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曼指著那幅與“流年”相似的畫。
“這幅畫,很甄畫家的《流年》很像。上麵周畫家寫了個日期,是2018年2月。周畫家前麵也坦白了,說甄畫家抄襲他的繪畫創意,我想就是說的這幅畫。”
“我在周畫家的手機上找到的一個錄音,也正好說明了這一點。”朱曉曼拿出自己的手機,一邊說道,“我用手機把錄音錄了下來,你們可以聽一下。”
話音落下,朱曉曼立即點了音頻的播放鍵,裏麵的聲音緩緩而出。
所有人都屏息聽著,內容是周畫家與甄畫家對峙自己的創意被其抄襲,但後者不但不承認,還一副“就算是你沒有證據也那我沒辦法”的態度,最後周畫家放下狠話——“你遲早會遭報應的!”
“這是什麼時候的錄音?”唐米問道。
朱曉曼貼上專門拍的錄音時間的照片,指著上麵的時間說:“今早九點。”
周颯解釋道:“對,我今早去了甄畫家的辦公室,說的就是這些。因為我想抓住他抄襲我創意的證據,所以進門的時候錄了音。但是他說的話,全程都避重就輕,所以我沒法將這個作為指證的證據。”
“所以你起了殺心?”徐亦越問了句。
周颯皺了皺眉,沒說話。
“最後,是一張紙。”
朱曉曼繼續分享證據,貼上照片。
“是周畫家大衣口袋裏的紙,上麵隻寫了四個字——失心藥片。”
“失心藥片?”陳雷抱著雙臂饒有興趣地看向周颯,說,“周畫家也知道這個毒.藥啊?”
“對,有人告訴我這個藥可以毒死人,並且死人的症狀和心髒病差不多,所以我特意記了下來。”周颯說著,看向最前邊的朱曉曼,認真道,“但我沒有拿到這個毒.藥,比起殺死他,我更想看到他抄襲我作品的事情得到曝光。”
“話是這麼說,誰知道你怎麼做的呢。”秦嘉和努努嘴說道。
周颯看向秦嘉和,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問道:“秦學徒應該也知道這個藥吧。”
秦嘉和咳咳兩聲,移開視線。
朱曉曼奇怪地看了秦嘉和一眼,轉而繼續。
“我還有最後一個證據,在陳保安的房間裏,發現了一個安眠藥瓶。”朱曉曼說完還沒提問,陳雷就主動解釋。
“因為痛失愛人,從那時起我就有了失眠的毛病。”陳雷說道,“這藥是我自己吃的,沒毛病。”
“我的證據就這些了。”朱曉曼聳聳肩,“討論這麼久,我反正還是糊的,你們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唐米想了想,開口:“我覺得有一點很難界定,失心藥片和普通藥片沒有區別。目前我們這裏出現了三種藥,失心藥片、心髒病藥還有安眠藥,這三種藥長得一模一樣,我們如何分別哪個是有毒的,哪個是無毒的?或許,這就是找到凶手的關鍵。”
朱曉曼讚同地點了點頭,然後她看向其他人,目光灼灼,滿含期待。
雖然朱曉曼希望大家多說一點,但此刻對於嫌疑人來說說多錯多,所以不如不說。
陳雷看了圈,見沒人準備說什麼,直接對朱曉曼說:“偵探,投票吧,憑你女人的第六感就好。”
朱曉曼撫額:“我的第六感貌似並不好。”
“反正我憑我男人的第六感可以告訴你……”
陳雷說到這裏,故意頓了頓挑起所有人的興趣,他才呲牙說道。
“我不是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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