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你的心
作者:何所憶
引言
新唐書
晉陽公主字明達,幼字兕子,文德皇後所生。未嚐見喜慍色。帝有所怒責,必伺顏徐徐辯解,故省中多蒙其惠,莫不譽愛。後崩,時主始孩,不之識;及五歲,經後所遊地,哀不自勝。帝諸子,唯晉王及主最少,故親畜之。王每出閤,主送至虔化門;泣而別。王勝衣,班於朝,主泣曰:“兄今與群臣同列,不得在內乎?”帝亦為流涕。主臨帝飛白書,下不能辨。薨年十二。
史書對晉陽公主的記載不多,但寥寥數言也能看出公主應係心地善良,聰慧內斂的女子。十二歲就去世了,咱兒實在可惜地很。心頭一熱,手一哆嗦就給她加了點芳齡。有戀史癖者請不要在此挑骨頭~
本人係工科出身,文字能力有限,文中不妥之處還請批評指正。
初入宮廷歎無奈
貞觀二十一年,夏末秋初,大唐皇宮。禇逸軒在禦醫院陳翰林的引領下同今年新入選的大唐禦醫前往太醫署。
夏日雖已快結束,但長安的溫度仍持久不下,逸軒裹著一襲單薄青衫仍禁不住額頭潮濕。身旁一同前行的未來同事臃腫的臉上,汗已順著胡須向下滴,包的結實的袍子已經被浸透,暖風拂過逸軒不禁皺眉。但前麵翰林大人的步履仍不見減慢。
“可能這就是為皇家服務的吧,講究效率,也許以後自己也要這樣。“異味讓逸軒有些走神。
但這座讓許多世人佳人爭相擠入的皇城卻讓逸軒排斥了十八年,如不是現在迫不得已也許一世都要遠離的吧。畢竟它踐踏了父親的一生。
逸軒的父親褚契是隱太子李建成的謀士,已故直臣魏征和尚儒賢臣王珪的同僚。當年宣武門之變撕碎了李建成的帝君美夢,也撕碎了父親輔佐明君的夢想。魏征與王珪先後被皇上啟用,位列朝堂重臣,但褚契卻拒絕太宗(雖說皇帝的廟號是死後所封,但小說沒那麼多講究)的好意,他從未懷疑過太宗的真心,隻因為他太累了,忠心隻能全心全意得付出一次。
他與隱太子同年,一起成長,一起讀書習武,一起論君王側,一起定天下計,為了太子的帝君之位,他選擇了忠誠,年屆四十仍未婚娶。當太宗皇帝射中隱太子心髒的那瞬間他的心也碎了。成者王侯敗者,他能做隻是為自己的摯友與君主保留一顆殘碎的忠心而已。
離官後他迎娶了那個等了他多年的姑娘,放下了曾徹夜通讀的策論兵法,開始縱情山水和玄學佛經,並結識了那位同樣醉心於老莊佛典名譽天下的藥王孫
逸軒非文治之才,少時為父啟蒙,但父親一生毀於政治,並不想自己孩子也摻和到這條荊棘滿途、深不見底之道,所授之課並未涉及經濟仕途文章,莫不是些《詩經》《離騷》等書,怡情尚可。
少年起從醫於孫思邈和甄權兩位醫學泰鬥,醫書倒是讀了不下百卷,至於其他,孫藥王倒是通曉諸子百家,但是平時最善談老子、莊子,偶爾喜好鑽研佛教典籍,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她整日泡在道家佛家的典籍裏,對於治國之道是隻知皮毛,唯一興趣盎然與治國治軍扯上點血親的是熟讀兵法。性情卻是被熏陶得無為無爭。若從文舉,將來金殿對策非窘死朝堂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