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你慢點吃,還有呢。”琴姨端來一碗米飯給如吟,然後嘿嘿笑著說道,看著她狼吞虎咽的樣子,還以為多久沒給她吃飯了一樣。
“琴姨做的飯太好吃了,我好久都沒吃到了,好幸福。”如吟塞了滿嘴的食物,連說話都在往出噴米飯粒。
榮軒給她倒了一杯水說:“慢點吃,咽下去再說話,看你吃的滿嘴都是。”
如吟微微笑了笑然後把嘴裏的食物倒騰倒騰便全部咽了下去。待一家人吃完飯後,如吟拉著榮軒到另一個房間,然後看了看外麵有沒有人便關上了門。
看她的樣子神神秘秘的,榮軒便問:“怎麼了?什麼事這麼神秘,這是在自己家,不用這麼避諱的。”
“哎呀,你不知道,人多嘴雜,說什麼的都有。我是想跟你說啊,我想進宮去,有沒有什麼辦法?”如吟說完看向榮軒,他一臉驚恐不肯置信的樣子看著自己,實在不敢相信。
“為什麼呀?想入宮也不是沒有辦法,跟著我作為醫童的身份是可以的。”榮軒說完,抓著她的兩隻手很擔憂的看著如吟:“宮裏險惡,你為什麼一定要去呢?”
“哎呀,不是進去一時半會的那種,是能名義上永遠定居在宮裏的那種。”如吟甩開榮軒的手。
“這個嘛,除非你跟皇上有交情,要不,跟皇上成婚。”榮軒說完,很鎮定的看著如吟,這一切說的都不是假話,希望如吟能好好考慮考慮。
如吟低下頭想了想,自己那時好像跟皇上還是有幾分交情的吧,便關上門就走了,剩下榮軒一個人在原地站了好久,呆呆的望著已經關上了的門。
次日晨,如吟在退了早朝之後便前來找衛明熙,隻見他在書房裏批閱奏折,而且愁眉不展,一直咳嗽,旁邊還熏著香。
她本來想讓通傳的,可看見皇上這樣的陋習,便連忙走過去,將熏香爐子拿了出去,丟進雪堆裏,皇上和公公都看愣了,這丫頭幹嘛呢?竟敢如此大膽?
“放肆,不得通傳便來驚擾皇上,你該當何罪?”公公甩了甩拂塵,然後指著如吟說道。
如吟連忙跪下來,然後看著皇上說:“民女是有罪,但,民女也不能眼看著皇上作踐自己的身體。”
“哦?此話怎講?”皇上一臉懵逼的看著如吟,不知道自己怎麼作踐自己了。
“皇上您本來就已經氣滯胸前,還點著熏香,那不是火上澆油嗎?並且,皇上這個病還是心病引起的。”如吟說完,皇上點點頭,認可她的說法,便讓如吟連忙起身。
“你此次前來,是為何意啊?不是專程來為朕看病的吧?”衛明熙笑眯眯的看著如吟連忙,然後問道。
如吟也笑了笑然後說:“既然皇上是明君,那民女也不拐彎抹角了,我是專程來為皇上治心病的。”
“哦?你居然還知道朕的心病?”皇上感覺很不可思議,她居然什麼都知道,而且,隻是從外表看就知道了,簡直太神奇了,難不成她會讀心術?
“皇上的心事居為一,便是枕邊人。”如吟說完,皇上的眼睛瞪得比銅鈴都快大了,他站起身,緩緩走向如吟,由上到下的打量了一番如吟:“難不成,你會讀心術嗎?”
“回皇上,民女僅會醫術,不過,皇上無法下手的事,民女卻有諸多條件,隻要皇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民女便會替皇上除了這個心患。”如吟說完,見衛明熙還是有些心痛,不舍的那種感覺,有可能衛明熙根本還放不下她。
“那就有勞你了。”說完,如吟連忙向皇上道謝,然後也提出了一些條件:“第一,我要住在宮裏,一個人伺候就夠了,第二,不管我對她做了什麼,你都不許插手。”
“好,朕知道了。”說完,讓公公帶著如吟去找她自己的房間,並且,按照如吟的吩咐,就隻給她安排了一個婢女伺候她。
一切都按照如吟所說的辦,而且如吟想要什麼,衛明熙都會去滿足她,衛明熙對於枕邊人來說,還是更多的是不舍,這麼多年的感情,到了現在說翻就翻。
如吟就在宮裏暫時先住了下來,傍晚,如吟在房間裏聞到了那種熟悉的香味,便差遣婢女下去:“好了,剩下的我來就好了,你回去休息吧。”
“是。”婢女向如吟行了個禮,便關好門出去了。
“你可以出來了。”話落,在房間中央,出現一團白霧,月白的身影逐漸顯現出來:“你現在僅用鼻子就可以知道我的存在。”
“哈哈……我這麼多年的醫術不是白學的呢,鼻子才是至關重要的東西。”如吟說完站起身,撲向月白的懷裏,他的懷裏好暖,不管什麼時候,都特別喜歡他懷裏的這種感覺,和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