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那人惱怒地低咒,
“該死的!”
他身後那兩人尷尬的咳了兩聲,自動無視她剛剛的美好。
換好衣服小心翼翼地出來,他們正在為他包紮傷口,那似乎是刀傷而且傷口還很深,鮮血不停地汩汩湧出,直看的她心驚膽顫。
他的額頭上明明早已布滿了汗水,他卻始終咬著牙不吭一聲,要不是那慘白的臉色,她還以為他跟正常人沒什麼區別呢。
匆匆去洗手間拿了根毛巾過來,她在他身側蹲下,細細而又輕柔地擦掉他額頭上的汗,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跡她有些眩暈,
“流了這麼多血,還是送他去醫院吧!”
她弱弱地建議到,她真的很怕他會因為失血過多而掛掉。
“閉嘴!”
又是一聲怒吼,正在包紮著的那個手下的手一抖。
秋葉撇了撇嘴,擦拭他額頭的動作也不由得重了一些。真是搞不懂,他到底在火什麼啊!陰晴不定的!算了,看在他受這麼嚴重的傷的份上就原諒他吧。
此刻的他,麵色蒼白,被密密麻麻的汗水打濕的發絲一片淩亂,身上也滿是血跡,雖然有些落拓,有些狼狽,但卻依舊無法抹殺他迷人的氣質,那種很濃鬱的男人氣息。
他那兩個手下給他包紮完了便離開了,看著他滿身血跡地躺在沙發上,她愣在那裏不知所措,怔忪間就聽到他酷酷地聲音傳來,
“還愣在那裏幹嘛,還不快過來幫我把髒衣服脫下來!”
“額……”
請原諒她的臉皮太薄了,真是做不來這樣尷尬的事情,即使他現在受傷了,話說他怎麼不讓那兩個手下幫他都收拾幹淨?他們都是男人,肯定不會有什麼尷尬。
“難道你要讓我這樣穿著血淋淋的衣服過一整夜?”
莊時離看著她在那裏猶豫不前不由得火大,該死的,真不知道他中了什麼邪了,竟然讓他們把他送到她這裏來了。
不想回到空蕩蕩的別墅,更不想去冰冷的醫院,隻是覺得這裏會讓他覺得溫暖一些,雖然這個房子是他長這麼大住過的最狹窄的公寓了。
“我……”
秋葉被他吼得一愣,隻好紅著臉走過去在沙發邊上坐下,但是雙眼卻不敢直視那雙幽深的眸子。
她無措又臉紅的樣子,讓莊時離忍不住扯開冷硬的嘴角逗她,
“你在害羞什麼,反正你又不是沒主動過!”
低沉的挾著淡淡笑意的聲音,有些許的虛弱,卻還是無比的性感好聽。
秋葉猛地抬起頭,咬著唇氣惱地瞪著他,她不就是上次喝醉了酒主動了一次嗎,他有必要這樣取笑她嗎?再說了她主動也沒有主動扒他衣服啊!
他竟然還笑!
他慵懶隨意躺在沙發上,她則解扣子解的滿頭大汗,暈黃的燈光下,這姿勢,要多曖昧就有多曖昧,隻是一人享受,一人煎熬而已。
好不容易解完了扣子,他卻依舊靠在沙發扶手上,跟個高傲尊貴的王似地一動都不動,擺明了要她伺候到底。
她咬了咬牙傾身上前,小手扳過他寬厚的肩頭想要給他把襯衣退下來,他卻猛地伸手環住了她的纖腰,她嚇了一跳,恍惚間就聽他迷離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秋葉……永遠做我的女人,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