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悶死人的假發了照照鏡子已經完全一護化了還有什麼沒有好的啊!”
“嘿嘿,難道您忘了誌波桑可是比阿散井君矮了有那麼5公分啊。”
“啊?身高也要改?!就5公分而已不會有問題的啦。”不想再接受非人待遇的戀次極力推脫。
“阿散井君,話不能這麼說,任何事既然做了就要做到底,做到最完美。做得不到位的話對於阿散井君可能沒什麼,但是實在太坍十二番的台了,這是本隊長絕對不能容忍的,況且這一切又是我親手做的,要是不好被人家提起……”
“好好好,改吧改吧。”為了保護耳朵戀次決定“犧牲”身體。
“那麼請阿散井君把這個喝下去吧。”涅繭利摸出一個造型詭異的瓶子。
戀次接過打開,聞到一股詭異的味道,再一看,詭異的顏色,為什麼這個十二番隊長也喜歡把液體的顏色弄得這麼詭異?!充滿了未知的危險感覺。戀次抬頭望向涅繭利,“這個……喝了不會有用嗎?”其實戀次更想問的是這個喝下去沒有問題嗎?
“阿散井君是在懷疑我的專業水平?”涅繭利的眼睛眯了起來,雖然他很想製造出危險的假象,但是拜他的麵具所賜,這個表情怎麼看怎麼猥瑣。
戀次一個激靈,看著麵前的液體,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正在此時外麵傳來十二番隊員的聲音,“隊長,請您過來一下。”涅繭利囑咐戀次一聲快喝便走了出去。
戀次大呼一口氣,躡手躡腳地把藥水倒到牆角,然後留下一張紙條大致解釋藥水喝完了老子先走了便奪窗而逃。
戀次剛出了十二番隊舍還算有頭腦想到現在自己頂著這張臉萬一遇上了熟人可不好了於是便瞬步回了朽木宅,當然也是從窗戶裏進的。
於是當晚朽木白哉踏進自家大門被報告說戀次還沒回家便黑下來的臉再看到主臥室被褥上毫無形象躺著的外人時徹底淪為鍋底,最重要的是他明明感覺到戀次的靈壓就在這臥室裏麵。
“誌波海燕,如果你沒有失憶的話應該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
冰冷卻充滿憤怒的聲音瞬間砸醒了某睡眼朦朧的人,被擾了清夢的戀次怒從心來正要破口大罵,突然被眼睛下麵異常的觸♪感驚醒,哇……差點露餡!於是他馬上正襟危坐,調整了嗓子,“白哉,好久不見。”
白哉根本不想理他說了什麼,感覺不到誌波海燕的靈壓可能是因為他隱藏了自己的靈壓,他為什麼要特意隱藏靈壓?為什麼戀次會跟這個男人在自家的臥室裏,而且這個男人還是這樣的衣冠不整?而且露出這麼奇怪的表情,在笑,但是很尷尬。做賊心虛麼?是不是晚了點呢?誌波海燕?!他的臉變得比平常更加麵無表情,一步一步走向被褥上還在勉強笑著的男人,“你應該有所覺悟了吧。”
“……誒~~~?”戀次顯然不在狀態不過白哉的表情他是懂的,那是極端地生氣了,剛想說什麼便被一聲刺耳的金屬聲打斷。
“散落吧,千……”
“白……白哉,不要啊!”戀次毫無形象地撲上去抱住白哉的腿大喊,但是盛怒中的白哉什麼都聽不到,眼見著千本櫻已經開始散發出櫻色的光芒,戀次火大了,媽的,老子搞成這樣容易麼我,你倒好老子三從四德被你壓就被你壓你還要砍我,咱倆七年沒到你就開始癢了?!要弑妻了?!說時遲那時快,始解了的蛇尾丸直接上去把千本櫻打歪到一邊。
白哉一驚,抬眼望著眼前這位“誌波海燕”,用著戀次的斬魄刀,有著戀次的靈壓,身高好像也有點不對,最重要就是那個表情,怎麼看怎麼是阿散井專利的,放在這麼一張溫和的臉上真是好……惡心。
“戀次?”白哉放下刀出聲問道。
“哼。是老子咋樣!要跟我打就來啊!”戀次依舊一臉憤憤。
“怎麼弄成這副樣子。”知道了麵前這個就是戀次白哉稍微緩和了一點,不過隻是從暴怒到盛怒而已,畢竟自己的老婆化裝成別人的樣子總是讓人很不爽的吧,尤其是對於朽木白哉這種自尊心比天高的男人。
“還不是為了壓你啊,誰讓你好像隻能被這個下眼睫毛男壓。”其實這種話戀次是不會說出口的,這樣不僅泄露了自己令人不齒的目的而且還有一種自己比不上海燕的感覺,說到底,戀次還是有點吃海燕的醋的,隻是他剛才也被弄毛了才口不擇言,不過還是理智的選擇了小聲嘟囔。
隻可惜對麵的可是朽木白哉,再小的聲音都是逃不過他的耳朵的,當他聽到戀次的話之後,墨紫色的眼珠劇烈縮小,然後在下一個瞬間劇烈地顫動,這已經是究極的暴怒了,連一貫吳表情的臉也被怒氣扭曲了。
戀次看到白哉的表情立馬被嚇到了還沒等他有所反應,白哉已經狠狠地抓住了他的後領,手上青筋根根暴出,一路拖著把戀次扔進了屋後的浴池。
“嘩啦——”一聲巨大的水聲之後戀次光榮地摔進了水池,或者說被扔進可能來得更為貼切一些,可憐的裝束經不住這麼粗暴的對待,於是,好不容易在浴池裏站穩的戀次,假發掉了,妝也化了,粉底胭脂全凝成一塊一塊地糊了滿臉,硬生生地將一部家庭倫理片變成了一部R18驚悚片,尤其是眼睛下麵一條條疑似睫毛膏殘骸的黑色痕跡慘兮兮地垂在了臉上,整一個瘋狂寶貝啊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