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蒙放緊緊的握住她從被裏伸出的手按在頰邊,感受她火熱的體溫,曾經冰冷如霜的目光,現今隻剩下痛苦悔恨,注視著她被毀容的臉上。
傍晚時,他就將洛辰晴帶出柴房,來到自己的廂房,大夫雖然請來了,但是因為她已經發燒多日,連是不是能退燒醫好,大夫也沒啥把握,隻說按時喂食藥汁,或死或活全靠老天。
聽到他這麼說,蒙放氣得當場把人趕出門口,還對大夫破口大罵,又要人另請一位大夫前來。
這位大夫雖然不像前位說出那樣的話,但是也保守的說:“這燒燒得太久,的確對患者不好,我這裏先給些降熱藥,若熱不能退,我也無法可想,到時最好再另請一位更高明的大夫,我恐怕無能為力。”
蒙放喂了洛辰晴藥汁後,她雖然體溫一度稍降,但是一段時間後,體溫又再度的上升,蒙放馳遠來到揚州是人生地不熟,不比在京城裏有熟識的人,可以知曉哪裏有最高明的大夫,看到洛辰晴因發燒而受苦,他整顆心似乎要擰碎似的,寸步不離的陪在她的病榻前。
洛辰晴的麵貌雖然已經清洗過,然平滑細嫩的肌膚不再,蒙放看到她的病狀跟容顏,不禁悔恨自己當初為什麼那麼糊塗,更恨不得一劍殺了對洛辰晴做這些事的羅靜。
羅靜為了顧全性命,早已提著包袱,哭哭啼啼的回轉京城家裏。
第二天,雖見洛辰晴的高熱並沒有稍減,反而更嚴重,蒙放,吩咐剛回來的侍衛,立刻快馬加鞭前往京城,尋找禦醫南下,而他也帶著洛辰晴立即北上,以期在半路上就可以遇見禦醫,及早救治她。
小李侍衛出發後,蒙放立刻吩咐準馬車,帶著洛辰晴同樣往北出發,一路上所幸天氣還算晴朗,並未下雨,所以路程趕得極快,在馬車來到京城城郊時,小李也帶來了禦醫
蒙放看著洛辰晴,一想到她因愛著自己出走,願意當□、當 小婢,但現在卻落得這樣的下場,他恨不得狠狠的甩自己幾個耳刮子,而洛辰晴清醒自知麵貌被毀後,必定恨死自己,幾顆鬥大的淚再也忍不住的泛流下來,潤濕了他素來人稱如冰般的眼眸。
“蒙放……蒙放……”
一聲一句低低的輕喚,急促喘熄著的她,似乎隻吐得出蒙放兩個字。
蒙放握住她的手,眼淚落了下來,低啞道:“我在這裏,晴兒,我陪著你。”
“我好冷……”
“我抱著你,晴兒。”蒙放隔著棉被,輕輕的擁住她,眼淚一滴滴落在她的臉上。
大夫似乎不忍再看,他別過頭,“給小姐喝的藥喂了就吐,以至於小姐高燒才沒退 ,而她在昏迷中,不斷喊著你的名字,讓人心酸。”
“我來喂她吃藥。”
“藥在幾上,若是能喂她吃些藥,她的熱度應該會慢慢的消退。”
蒙放將洛辰晴溫柔的扶起,半靠在他身上,拿起湯匙慢慢吹涼藥汁,一匙匙的喂食,溫柔細心的動作,和他憂急如焚的表情,任何人看見了,也知道他對洛辰晴的愛意多麼深重,而有這樣深重愛意的他,又怎麼會忍心傷害洛辰晴一分一毫。
禦醫將門輕輕闔上,獨留蒙放與洛辰晴在房裏,不願打擾他們的意思非常明顯。
作者有話要說:親們看在布布這麼辛苦,給布布打布好麼
遇上我是你的劫
蒙放闔起眼睛,再度張開時,是直視著洛辰晴,:“晴兒,我心裏的確是深愛著你,這是我的真心話。”
洛辰晴輕輕的發出一個喘熄聲,麵容卻森然不動,這是他第一次對她表露感情。
洛辰晴不悅的看著他,“你的說法前後矛盾,根本不一致。”
蒙放低下頭,吐露心事,“晴兒,我已經愛你很久了,久的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有多久,但是我有我的心結,所以也因為如此,你要我娶你,我總是說不出個好字,還一直不停的逃避,以求能躲過這樁親事。”
“什麼心結?” 洛辰睛微弱道
語聲變得低沉,蒙放照實回答,“你應知我是娘親求來的童子,我本是女子,在天上因觸犯天條,投胎轉世,需曆經一世情劫難,上仙道友略施障眼之術,以掩蓋我女子身份,為了就是躲避情劫!可不曾料到,那個時候,那個沒心沒肺的壞小孩蒙放捉弄那個厚道不會轉彎的小女子,也是淪陷情劫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