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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一、好多美人都姓沈,好多渣攻都姓魏 ...

宏朝天賜年間,都城宣城有家館子,名曰:“風月樓”。

老板喚作沈意,一手廚藝出神入化,且勝在心^o^

何等道貌岸然的狎昵?偏生男人都受用得這一招。

“哼,說得好聽。若不好吃這帳爺便算在你頭上,免不得加倍呈菜來試……不是叫你今兒把上回那美人宴菜品上全了麼?怎麼,這些又是什麼玩意兒?”

魏晉安一會兒掐掐人家的尖下巴,一會兒狠狠捏捏沈意腰側的敏[gǎn]點,正亂摸得開心(甚至已漸入佳境),突見得幾道精致獨特菜色,心中不免大喜,麵上卻死活維持著一貫的不屑一顧。

沈意被他掐得痛了,躲又躲不開,索性放軟了身子隨他去掐,隻求力道輕點兒。

此時隻得一邊忍痛一邊輕喘著道:“這都是當季新菜,前幾天我才試出來……嗯……那美……美人宴的後幾道菜……都不是季節了……”

魏晉安見他似是剛醒,雪白內襯外就胡亂套了件生絲束腰棕紅儒衣(不禁暗想,真真是天生淫|氣,好好一件衣服愣是讓他穿得跟脫光了沒什麼兩樣),眼角溼潤容光慵懶,早就豎旗了。

本想直奔主題,一見這菜卻也食指大動,索性一把把人抱在懷裏,一邊上下其手一邊品菜。

先頭的小菜有道白軟味豐的螃蟹,蟹肉成條狀,擺做螃蟹形,甲殼部分灑之蟹黃,上淋一種不知其名的褐黑色醬料,其味嗅之燙辣鮮辛刺激,食之,刺激得酣暢淋漓。

魏晉安一嚐,隻覺七竅頓通卻還餘味無窮。舌頭更是像受了莫大刺激,一時怔住,隻曉得連口大吃,盡興揮汗。

“……這菜本來應是大菜罷?何解在涼盤處端上來?這是什麼醬?怎的從未試過?”

沈意見他吃得開心後便停止扶玩自己,不由長出口氣,微微笑道:“本來是道大菜,因素知侯爺愛嚐新的,所以叫他們先擺上來,免得一會兒涼了反倒沒趣。其實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是天竺新傳來的黑色胡椒做醬罷了……取其刺激新奇,秋天正好配著螃蟹吃。”

這螃蟹是最新鮮的海蟹,滑如脂玉,冷如美人,一嚼之下卻簡直入口即化,明明是層次豐富的淡味,被沈意的庖丁手一料理,竟與胡椒結合得極妙。猶如凡塵緣分,任你滿前熱情抑或冷淡自持,終免不了翻滾於一處,做得個難辨你我,情真情癡。

魏晉安不由大歎:“隻可惜這頭盤味濃如此,接下來隻怕難以為繼。”

沈意斜他一眼,頗有些不服氣地道,“侯爺可是信不過我?”

魏晉安素喜他這不經意的稚子之態,不由心裏一動,俯□去在他頸邊吹氣,隻見他那一節藕似脖子有動人心魄的柔白,不由得色|心大起,一口咬了下去。見沈意似被驚嚇,含嗔帶惶地一顫,更是心花怒放。

於是他低沉地笑起來,“爺還是喜歡美人料理蟹,然後再乖乖地喂爺。”他一邊說,一邊輕易找到沈意要害,隔著層衣服先是溫柔仔細撫摸,似要挑起人心底最癢的火,搞得沈意暗罵他混蛋。

繼之魏晉安卻突然狠力一捏,看沈意“唔——”地一聲眼角泛淚,映著一點紅痣更顯得妖嬈刻骨……魏晉安隻覺再也忍不下去,一把橫抱起沈意就要往內室走。

沈意大叫不好,昨晚被個年屆知天命卻為老不尊的節度使翻來倒去壓了一夜,嗓子都快叫啞了,今天要是不緩緩再來非得要了他的命不可……畢竟那人生辰在明天,必須去啊——他隻得趕緊牽住魏晉安的衣袖,柔聲誘惑,“……爺……爺不再嚐幾道麼?我保證您不會後悔的。”

真是極少見他這麼求人……不知為何魏晉安突覺沈意這可憐兮兮的樣子讓他心情大好,於是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