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快用解毒藥!”這些人的首領,倒是反應極快,急忙的吃了一顆不知道是什麼都東西,然後頓時的便從墨傾凰灑下的毒中逃了出來,之後還有不少人也是如此。
見這一幕,墨傾凰的眉頭頓時就皺了起來。這些人……竟然有解毒的辦法?
要知道,每一種毒藥,不管作用如何,解毒的辦法那都是單獨的。能夠解開任何毒藥的,那都是極好的藥了。這些人帶著這樣的藥物,顯然是有備而來的。
“小心了。”墨傾凰對著身邊的雪兒說道。
“小姐,您往後,這些人奴婢來對付便是了。”雪兒一臉的肅然,此時已經沒了平日裏麵對墨傾凰時候的乖巧。而這樣的雪兒,才是真正的雪兒。
墨傾凰是不想讓雪兒動手的,畢竟……雪兒動手所消耗的,是她自己的性命,但是眼下的情況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嘖!本公子還在,如何能讓一個女人動手?照顧王爺,我來便是。”淨月開了口,說完將楚子玨丟給了墨傾凰,然後站在了雪兒的身邊。
“淨月公子,這些人是有備而來的,這邊奴婢擋著便是,您快些帶著我們家小姐逃走,越遠越好。”雪兒嚴肅的說道。
“哼!有備而來又能如何?這世上,可不是準備的多便是贏家,強大才是勝利的根本。”淨月說完,第一次的,拿出了自己的折扇。淨月的折扇極少會用,而這折扇,也是他的武器。他若是拿出了此物,便是證明他已經用了殺意。
這些人在吃了解毒的藥之後,都恢複了正常,雖然因為有人不經意中了毒,導致人數少了十幾個,但是尚且還有三十幾個人在這裏。顯然,想要殺了他們的人,是真的下了血本了。
這樣多的訓練有素的殺手,能夠請得起的,真的沒有幾個。畢竟,這些人吃的藥,就不少銀子。
這一點,淨月和雪兒也都知道。
此時雪兒的心中是有些沒準的,畢竟……她從未麵對過這樣多的人。倒是一旁的淨月,懶懶的打開了折扇,對著這些人道:“你們可知道,本公子最討厭什麼樣的人?”
這些人沒想到這個時候了,淨月竟然還會與他們說話,一時間都有些呆滯。然後就聽見淨月嗤笑到:“本公子最討厭的,便是你們這種半路上攔住別人去路的。”
話一落,折扇一甩,隻見到一堆飛鏢頓時飛出。這些黑衣人有沒有注意的,便中了飛鏢。不過大多卻都是躲開了的。淨月的飛鏢,都是照著人的心髒而去的。
此時見自己一起來的人又少了,這些人也都怒了,將她們團團圍住,而淨月和雪兒則是與這些人纏鬥了起來。墨傾凰將楚子玨藏在自己的身後,有人上來,便是一包藥,很快的,這些人便在淨月還有雪兒的合作下,還有墨傾凰的毒藥中,全都倒下了。當這些人被製服之後,淨月抓了一個還活著的人厲聲問道:“說說吧,是什麼人讓你們來的?”
被抓的人不說話,隻狠狠的看著淨月還有墨傾凰,然後從嘴裏吐出了一把小飛刀,朝著墨傾凰的方向飛去。淨月見此,哪裏能讓這個人得逞,頓時擋住了飛刀,然後一腳將人踹開。目光中也露出了殺意:“怎麼?這麼想去死?本公子成全你便是了。”
“等等,先問清楚。“墨傾凰見淨月這就要動手,哪裏肯?連忙阻攔。
“無需問,這些人是柳家的。”說話的,是楚子玨,此時的楚子玨,身上的傷口倒是不在流血了,他看著這些人目光十分的冷:“這些人所屬的組織,當年欠了柳家人一個條件。所以,隻有柳家人,才能讓這麼多的人 出現,還不惜任何代價的要我們的性命。”
楚子玨說的是要我們的性命,而沒有直接說是為了殺墨傾凰,隻是擔心墨傾凰會覺得失望罷了。畢竟那些人,終究是她的家人。
墨傾凰卻是頓時就知道是誰讓的了,能知道她離開墨家的,除了孫有福一家子,還能有誰呢?當初,孫有福曾殺過一次原主,那麼現在再來一次,也是正常的。畢竟她若是去了毀滅森林,便有可能會成為武狀元,若是她真的做了武狀元的話,隻怕孫家人的一切,都會被她收回了。
已經嚐到了好處,又怎麼會願意這麼離開呢?人的貪婪,本就無藥可救。這些人會在這裏埋伏,也是正常。這樣想著,墨傾凰的目光,也冷了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