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攬月,你想好盜誰的墓了嗎?”司空爹爹飲著桂花釀,斜倚紅木榻上,眯眼詢問。

“嬴政。”司空攬月冰冷的眸子中沒有一絲異色,好像是在說什麼很平常的話。但是卻把司空老爹和摘星給下了一跳。嬴政的名字,那可是摘星這個沒怎麼好好讀過書的小子都知道的,鼎鼎大名的秦始皇。秦始皇的墓穴是到了十九世紀七、八十年代才被現代人無意間發覺的,在古代那根本就是多少人花了幾輩子都沒找到的東西。

摘星和他爹步調統一的擦了擦頭上的汗,然後一起努力的哄騙他二哥換個目標,秦始皇墓這麼高難度的東西,要是他二哥一輩子都出不了師,那就隻是一個慘字了。

說得摘星和司空爹爹口幹舌燥、灌了好幾杯茶之後,把前幾代司空家另一位先祖找了50年都沒有找到秦始皇墓,最後在荒山野嶺因為找不著茅房,又不願沒道德的隨地大小便,於是憋死的事情說了,這才總算是讓司空攬月改了口,不過……隨後他爆出來的名字也僅僅是從從汶川地震變到了玉樹地震,居然是傳說有七十二疑塚之稱的曹操陵寢。

小摘星很確定,那個墓是在他穿越前大概半年時間才被挖掘出來的,那個時候電視上幾乎好幾個新聞都在報道,就連土豆首頁也有一堆的視頻連接,看得人眼花繚亂,還有一堆的磚家出來說這說那,讓人看了除了想拍磚還是想拍磚。去挖那東西……其實比秦始皇陵還要慘吧。

“攬月,我們在換個嘛,你說的兩個都太難了,要是你出不了師怎麼辦,嗚嗚嗚。”諄諄善誘剛才已經用過了,而且效果不佳,沒有辦法司空爹爹隻好拿出他的絕招,“梨花帶雨”哭得天地動容,玉容寂寞淚闌幹。惱得人心繚亂,看得摘星驚為天人,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能哭的人,而且還是個男人。不盡如此,司空見慣還狠力的在小摘星的大腿上一擰,逼迫他小兒子和他一起眼淚泛濫。

麵對一大一小兩隻淚人,司空攬月也隻好搖了搖頭,答應隨便到前朝的帝王陵找個皇帝墓,挖了就回來交差。可盡管如此,司空爹爹還是不放心,擔心他二兒子會瞞著他有去找那不可能找到的墓穴,於是說什麼要跟去看看。可這樣一來,小摘星就沒有人照顧了。

“嗚嗚嗚,爹我怎麼辦啊?我會迷路的。”拽著爹爹的袖子,司空摘星哭得可憐,因為這司空家大宅按在懸崖之上,所以很多格局都是依山而建顯得很奇怪,別說現在的司空摘星是穿越來的,就算是這個時代的人來到司空家都會暈頭轉向,連司空家自己的人也經常迷路,不過每每到這個時候,他們都會用輕功飛上房頂,縱觀全局後再一一認路。

可這次的問題就是司空摘星不會輕功,而且他們家的下人也不會輕功,萬一他迷路到了林子裏,那就沒人找得到他了。

“摘星,爹也放心不下你啊,可是你二哥……”一把抱過司空摘星,司空爹爹的水龍頭又開了。

“大哥。”司空攬月抿了一口茶,輕巧的吐了兩個字,這才讓團抱的兩隻,想起了某個還被關在小黑房子裏的家夥。果然,大哥這種東西就是用來無視的。

“還活著啊!”打開小黑屋子的大門,司空攬月對於他大哥的問候語還是那句。

“賤在,賤在,依然賤在,不勞老二你費心。”嚼著烤小鳥,司空射日除了混身髒了點,基本還屬於麵色紅潤有光澤,全然沒有受什麼摧殘。

“射日,你哪來的小麻雀?”司空爹爹看到大兒子手上啃著的小鳥,一下子把他辛辛苦苦準備的桂花餅給砸地上了,嗚嗚嗚,他白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