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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會愛上我!”喬簡找不到反駁的理由,隻好狠狠瞪了少年一眼,繼續盯著童敬。

“喬五就是文竹少爺,但是他現在瘋了,被你逼瘋的!”一句話宣告了青梅竹馬將永無安寧之日,童敬淡然地望著青年,緩緩開口,“即使他不是文家的公子,你也不該把人害成那樣。當初對小鏡子便殘酷無情,對傾慕你的姑娘更是冷嘲熱諷,對我……不惜強迫!子仲,二十幾年了,你可曾為他人想過半分?”

“韻華,我……對不起你,但這份感情是不摻雜任何汙垢的!為了喬家,我願意去‘青衫莊’領罰,滄祈的半壁江山在那裏,我們惹不起,也躲不得,”喬簡後退幾步,單膝跪地,“童公子,看在我們多年的交情上,請幫忙保住喬家!”

“這你不必操心,趁著文莊主還不知曉此事,速速將文竹公子的瘋病治好!”

“謝謝!”喬簡再度用執著的目光凝視畢生的摯愛,最終搖搖晃晃起身,艱難上馬,衣袖高揚,空留下一片塵埃。

子仲,但願此劫之後,你能變得成熟一些。童敬心中不是滋味,他行走江湖多年,當然知道“青衫莊”的手段,葉青衫雖然外冷內熱,但文詡、文訣哪個是善良之輩?

“他皮糙肉厚,不會有事的!”佟鏡拍拍青年的手,安慰道。

“文竹很小的時候就被仇家擄走,後來遇到子仲才保住條命,可現在又因他而瘋,是把欠下的債都還清了嗎?”童敬疲憊地倒在佟鏡懷裏,“你大概不知道,文家是繼風家、賀蘭家之後的新任暗華一族,不僅掌握著半個滄祈的兵力,還支撐著搖搖欲墜的皇族,誰讓我們的陛下祈宣辰是塊隻會勾引美人的朽木呢!”

“原來紅衣服的娘娘腔真的是……如、如果喬簡有性命之憂,你會拚命救他嗎?”想到那男人的魔魅眼神,佟鏡忍不住打個寒戰。

“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錯誤行為付出代價,子仲也不例外。”童敬呼吸一滯,緊緊合上雙眼,竭力不讓瞳眸深處的絕望流露出來。

夜裏,佟鏡將頭埋進童敬懷裏輕輕磨蹭,身體不斷刺激他的敏[gǎn]之處。膝蓋的傷隱隱作痛,可少年毫不在意,隻希望這場交歡能幫助兩人暫時忘記不安。明明遠離了喬家,為何還有種壓抑的感覺?喬簡,你才是真正的妖孽,殺不得、打不得、恨不得、愛不得!

☆、第三十章

雲雨之後,佟鏡趴在童敬身上重重喘熄,神態卻愜意又輕鬆。兩年,僅僅兩年,從被迫入喬府至今,他仿佛經曆了一輩子。

“你可能不知道,我們早在三年前就見過麵。”童敬將手指伸進少年的密處慢慢戳弄。

“三年前?我才十五歲吧,怎麽沒印象了?”剛剛平抑的欲望再度點燃,可佟鏡已經沒力氣陪他玩了,“那時我正幫爹娘幹活兒,來客太多,所以……”

“一壺‘芙蓉泣’讓我結識了你們一家,都是很熱情的人。”

“原來你就是那個酒鬼啊!想起來了想起了,我娘當時還說想看看你醉倒的樣子呢!”

“嗯……你娘,是個奇女子。”原來為了看笑話!

“她確實很與眾不同,據說我爹剛成親時怕得要命,後來才慢慢適應。”

能讓男人產生本能恐懼的女人真是難以想像,小鏡子的性格多半承襲了他娘親,否則不會在喬府頑強地存活兩年,童敬心說。

“哎!你該不會在見到我的時候就動了心思吧?那為什麽現在才來找我?”

“喬簡當時把我逼得逃往漠北,足足三年不敢回來,誰知他竟發現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