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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雷看向唐米,問:“唐美女,這個手機的主人是你的父親吧?”

唐米點頭:“是我的爸爸。”

“你能告訴我們到底是發生了什麼嗎?”朱曉曼說。

唐米想了想,才說:“2013年10月18日,我爸告訴我,他獲得了甄畫家的賞識。次日,他又給我發了短信,說要專心畫畫,不能和我常聯係了。我見過爸爸畫畫,我知道他畫畫都是很認真的。我想如果他不希望有人打擾,我就默默支持他就好。但是我等了近半年,在2014年繪畫比賽的獲獎名單裏,卻沒有看到我爸的名字。我很奇怪,他說是要為了參加比賽才閉關的,為什麼卻沒有參加呢。我發短信問他沒有回複,我打電話顯示關機。我的老家在鄉下,通信網絡閉塞,我以為是信號問題。到2014年的5月,我爸才回複了短信,說他潛心繪畫,讓我不用擔心。我信了,然後他每年隻會發一條短信保平安,到今年,我再也沒有收到他的短信。所以,九月我發了一條‘爸爸,我來找你’的信息。從很遠的老家,來到這個大城市。”

“來到這裏,我輾轉找到了甄畫家畫廊。但這裏的人沒人知道我父親,隻知道甄畫家是個了不起的畫家。他的畫,讓人共鳴,讓人深▼

“我是在意。”徐亦越說,“但他不是我殺的。”

“然後是兩張體檢報告,一張說的是甄畫家身體啥毛病都沒有,一張則是說他手骨斷裂,我猜想後麵這張是假的,前麵的才是真的,這和周畫家發現的假事故應該是一個故事。”

陳雷貼好兩張體檢報告的照片,然後又貼上報紙的。報紙上,正是關於甄畫家手受傷的報道。

“從甄畫家出事故恨不得媒體大眾都知道就可以看出,他是一早就打算封筆了。畢竟那本就不是他的畫作,他不可能一輩子都盜用別人的創意,要是再自己畫絕對會露餡的。”

然後是甄畫家茶幾收納盒裏藥瓶的照片。

“在辦公室的茶幾上,還看到了一個收納盒,在裏麵有幾瓶心髒病鎮定藥。”

“你個藥瓶和現場的一樣嗎?”朱曉曼問了句。

陳雷點頭:“一樣的。”

“在這個收納盒裏,我找到了張秦學徒留下的小卡片,上麵寫著——出門記得帶藥。”陳雷看向秦嘉和,問,“你寫這個幹嘛?”

秦嘉和說:“甄畫家記性不好,每次出門了才想起來沒帶藥,都是我回去取的。所以我幹脆在他的收納盒裏寫明了,讓他不要忘記。”

“你有這麼好心?”陳雷不信。

秦嘉和無奈地說:“還是要裝裝樣子的。”

“我覺得,藥或許不是斷電的時候換的,而是……有人一早就在這裏換了藥。”唐米猜測,“昨天到今天,可是很多人都來過辦公室。”

說到這裏,她看了圈人,意有所指。

畢竟在時間梳理的時候,就有人說明了來過甄畫家的辦公室。

作為頭號嫌疑人,徐亦越很淡定地睨了她一眼,語調沒有一絲波瀾,反問。

“包括你嗎?”

第130章 10.11

“包括你嗎?”

聽到徐亦越的問題,唐米嘴角輕扯,卻沒有開口否認。

她沒有否認,幾個人立即就明白了什麼。

陳雷繼續下一條證據分享。

“最後,是最勁爆的!”

他貼上在甄畫家房間裏看到的地窖口鐵板照片。

“在地毯下,有一個小鐵板,我踩了兩下,下麵是空的。這應該是地下室的進出口,但我在甄畫家房間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鑰匙。”陳雷聳聳肩,“哥哥可能是老了,隻能看你們等會兒發揮了。”

“你怎麼知道是地下室?”徐亦越問了句,“而不是暗格呢?”

陳雷“呃”了一聲,轉而擺擺手說:“暗格哪有這麼大一個門,這完全能塞下兩個人的!”

徐亦越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