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殘雪 第95章 誘餌(1 / 2)

過了許久,如吟和月白就這樣互相寫信慰問,直到這一天,月白的信上突然寫著:“遠離她,很危險。”

拿著寫封信看了好久,都想不明白月白究竟是什麼意思,難道他是說媽媽有問題?

這時,媽媽氣喘籲籲的衝進來,如吟見狀連忙把信藏了起來:“媽媽,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媽媽倒了杯水喝,順了順氣,然後說:“聽組織裏的人說,月白他,是個很危險的人物,你別再找他了,他是想利用你從而替組織得到整個大燕國。”

“什麼?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呢?你騙我,月白不是這樣的人。”如吟很信任月白的為人,她堅信月白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更何況是利用自己。

“哎呀,傻丫頭,你也不好好想想,他為什麼能活?為什麼還不肯見你?還不是組織把他救活,肯定是有交易的,否則誰會平白無故的救一個人?”媽媽怒皺著眉頭說,一臉正經的樣子,看起來也不像是在說謊。

這真的讓如吟為難了,一邊是自己愛的人,一邊是待自己如女兒一般的媽媽,這究竟誰說的才是真的?究竟該信誰的?

“不……不是這樣的,怎麼可能……”如吟還是很不相信,心裏特別的糾結,也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情況,誰說的才是真的。

傍晚,就有一大批的官兵來了滿春院,趕走了滿春院裏所有的客人,還有在房間正在賣力的啪啪啪的客人,也被趕了出去,媽媽從二樓扭著纖腰走到一樓,走到他們麵前說:“呦,幾位官爺,這麼氣勢洶洶的可不像是來找樂子的?”

一位龜奴搬了一張椅子給媽媽,媽媽優雅的坐在椅子上,右腿搭在左腿上,開高叉一直開到大腿根,整條雪白的腿都展露無疑,稍微一蹲下身子,還能隱約看見媽媽的內褲。

格外的誘人,幾位官兵眨了眨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著媽媽雪白的大腿不離開,一位打頭的將軍咳了兩聲正色道:“咳咳……當然不是了,我等是奉皇上之命,前來捉拿逆黨餘孽,聽線人相報,此人經常出入滿春院,所以,我們要徹底搜查整個滿春院。”

見那大將軍手裏拿著的畫像,是一個有著尖耳的男人,而且標注是銀白色頭發的男子,如吟在二樓看見後,愣了神,整個人跌坐在地上:“不可能,不會的,這怎麼可能?不會的……”

“呦,有人看見這小子來過,就是我們私藏的了?我們滿春院每天要招待成百上千個男人,怎麼顧得上私藏一個男人?哼,可笑,對我們呦沒有好處。”媽媽倚坐在椅子上,一臉不屑的看著這些官兵。

“不管你怎麼說,我都是奉皇上的旨意,你到是讓不讓搜?還是說你要違抗皇命不成?”那大將軍收回畫像,不耐煩的說道。

“那你們盡管去查好了,不過,話先說在前頭,我滿春院姑娘們的閨房裏若是少了些什麼,定要你們吃不了兜著走。”媽媽說完,玩起了自己的頭發。

大將軍鄙了她一眼:“兄弟們,給我搜。”

一群官兵上了樓,挨個房間進去搜,什麼櫃子梳妝台全都要打開來看。最後沒搜到月白的身影,才隻好放棄回去。

如吟回到房間,不可思議的盯著一處看著,月白,你真的被朝廷追擊了嗎?你真的跟逆黨一起在醞釀吞國之事嗎?你究竟在哪裏,出來給我解釋清楚啊,求求你。

“你到底在哪裏?你出來啊,你給我解釋清楚,解釋……清楚……嗚嗚……求求……你……”如吟痛苦的抱著胸口失落的跪在地上,頭低著,眼淚一滴一滴的滴在地上,屋子裏除了她自己再沒有別人。

待滿春院的姑娘們把房間裏都檢查完後,沒有丟失的東西,媽媽才肯放那波官兵們走,他們走後,媽媽問一旁的龜奴:“那丫頭呢?”

“回媽媽,我看見她回房間去了。”龜奴彎著腰,一手伸出來,讓媽媽搭著自己的胳膊起身來。

“好,我知道了,你們繼續忙吧。”說完,捏著裙擺扭著纖腰走上二樓,來到如吟的房間,一打開門就看見如吟整個人跪在地上,埋著頭痛哭著。

媽媽走上前去,摸了摸她的頭:“你怎麼了?何事哭的這麼傷心?”

“媽媽,那個畫像,就是月白,他就是,他……啊……”如吟哭的更厲害了,懷裏抱著那塊滴膠玫瑰花,哭的嗓子都沙啞了。

“好了,別哭了,你哭這麼傷心,我看著都心疼,都跟你說了,他就是在利用你,利用皇上對你的歡心,想要一並吞了整個燕國。”媽媽把她扶起來,坐在凳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