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瞄到被修剪整齊重新擺放整齊的花盆時,一陣心驚,他……該不會……
“他叫什麼名字。”我問了一句。
井野顯得十分震驚又古怪:“鳴人啊……你怎麼突然這樣問啊?”
鳴人鳴人,我在心裏默念了幾遍,還是一點印象都沒有。對她說道:“這幾天,我想一個人靜一靜。”
她愕然,但什麼都沒有問,果然連續幾天都沒有出現。
而這個莫名其妙跑來又消失了幾天的家夥,終於在一個天未亮的早晨又跑來,鼓足勇氣,脹紅了臉說道:“讓我照顧你吧”
我隻想把他轟走,因為當時心裏明明是竊喜的,我為這種無法解釋的情緒感到困擾,明明是不相幹的兩個人,為什麼還會被影響,還要為他的不請自來不辭而別感到不悅,直覺就想好好教訓他,看他可憐兮兮的,不顧一切的前仆後繼,心情果然大好。
他在這裏住了下來,心安理得。
每天被我一句話就激得跳腳,晚上睡覺非要和我擠一張床,其實這樣也不錯。
唯一不能忍受的是這家夥的挑食程度,從不吃蔬菜,卻對那些亂七八糟的食物表現出了莫大的興趣,難怪那麼瘦,抱著都硌手。
視線從英挺的眉鋒滑落,再到紅潤的嘴唇,優美的脖頸,我大呼不妙,該死,竟有點口幹舌燥。
自從我將他偷藏起來的泡麵扔掉後,鳴人就開始自力更生了,死氣沉沉的宇智波宅也因為他每天製造的意外而變得有點生氣。
那天他興衝衝的把我從床上叫起來要我償試一下親手做出來的早餐,我突然想捉弄他,找借口特別點了一份特殊的早餐——蔬菜粥,我知道那是他最討厭的,期待看他跳起來很抓狂的樣子,沒想到他竟然二話不說就進了廚房。
我站在門口看著,這是我第一次看他做飯,沒想到一次就輪陷。
他穿著平常的居家服,身上係著一條白色圍裙,如果沒記錯,胸口還印有一隻表情誇張古怪的青蛙。安靜地站在洗菜盆前,側影卻出奇的好看。
四周很安靜,隻有他略顯笨拙製造出來的一點聲響,時間也仿佛靜止了,我出神的看著他忙碌的手。
那是一雙修長清瘦的手,也許是陽光的照耀,膚色淡了一點點,看上去卻有一種溫暖安定的力量,讓人想緊緊抓住。
他很認真,眉頭輕輕皺著,下鄂不自覺繃緊,想到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我,心裏就有一種類似幸福的感覺。隻覺得一輩子都這樣也好。
又猛然想到,假如有一天他也為別人忙著做一份早餐,撲到床上去叫別人起床……
關是想象就有一種想殺了那個人的衝動,我將放在門框的手狠狠收緊,這種事情,他想都不要想!
這種寧靜的氛圍並沒有維持多久,鳴人被一個名叫寧次的人拖走,那種瞬間湧上來的妒火無法熄滅,不想看他和任何人有任何肢體接觸。
我想我一定是瘋了。
鳴人一走,綱手就忙著主持訂婚的事宜,如果不是她提出,我幾乎都要忘了這回事,卻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好像是要趁著鳴人出任務的時候把事情定好,難道他這裏會出什麼狀況?難道她也知道,我或許會因他改變主意?
但我也理不清頭緒,草率地答應這門親事似乎真的錯了。我又煩燥起來,偏偏他還要在這個時候來質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