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段(1 / 1)

濕淋淋的手摸了一把我的臉,剛才的火爐,鑄劍全都消失得一幹二淨。我疑惑的揉揉眼睛,突然發現我剛才居然流了淚,臉上濕的不隻是他手上的水,也有我自己的淚水。

看著他關切的眼神,我皺了眉。

“吳邪,怎麼了?”他放下黑金刀,擦幹手蹲到我麵前,取了紙巾給我擦臉。

我伸手拿過他手裏的紙巾,胡亂擦了擦臉,邊把剛才我看到的情景告訴他。

他沉默了一會,問道,“那你為什麼哭?”

“那不是我的主觀情感所致。”我有些尷尬的說道,“我心底有股很懷念很懷念的感覺,但並沒有想哭的心情在啊。”

他站起來,仔細的甩了甩刀鞘內的水,然後把刀身和刀鞘都傾斜著放在床沿。然後繞過我往門外走去。

“去吃飯吧!”他繞過我的時候,伸手摸了一把我的頭,抓亂了我一頭的短發。

夜晚,由於前一晚睡得很不安穩,這夜我睡得很沉,很安心。

第二天,一早的就被胖子那破銅鑼嗓門喊醒了。一推門,胖子和潘子探了個頭進來,大家都很高興,有種絕處重逢的興奮。

經過商量,大家都覺得巴乃這裏,至少這湖底暫時已經沒什麼可讓我們探討的地方了。離開了各自的地方太久了,應該要回去看看了。

於是,我和悶油瓶一起回杭州,胖子先回了北京,潘子也回到長沙。

事後經過多方探聽,證實了我們拿去的黑刀確實是有一定的鎮壓作用。因為後來裘德考再運了設備來,差人潛入湖中,結果所有下潛到寨子裏的人全都有去無回。

不管是過了一周、兩周,還是三周……

試想,在裘德考的那些人裏,有幾個能有悶油瓶的身手?或許還加了些我的運氣?在那活著的山裏,能碰見一個通外外界的出口實屬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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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杭州,我們過了一段十分太平的日子,太平到我甚至覺得從前的那些出生入死仿佛隻是一場夢,悶油瓶其實隻是和我一起擁有一家古玩店的密友而已……

以後再回想到這段日子,實在太平得如同生活在夢境裏一般。

因為在往後的追尋真相的日子裏,我所受到的衝擊幾乎能崩潰了我的神經……

那些都是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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