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這些藥不是你煉製的?”徐欣茹這才發現自己做錯事了,如果真像他所說的那樣,那些藥也太珍貴了,緊張問道:“不會就剩這十來顆了吧?”
“要是我會煉,早就拿來賣了,至於過得這麼淒淒慘慘戚戚嗎……家裏還有最後一罐,你看你都做的什麼事兒……”
“對不起啊小賤,我隻是覺得這藥效果不錯,沒和你打招呼就用來給你鋪路,當時沒想那麼多。”徐欣茹低著小腦袋,委屈說道。
看著徐欣茹委屈的樣子,簡任也不好再說什麼了,站起身,扶著徐欣茹的肩膀,讓她坐在床上,微笑道:“好了,我也沒有要責怪你的意思,我是覺得吧,以後有什麼事兒的話能事先跟我打聲招呼,今天要不是跑得快,估計會被她們一人一塊給撕了。”
“啊?他們沒怎麼你吧?”徐欣茹問道。
“沒事……這次回去時間可能比較長,快的話一個星期,慢的話就說不準了,你一個人在這邊要多注意安全……對了,上次那個叫裘千刃的是什麼來頭,我看你好像很怕他,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能跟我說說嗎?”簡任問道。
其實徐欣茹約見完裘千刃的時候就想把所有的事情經過告訴簡任的,但是看到他不聞不問,自己也就沒心情主動提及,畢竟這事兒在她心裏始終是個邁不過的坎兒,既然現在簡任問起,徐欣茹也沒打算再瞞著。
“五年前……我剛獲得國家最高科學技術獎,與我一起獲獎的還有一個叫唐婉兒的女孩,畢業後,我和她雙雙分配到天宸科技局上班,也就是在那個時候,裘千刃找到我們,開出比科技局高出十倍的工資邀請我們去裘臣集團上班,那時候我們初出茅廬,家裏又不太景氣,所以我和婉兒都動心了……”徐欣茹輕聲說著但心情卻異常沉重。
“進去後,裘千刃對我們很好,很慈愛,甚至有時候能從他身上看到父親的影子……直到有一天,裘千刃以慶功為名,把我和婉兒灌醉,然後……然後裘千刃就把我們的衣褲脫……”此時,徐欣茹哽咽得說不出話來。
簡任沒說話,請攬著徐欣茹入懷,溫柔的拭去她臉頰的淚水,叢然怒火早已在他體內炸開了鍋,卻始終被他強力壓製著。
“在我酒醉模糊的時候,裘千刃一伸手從牆上拿下一根粗長的皮鞭子,毫無征兆地抽在我身上,一種粘著肉的火辣疼痛感,將我瞬間抽醒,當時我隻有一種感覺,透徹心扉……他就是個禽獸,變態,魔鬼……我恨不得吃他的肉,喝他的血,抽他的筋……”徐欣茹幾乎是吼出來的。
簡任聽完,陰冷的表情能將空氣裏的水分瞬間凝霜,“那個叫婉兒的女孩兒是我救命恩人……”
徐欣茹驚愕道:“怎麼會這樣……”
“你去洗漱下睡吧,我出去一趟!”簡任說出的話,說不出的溫柔。
但給徐欣茹的感覺卻截然相反,簡任很憤怒,因為她感覺到自己被摟住的肩膀,在簡任說話間微微一疼,再聽到簡任說要出門,不由大驚,“你要幹嘛?”
“給我在家待著!”簡任的語氣異常霸道,徐欣茹聽完後心中不由一顫,怔站在原地,看著簡任從自己包裏拿點錢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