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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麼原因讓這裏的居民緘口不言,我還不清楚。但是你不覺得很奇怪麼?五年前死去的那四個人,一個被夾死一個摔死在電梯裏麵一個摔死在電梯井裏麵一個被悶死——”

“與這四年間出的事簡直一模一樣。”我接口道,“難道……是冤魂索命?可是他們是死於火災啊,這是天災啊,為什麼會向人索命?”

“是不是真的天災還說不清楚呢?”葉靖冷笑著,“如果是天災,為什麼那幾個死靈會久久徘徊不願離去?而且還一次又一次興風作浪?”

“這個……”我想了想,於是事情真有些不妥,“還有一點很奇怪。如果說是冤魂索命,為什麼直到現在都沒有命案發生?張辰新看見過鬼魂那麼多次,卻一直安然無恙。那些鬼魂好像隻是確認他是不是真的能看見。”

“總之這件事藏頭露尾的,讓人真是不爽。而且徐小雨一直沒有醒過來,不然倒是可以問問她那天究竟發生了什麼。”

“張辰新那邊估計再也問不出什麼有用的消息,隻能等徐小雨醒了再說。”

一個星期後,居委會去探望徐小雨的人回來說,徐小雨終於蘇醒了。我和葉靖聽到這個消息,也忍不住精神為之振奮。居民們不願意提及的事,也許隻有徐小雨才能給我們答案。

抽了一個工作日的白天,想著上班的上班上學的上學這個時候醫院應該比較清靜。而我這個本來要上課的也隻好翹課偷偷摸摸去醫院看徐小雨。

在二院門口的車站下了車,腳剛沾地,就感覺一股強大的靈氣撲麵而來。我抬頭看著天空,醫院的上空籠罩著一層朦朦朧朧的雲,仔細一看,好像雲中還有什麼東西在翻滾。

“那是什麼?”我指著那片雲問道。

“現在你居然也能看見那些東西了。”葉靖習慣性的伸手蹂躪我的頭發,“這說明你這個菜鳥在我的栽培下還是有進步的嘛。”

我白他一眼,狠狠拍開他的手:“說話就說話,動手動腳的像什麼!”

“這裏是醫院,你想想醫院最多的是什麼?”他反問道。

“醫院最多的……啊……難道說,那些全部是……靈體?”

葉靖點點頭。我抬頭再看一眼那團雲,忍不住頭皮發麻。醫院最多的就是病人,然後是死人和剛剛出生的小嬰孩。那團雲就是無數靈體集合在一起形成的,聚集在一起翻滾糾纏,分不清誰是誰。也許它們前一刻是一個剛剛死去的人,也許是重病中被拖走的靈魂,也許是正等著投胎重生的小嬰孩。不過從我這裏看過去,它們隻是密密麻麻的一團糾結在一起的亂麻。

跟著葉靖徑直來到徐小雨的病床。這是一間三人病房,此時徐小雨一個人躺在中間的床上。她才蘇醒不久,一個看上去像她母親的人坐在床尾打盹。

“有人在啊,咱們就這麼進去麼?”我透過門上的玻璃窗向裏麵看。◆思◆兔◆在◆線◆閱◆讀◆

“交給我吧。”葉靖說完,就從我身邊失去了蹤影。

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不一會兒徐媽媽就軟軟的倒在床上睡熟了。緊接著他將我拉了進去,手章貼在門上。不一會兒門板就被一層薄薄的綠色光點覆蓋住了。這個東西在401的時候我見過,一種可以徹底隔絕的結界。

“好了,現在想問什麼,就問吧。”葉靖說。

我們走到徐小雨的麵前,她很虛弱,半眯著眼睛躺在床上,像是沒有發現我們。

“你看這裏。”葉靖掀開被子的一腳。徐小雨的腳瑟縮了一下,在她的腳踝上,我清楚的看見一個黑乎乎的手印。

“你們是誰?”一個聲音傳進我的耳朵。我抬頭,看見徐小雨費力的盯著我們,眼神中充滿戒備。

“你不用開口說話,你想什麼,我們都能聽到。”葉靖說。

“你們是什麼人?來這裏做什麼?”徐小雨聽到葉靖這麼說,眼睛陡然睜大,畏懼的看著我們。

“你不用緊張,我們隻是來問一下,五年前一號梯的那場火災,究竟是怎麼回事。”

“完了,還是被人知道了。”我清楚的聽見徐小雨的內心這麼說。

作者有話要說:好吧,就在昨天。我認認真真碼字的時候,群裏麵一群不HD的,在講電梯鬼故事。於是我也果斷的報複社會了。

說幾個和公司大樓電梯有關的事。

我們公司在五樓,唯一一部上下的客梯一直都有各種小問題。比如人進去了電梯就停了,門也打不開。比如走著走著電梯就停了,任你怎麼弄都沒有反應。比如當你死心的時候它又突然猛地向下掉。

四樓是個很詭異的地方,我一直這麼認為。每次電梯走到四樓,就會自動停下,開門,然後久久不關門,不管按哪個鍵都沒反應。那種感覺,就好像四樓有很多人進進出出一樣。當然了,那些人我們平時都看不見。

最坑爹的事出現在上個星期。有一天我遲到了,匆匆忙忙的端著一碗麵往電梯裏麵跑。門一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