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熾熱,像是要噴出火來一般,他就這麼如深夜發現獵物豹子一般,熾熱而又富有耐心,他總能等到獵物最美味的時候將它一口吞下。
宇文卿墨不自覺的咬住下嘴唇,小鹿一般偷偷看了看張大力又急忙低下頭,最終,像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隻見他修長細白的手慢慢的慢慢的移向了自己的後麵,然後,在某人吃人的眼神下,來到自己的尾椎股,而後...往下。
那一瞬間,他能明顯的聽到自家相公的抽氣聲以及隱忍的低喘,宇文卿墨豁出去一般,一橫心猛地戳了進去,那一瞬間一股奇怪的感覺充斥他的腦海,羞恥疼痛激動害羞.....各種情緒交雜,尤其是伴著身邊那人明顯變得粗重的喘熄聲,宇文卿墨羞恥的腳趾都卷曲了。
“啊~”,某人發出一聲驚呼,張大力再也忍不住一頭撲了上去。低估了這家夥的魅力,他不就是個磨人的小妖精嗎。
於是乎,那晚上睡在隔間的隔間的暗衛二人組一夜未眠,第二日一大早盯著兩個熊貓眼一臉怨念的盯著張大力,張大力尷尬的摸摸鼻子,都隔著兩間房了還能聽到,他們的耳朵未眠太好了了些。
兩人無限怨念的表示,是你們動靜太大了好嗎!是你太不知節製了好嗎!而他們家皇帝.....竟是到第三天才下床來,天殺的皇夫哥,驚人的力量啊。
從那以後兩人甜甜蜜蜜如膠似漆,小日子過得令人羨慕,如今張大力已經知道了他的身份,宇文卿墨就更加無所顧忌了,宮裏的奏折他政務啊都搬到了這裏,幾波人每日長途跋涉為他搬東西送信息的,他倒是悠閑自得,張大力都看在眼裏。
如今正是農忙時節,家家戶戶的玉米土豆都到了收獲的時間,農作物就是這樣,一旦到了時節,綠油油的一片眨眼幾天功夫就是一片枯黃,若不是及時收起來,秋季多雨就會發黴,尤其是玉米,若是發了黴,那這一年就白辛苦了。
於是乎,張大力這幾日每日早出晚歸收玉米,起早貪黑累得半死,但他不舍得他家小家夥受累,所以死活不讓他下地,隻讓他在家做飯,中午送送飯下午再送送晌午什麼的,倒也夠他來回忙的。
而暗衛二人組,再次淪為搬運工,張大力家沒有牛,玉米怎麼運回來?當然是他倆背了,小皇帝心疼他家相公怎麼舍得讓他背呢,於是這苦活就落在他倆身上了,他們的手是拿劍的人,此時......卻拿著跟拐杖來著,背著那麼重的玉米,路又不好走......。
無限怨念,一號瞅著後麵那個苦大仇深的二貨,臉都皺成苦瓜了,於是乎第二日,張大力家莫名多出來十多個陌生麵孔,本來需要半個月的工作,僅僅用了一天就全部做完了。那日村裏人都驚呆了,紛紛表示大力娶了個好媳婦啊,真是有錢人家啊,你看人家大力家收玉米,完全不用動手的,人家媳婦兒娘家人一口氣來了十多個漢子,掰玉米的掰玉米,挖土豆的挖土豆,運玉米的運玉米,幹得不亦樂乎,那一日,從地裏到村裏那條幾裏的小道上,幾乎都被大力媳婦的娘家人占領了,來來回回都是他們家的人,可真叫人羨慕啊。
張大力讚賞的看著一號,宇文卿墨則意味不明的盯著他,倒是二號有些錯愕,這貨不得了啊,濫用私權啊,暗衛首領了不起咋的啊。
又過了一段時間,冬季來臨天是越來越冷了,張大力看著整個兒蜷縮在自己懷裏的小家夥,突然開口道,“回去吧”。
“什麼?”,小家夥疑惑的從他懷裏鑽出毛茸茸的腦袋,一臉莫名的看著他。
“回去吧,你不該受這些苦”,張大力一歎,你該是這世界上最最享受的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