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曼看到一地的紅色,根本不想過去。
唐米走了過去,看到地上的人,一雙眉蹙得更緊。
周颯和秦嘉和也跟著走了過去,看到人後後者“咦”了一聲,開口:“死人是還可以再死一遍的嗎?”
朱曉曼問:“什麼意思?”
秦嘉和指著地上的人說:“死者是甄煩人。”
周颯扯了扯嘴角,補充:“或者說是,跟甄煩人長著同一張臉的家夥。”
朱曉曼睜大了眼:“啊……甄煩人又死了?”:-)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是的,地上的人是甄煩人。
此刻,他渾身都沾滿了紅色,但臉卻很白淨。
臉上什麼都沒有,隻有失去血色的蒼白。
徐亦越先探了探鼻息,確定人已經死亡後,再用手指沾了地上的紅色,手指磨動,又湊到鼻尖嗅嗅,說:“地上的,不是血。”
頓了頓,他看向眾人。
“是染料。”
唐米也奇怪為什麼沒有血腥味,原來地上是染料嗎?
不過這裏有染料,也並不奇怪。她翻找過倉庫,知道這裏有紅色染料,是用於布置探險區域的。
可是凶手為什麼要這麼布置呢?是為了遮掩什麼還是表達什麼嗎?
正思考著,她口袋裏的手機突地響起音樂。
她拿出,隻見來電顯示是董微笑。
秦嘉和看到上麵的備注,忍不住說:“看來小哥哥要打翻身仗了啊。”
他已經猜到,偵探應該就是董淳一了。
唐米接通電話,按了免提。
“糖糖。”
對方喊她,言語頗帶無奈。
“我被關在甄煩人房間了。”
不知道為什麼,聽董淳一喊唐米“糖糖”,徐亦越有些違和。但他很快收拾情緒,走到唐米身邊開口:“你為什麼會在甄煩人的房間?”
“見麵再說吧。”董淳一說,“你們先想辦法讓我出來。”
唐米應下,掛了電話。
周颯看到屍體旁有串鑰匙,想著樓上房間的鎖,他拾起說道:“鑰匙可能就在其中。”
“那我們上去試試吧。”唐米說道。
要走時,徐亦越從周颯的手中拿過鑰匙,吐出兩個字:“走吧。”
雖說要走,他卻走在五個人的最後。慢慢悠悠的,好似散步。而其他人,被氣場壓迫,沒一個敢說話。
唐米其實也不是不敢,就是之前徐亦越的那句“我和你很熟嗎”的質疑,讓她不想和他多說話了。
兩分鍾就到的路,被徐亦越拖的變成了七八分鍾,偏偏鑰匙還被他拿走了。
到達甄煩人的房門口,徐亦越把鑰匙遞還給周颯。
周颯:……
所以一開始你到底為啥要拿?
周颯沒有磨蹭,不厭其煩地一個個試著鑰匙,很快就找到了符合的。門鎖打開,他扭動把手,隻見董淳一正坐在桌邊,一手扶著頭。
知道門被打開,董淳一看過來,無奈地說道:“貌似被人下藥了,剛剛才醒。”
“你為什麼會在甄煩人房間?”唐米問道。
董淳一站起身,朝他們走過來,說道:“晚上九點,想問甄煩人一些事就過來了。喝了杯水,話還沒說兩句,就沒意識了。”
說著,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問。
“甄煩人呢?”
徐亦越回了兩個字:“死了。”
董淳一微驚,想了想又覺得他死是理所當然的事。畢竟在這裏的人,個個都恨他。
“我們怎麼相信你沒有說謊。”周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