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那群大漢那管他這些,又拿出畫像有左右比對了一下,“就是這個,賊眉鼠眼的一看就是那個采花賊的親戚,帶走,小姐要見他。”
“不要啊,不是我不是我。”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估計就是因為這個道理,司空摘星竟然用起了前不久陸小鳳那個小痞子才說過的話,但是就向他之前鄙視的那樣,這句話是根本起不了作用的,所以可憐的小摘星,還是無情的像捆小山羊那樣被捆在了木棍子上,等待去燒烤。哦,錯了,是等待去見桃花堡的小姐。
在司空摘星準備拿去燒烤的時候,另一邊,司空射日和陸小鳳,一個現在雄性荷爾蒙分泌過多的人和一個男性荷爾蒙旺盛的人,兩個人蹲在荒郊的一棵歪脖子樹上大眼瞪小眼。
“你是誰?”
“你又是誰?”
“你先說你是誰!”
“不,你先說我才能再說我是誰!”
兩個人就這樣糾結著無聊的問題,完全把目前陷於水深火熱之中的司空摘星給忘記了。
至於司空摘星,此刻他終於見到了那個傳說中和自己大哥有J/Q的桃花堡大小姐,鬥大的汗珠嘩啦啦的往下流,司空摘星瞬間就覺得,在司空家看多了司空老爹的梨花煙雨型,二哥的冰山美人型,小摘星的靈動可愛型,他的大哥司空射日一定可憐的患上了比色盲和弱視還要嚴重千萬倍的絕症——審美疲勞。
看著那百年大樹一樣粗獷的腰圍,比麻餅還要多芝麻的大餅臉,綠豆一樣小的眼睛,還梳著和月野兔如出一轍的雙馬尾,臃腫的手拿起狼牙棒對著那桃木的桌子一揮,嘩啦一下圓桌就碎成了細小的木渣。難怪那彪型大漢頭頭會想念他家小姐用劍鞘打他頭的日子,要是被狼牙棒打一下,不死也成傻子,所以劍鞘其實是綿綿的柔情啊,是無盡的溫柔啊。
咽了口口水,被吊掛在木棍子上的司空摘星眨巴著他的小眼睛,望著那宛如母金剛的桃花堡大小姐開口說道,“大姐,我保證不認識那個毀了你清白的賤人司空射日,你放我我吧。”
“什麼?你居然敢詆毀人家的偶像日哥哥,來人啊,拉出去亂棍打死!”說道日哥哥這個稱呼的時候,桃花堡大小姐那龐大的身軀居然有一絲顫唞,聲音也跟著扭捏了起來,讓司空摘星忍不住一條電流從腳底直竄腦門心,惡寒蔓延。
日哥哥,難道還有月哥哥和星弟弟嗎?那不簡直就是水兵太陽,水兵月和水兵小星星的寒冷強化版?
好冷啊……富堅大叔,你和美少女戰士她/媽離婚是對滴……
來,我帶你參觀我家吧
亂棍打死?!
聽到這句話小摘星先是一驚,差點嚇得當場尿褲子。但隨後他就稍稍的淡定了那麼一點,雖然是在古代,但是他相信這裏還是有王法存在的,不可能真的有人會在大白天把他這麼一個小孩給打死。
可是,連盜賊世家這種罪行累累的犯罪組織都在這個世界上都存在了一兩百年了,這世間還能有什麼王法。
但是在司空摘星被兩個壯漢抓著雙肩拖行到院子裏,看見那閃著一溜子銀光,帶著釘刺的狼牙棒呼呼的向他揮過來時……
司空摘星他……眼睛一閉,頭往後一揚,直接就暈了。那一刻,他真的覺得直截了當的死會是一種幸福。
所以當他醒來的時候,看見他偉大的二哥,冷若冰霜的給他搭脈的時候,他突感陽光般的溫暖,聖母瑪利亞在世般的溫馨,這一刻他深刻想明白了瓊瑤奶奶某句話的深刻含義:天上有新月如鉤,地上有煙鎖重樓。就算連魔尊重樓都被鎖在地上了,月亮還照樣在天上樂嗬嗬的笑著,就算月亮在天上裂著嘴傻笑,他二哥也有本事把那月亮給攬下來,讓日月失色,所以他二哥就是神啊!!!
抱住司空攬月的大腿,小摘星立馬狗腿樣的蹭了兩下,淚流滿麵的開始發表革命宣言:“二哥,你是光,你是火,你是唯一的神話,收我做小弟吧!我以後就跟著你混了,我會給你當牛做馬外加洗內褲的!”
內褲……
不知怎麼回事,司空摘星抱著他二哥突然覺得他二哥的周圍的氣場溫度成直線式的下降,冰、冷、寒統統都隻在那麼一瞬間爆發開來。難道自己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二哥生氣了?
咕嚕,咽下口口水,司空摘星幹澀的喉嚨有些疼痛但他並沒有要求喝水什麼的,而是實相的放開了他二哥的大腿,然後小心翼翼的拍掉他自己弄在二哥大腿上的灰塵,隨便把自己弄出來的皺褶撫平,不做聲響默默的回到他自己的床上,拉過被子,筆直的躺下,閉上眼睛做好寶寶裝睡覺,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他沒有醒來抱著他二哥的大腿甚是狗腿裝一樣。
過了大概四分之一柱香的時間後,司空摘星又一次睜開眼睛,非常淡定的爬起來,看見他二哥的時候還裝出一副很驚訝的樣子,好像完全不知道司空攬月在這裏,然後對著他二哥揮了揮手傻笑,“喲,二哥好久不見。你回來了啊!”
向來波瀾不驚的司空攬月,看著他脫線的三弟,白皙的臉龐上滑落了一滴大漢,用手輕輕拂去後他才慢半拍的說到,“你本來就是我小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