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靖指著大門對我說:“要去看看麼?當年很容易見到它,可最近這幾年它的力量越來越強,除非冬至以後天真正冷起來,才能見到它的廬山真麵目。距離我上一次看到它,已經一年了,不知道它有沒有長得更高一點。”
葉靖這番話,說得我冷汗直冒。聽他的意\
“你把木架子搬開,就那裏進去。”葉靖說。
好吧,還要我幹體力活。
不過,內心的好奇已經徹底壓倒我的理智。二話不說,我挽起袖子幹了起來。
“我靠!這什麼木頭做的啊,死沉死沉的!”
木架子非常沉重,看來還是用挺好的木料做。我一邊抱怨著,一邊用力拖著木架,將它往旁邊拉。我費勁九牛二虎之力,忙得滿頭大汗,也隻將一個木架子搬開。露出一個大約三十公分的縫隙,遠遠無法讓人通過。
好不容易將那個木架移開,再抬頭一看時,我傻眼了。
眼前是一片灰色的牆壁,哪裏來的洞口。
“咦?怎麼回事?”我大驚,伸手去摸。可是其他的木架擋在那裏,拚命伸直了手也無法觸碰到牆壁。
“那個洞口呢?怎麼不見了?剛才不還在這裏麼?”我回頭問葉靖。
“一個小小的結界而已,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葉靖說道,“將通道開在機房旁邊,平時上上下下的人這麼多,如果沒有結界,早就被人發現了。於是在這裏大驚小怪,不如快點 把東西搬開。”
對於我來說,結界隻是一個在小說漫畫電視裏才出現的詞。雖然我對它十分不陌生,但是一想到能親眼見證所謂結界是什麼東西,還是讓我很好奇。這麼一來,好像身體的疲倦也消失不見,趕緊搬東西要緊。
埋頭苦幹了大約十幾分鍾,所有東西全部被清理到一邊。我看著那一麵整齊的灰色的牆壁,伸出手去一摸。熟悉的有些冰涼的還帶著些許潮氣的觸♪感,和一般的牆壁沒什麼不同。不對,這根本就是一般的牆壁!
“坑爹呢!”我心裏想著。
“交給我吧。”葉靖說著,走上前來。
他伸手撫在牆上,頭微低雙眼緊閉。我之間他的手有些薇薇顫唞,接著一些綠色的光點就從指間冒了出來。那些光點像螢火蟲一般,在空中飛舞了一會兒,接著全部乖乖的貼在牆上遊走著,不多一會兒,就在牆壁上排成一個不規則的可供一人通過的橢圓。
“我們走吧。”葉靖收回手,退後一步對我說。
“就這樣就行了?”我問道,“我不會走過去的時候糊在牆上吧?”
“嗬嗬。”葉靖也不回答,撇下我,率先向那個橢圓走去。
接下來我看到的,堪稱到目前為止對不可思議的一幕。葉靖的身體通過那個橢圓,慢慢的嵌到牆壁一麵去了。這一幕,讓我想起那個有名的故事——《嶗山道士》,那個學會穿牆術的人,在他穿牆的時候,也就是這樣一種狀態吧。葉靖那透明的身體好像融化進牆壁裏似地,在我眼前消失不見。除了牆上依然發出綠光通道,四周安靜一片。
我莫名的有些緊張,而四周空無一人和眼前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