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很滿意。

可是好巧不巧,才清靜沒幾天,沒想到帝江黨就有了動靜,而且這次的作案地點還是離京城不遠的太原,因為之前答應過陸小鳳和花滿樓要幫忙調查關於帝江黨的事情,所以兩人也就隻好再次上路,往太原走一趟了。

快馬加鞭一日一夜,西司兩人總算是趕到了花家在太原的別院,才進門就見陸小鳳花滿樓還有一個長得和花滿樓略微相似的人迎了上來。

“西門大俠,司空大俠,這次勞煩兩位專程到此,在下花家老五,花丞樓在此先代家父謝過了。”和花滿樓略有幾分相似的人朝著西門司空兩人作輯。

第一次被叫大俠的司空摘星多少有點雲裏霧裏的,可突然又好像是被什麼東西打了一下,心中一驚。花丞樓?!這名字怎麼聽起來這麼耳熟?對了,這不就是大哥那時候說過的害他入獄的人嗎?

想到這岔,司空摘星神色稍有變化的打量起了花丞樓。

老實說除去花丞樓和花滿樓眉目中的一點點相似,這兩個完全就不像是一家的。比起溫文爾雅超凡脫俗的花滿樓,花丞樓顯然更像個混江湖的人,而且還是那種什麼寨主啊、刀把子之類的,看著就不好惹。

可能因為司空射日的關係,司空摘星對花丞樓心生芥蒂,似乎不太樂意與這人多說什麼。站在西門吹雪身邊居然比西門吹雪還要沉默。隻是他心裏略略嘀咕,照理說他應該沒有見過這個花丞樓,可為什麼覺得這家夥的身形有點眼熟呢?

不來不知道,一來居然還真發現了好幾個熟人,鷹眼老七、木道人、空智大師那全都是熟人,就連見過幾次的六扇門現任大捕頭刑法這次也來了。可見花家是鐵了心要抓到帝江黨了。

“花五爺你放心,有我鷹眼老七在此,那幫帝江小賊,要是再敢上門,我保準叫我手下的兄弟們將他們一個個打得連他們爹娘都不認識!”十二連環塢的幫主鷹眼老七,拍著胸脯朝花丞樓保證。

“依貧道來看,那帝江黨的小子們恐怕沒有那麼好對付,隻怕這武功各個都不在你我之下……”木道人也是一個劍癡,此刻正抱著劍坐在一邊搖頭。

“木道人說的對,貧僧聽說這帝江黨一共也就是十人,區區十人能在兩月間犯下這麼多案子,隻怕這武功不是一般人可以抵擋的。”空智大師撥著念珠道。

“七人。”此刻坐在一邊的專業人士刑捕頭終於開口了,“根據前幾日收到的情報,目前可以確定,帝江黨的正確人數應該為七人。”

“七人?”陸小鳳顯然沒有想到敵方的人數會比自己預計的要少掉將近三分之一,而這也並不值得慶幸,要知道敵人的數量減少了,卻要對敵人的武功功力做出新的評定,這可事件非常麻煩的事情,“不知道刑捕頭是否還有其他的消息?”

“消息確實有幾個,不過在此之前刑某還有幾個問題想要問問花五爺,不知花五爺可否告知告知。”

“邢捕頭請說!”花五做了個請的動作,“隻要是花五知道的一定知無不言。”

“好。”刑法冷著一張臉問道,“不知一年前花五爺賣到平南王府的《易水寒》上冊,是否還有其餘拓本。”

“!”聽到這句話在場幾個人的臉色都有不同程度的變化。其中臉色變得最差的就要數花丞樓和司空摘星,隻不過司空摘星臉上帶著人皮麵具,所以看不出什麼。

“不知……邢捕頭是怎麼知道《易水寒》是在下出手的?”花五神情僵硬,有些尷尬的說。

“《易水寒》?可是那號稱天下第一劍譜的《易水寒》?”木道人一聽見易水寒幾字眼睛都直了,眼珠子看著花丞樓和刑法瞪得老大。

“實不相瞞,日前六扇門有人看見帝江黨中幾人的用刀路數,其姿勢動作與前任總捕金九齡極為相似,所以在下便命人到平南王王府詢問了一番。調查後才知《易水寒》劍譜乃是一朝中官員為籠絡平南王葉孤城而重金購置暗藏在貢品中的,王爺在知曉此事後便將劍譜上繳朝廷,目前此劍譜以至於皇宮藏書閣中,而那名行賄官員也因為其他罪名收押。”

“所以還請花五爺告知那《易水寒》可否還有其他拓本,或者還有其他人持有,以便在下有所線索好捉拿帝江賊人。”刑法朝著花丞樓雙手抱拳道。

“這……”花丞樓眼神猶豫了一下,不知為何瞥了司空摘星一眼,便是連連歎氣與搖頭,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這事和大哥有關?見花丞樓眼神古怪,司空摘星突然覺得這件事和他大哥有著什麼關係。本來隻是打算還陸小鳳個人情,稍微動動腿腳幫著打聽打聽敷衍了事的,不過現在看來得要認真起來了。

司空摘星也不多話,安安靜靜的坐在西門吹雪身邊等著聽花丞樓之後要說什麼。

“這《易水寒》原本是在下一故友家傳之物,因故友並非武林中人所以也從未使用過其中的武學。年前在下聽聞有人在高價收購此書,而我那故友恰逢家有難處,花五便做了回中間人替故友賣出了半本秘籍。”花丞樓閃爍其辭,幾乎在場所有人多看得出他仍舊有所隱瞞。

“可否請花五爺告知那名故人現今所在何處?”刑法進一步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