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鈴聲一陣陣的響,葉初夏想去接,容君烈不讓。
葉初夏羞得無地自容,不管她的心如何抗拒跟他做親密的事,她的身體也早早犯了賤臣服。
她拍開他的手,說了一句很彪悍的話,“要做就快點,別耽誤我的時間。”
容君烈聽她如此說,心裏一陣陣的氣,什麼時候,她連親熱都是在敷衍他了?她想快,他還偏就不快了,慢條斯理的折磨她。
幾重刺激,她身子抖得不像話,有破碎的哭音從嘴裏逸出,她縮著身子想躲開他的手,可無論怎麼躲都躲不開。她已然成了籠中困鳥,無論是身體還是心,再也逃不出他的手心。
容君烈忍得額頭直冒汗,可是他還是悠然的調戲她,“小九,想要嗎?想要告訴我。”
葉初夏臉上紅得發燙,她躲不開他的手,身子顫得更厲害,她抖著聲音道:“君烈,不要折磨我,好癢,好癢……”
“哪裏癢?這裏,還是這裏?”
被他的指按過的地方,都癢得不得了,她又哭又笑,被折磨得快要發瘋了,可是她無法將那樣羞恥的話說出口,她咬著唇,臉上既是痛苦又是歡愉。
“小九,你真倔!”容君烈歎息,終究還是舍不得折磨她,三兩下除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邊橫衝直撞,一邊道:“小九,你的身與心,都是我的,永遠別想離開我,永遠別想!”
他雙手揉著她,聽她痛得直吸氣,也沒有放軟力道,他想讓她痛,讓她記住這痛,記住他在她身上印下的烙印,讓她再也逃不開。耳畔響起她的低吟聲,他隻覺得不夠,拚命折騰她,想她為他失控,想她為他發瘋。
小九,就算前方是地獄,我也心甘情願沉淪,隻要有你,地獄也是天堂。
她確實失控了,也確實發瘋了,一聲聲的媚叫聲,和著他每一次深入時發出的聲音,響徹整個臥室,久久都不曾停歇。
那一場抵死纏綿的歡愛,容君烈一次又一次將她拋向頂端,她眼前一陣陣白光閃過,身體得到了歡愉,可是心卻空得不像話,他的話一遍又一遍地在耳邊響起,他的心慌與害怕她懂,可是卻無力去回應。
因為連她自己都不知道,他們在這條路上還能走多久,是否真的如他所說,她永遠都別想離開他。
身體很疲憊,可是她睡不著,身旁的男人已經睡熟了,她側過頭去看他,他的睡顏很幹淨,並不像剛才要她時那麼凶狠,反而帶著孩子般的稚氣。
小魚兒跟他,真的很像。
手機鈴聲再度響起來,在這寂靜的夜顯得格外刺耳,葉初夏拿開他的手,披上他的睡衣下床,拿起手機走到角落才接起來,“大哥,我剛把小魚兒哄睡,我一會兒就來。”
去浴室衝了個澡,她穿上衣服出來,容君烈仍舊保持那個姿勢沒有動,她拿起手袋,也沒看他,匆匆出了屋子。房門合上時,容君烈在一室黑暗中睜開眼睛,伸手摸著旁邊還留有她身體餘溫的床單,一顆心隨著那點餘溫消失,越來越涼。
葉初夏匆匆趕到PUB,葉明磊已經酩酊大醉,她被侍應生帶到包間,一眼就看到喝得滿臉通紅的葉明磊,打發走了侍應生,她走過去,“大哥,你怎麼了?”
在她記憶中,大哥做事向來有分寸,是九個孩子裏,最不讓爺爺操心的一個。他永遠都是那麼溫文爾雅,就算偶爾使點小壞,也總是讓人怪不了他。
可是此刻,他卻將自己陷在酒精裏無力自拔,這樣失控的時刻,竟讓她心裏難過起來。
葉明磊看到她,笑了笑,“他不在你身邊麼?”他問得突然,葉初夏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她反應過來時,他已經轉換了話題,臉上掛著一抹憂傷。
“小九,我看到報紙了,原來你是景家的孩子。”
葉初夏心裏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為什麼,突然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她拿起桌上的酒杯,也喝了一口,“是啊,我也沒想到我會是他們的孩子。”
若她單純的隻是葉荀跟念慈恩的孩子該多好,是否這許多的罪孽就不用她去承擔。
葉明磊聞言,英俊的臉上掠過一絲喜悅,與那抹憂傷對比起來,真是詭異,“我很感謝命運,它讓原本不可能的事情變成了可能,小九,你知道嗎?這些年,我一直痛苦的愛著一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