有趕上,等他回到日月盟時已經是什麼都沒有了,人、財寶,都沒有了!
當然通過追查他已經了解了大概,青衣教和吳鴿所率領的正道人士所為,對於正道武林他當然十分嫉恨,不過更讓他不能容忍的就是青衣教這個盟友竟然在關鍵時刻出賣了日月盟,背信棄義的做法,是最讓人痛恨的。之所以他找上了南宮嘯天,那是因為他已經探查了一些蛛絲馬跡,所以才找到了南宮嘯天。
“公孫羊,你是日月盟的人與我何幹,滅你日月盟的是青衣教和正道武林,你要報仇找他們,找我幹什麼?/”南宮嘯天問道。“真會演戲,看看這是什麼?”公孫羊冷冷一笑從懷中掏出一物,公孫羊掏出來的東西南宮嘯天再熟悉不過了!
“天哥是你的將軍令牌?”邵淩霜有些失言,南宮嘯天此時也知道否認已經是不能了,殺氣在不斷的增長,冷冷問道“你是何處得來此物?這個令牌是我不慎丟失的,這又能說明什麼?”“人算不如天算,如果我說這個令牌是我從周不同手上奪來的,那又能說明什麼?”公孫羊冷笑道。顯然他並不懼怕南宮嘯天。“那又與我何幹?”南宮嘯天瞪著公孫羊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