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趁機在他身上劃了幾刀。
陶凱目光驟冷,翻身上前,周圍的人也刷刷刷圍起來,以雷霆萬鈞之勢把人解決了。
文笙齜了齜牙,罵道:“這些狗崽子還挺凶!”
陶凱給他簡單的包紮,開始搜尋起屋子來。
結果一行人的衣服包裹裏什麼都沒有。
哪怕身體裏也沒用縫合進去的痕跡。
陶凱心沉了沉:“不好,中計了。”
與此同時,禦書房外,慶隆帝揉了揉腦袋,將折子放下,程海將熱茶遞過去:“聖上。”
慶隆帝接過,抿了一口:“祝貴妃來過了?”
程海:“是,娘娘來時聖上正忙著呐,便親自泡了壺茶來,剛走沒一會兒。”
慶隆帝點點頭,站起身:“走,去看看她。”
程海尖了聲音仿佛:“擺駕重華宮。”
慶隆帝邁開步子出去。
禦書房下麵的高台點了燈籠,亮如白晝,他看了幾眼,這天下盡在手中的滋味,竟是如此讓人疲累。
剛要起駕,又有一人顫巍巍從遠處走來,叫喊著:“聖上。”
來人是禦林軍中值班的校尉。
慶隆帝停著轎攆,揉了揉額頭:“何事?”
“劉龍劉大人求見。”
慶隆帝精神一震,劉龍在這個時候來,那就是那件事有眉目了。
他擺了擺手,太監們將轎攆放下。
慶隆帝回了禦書房:“讓他進來。”
“是。”
劉龍帶著人到時,禦書房內燈火通明,慶隆帝已經又看了幾封折子。
“臣劉龍參見聖上。”
“屬下薑淮參見聖上。”
他帶著一名年輕男子行禮。
慶隆帝遂將目光看向男子。
日夜趕路的原因,男子膚色略深,目光堅毅,麵對帝王的打量不畏懼,整個人站在那裏,宛若一棵挺拔俊秀的鬆樹。
“就是你送密信給劉禦史岷山王包藏禍心之事的?”慶隆帝問。
薑懷:“是,金人被慕容侯爺帶著的黑鐵騎趕出關外以後,郡主以鐵血手腕掌控這肅寧關,所以臣不敢露麵,也不敢有大的舉動,唯恐被發現之後不能,像聖上和天下百姓揭露薑氏的醜惡嘴臉。”
慶隆帝眉頭皺起,給他施壓:“你可知道在百姓心中岷山王是何等地位,竟敢如此汙蔑。”
薑懷挺直脊梁跪下:“聖上,臣此言句句屬實,萬萬不敢欺瞞聖上,若不是有證據,臣也不敢瞎說,若是聖上不信可以派人去北地查查,雖然薑氏沒有正式造反,可是北地百姓唯岷山王府馬首是瞻,北地........儼然成了薑家的北地啊!”
慶隆帝目光驟冷,喝道:“放肆!”
薑懷不敢在開開。
劉龍這才出聲:“聖上,良藥苦口,忠言逆耳,這薑懷是個武夫,話雖不好聽,可理是這個理,他傳密信給老臣時,老臣也不相信,可不久之後,太子殿下就被薑鈅刺殺,這由不得老臣再猶豫。”
太子是慶隆帝的軟肋。
這個兒子自小體弱多病,慶隆帝原本隻希望他健健康康的長大,可他從小就優秀,是天生的帝王之才,他對他是存了十二分的歉意,十二分的心疼還有十二分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