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吟還在睡夢之中,在夢裏他夢到自己找到了月白,自己在集市人流之中走著,不住的回頭瞭望尋找一個人的身影,在自己身後,突然感覺到一種熟悉的感覺,那種感覺是她牢牢記在心裏的感覺,猛的一回頭,果然,身後那個熟悉的身影就是月白,銀白的的頭發,尖尖的耳朵,一身帥氣無比的長袍!
頭發隨意的披散著,雙手向如吟張開,臉上微微掛著笑容,無比激動的眼神,好久不見的感覺,立刻湧上心頭,如吟看著他的樣子,眼淚不自己覺的流了出來,連忙跑過去,一把抱住了眼前的人,他的胸膛是那麼的溫暖,久違的感覺,找的好辛苦!
月白在她耳朵邊說了一句話,隨後便整個人像霧氣一樣消散不見了,如吟急著用手抓那些顆粒,卻什麼都抓不到,看著手中空空的,心裏那種失落感,一時間無法說出,轉著圈尋找月白的蹤影,喊著他的名字,卻什麼都看不到,也沒有人回應自己!
一個人又孤獨落寞的在大街上走著,低頭看看自己的手心,除了掌紋再什麼都沒有,她把手放到鼻子上嗅了嗅,一種很香的味道,像是花的味道,又說不出是什麼花!
當第二天醒來的時候,睜開眼睛看見眼前那熟悉的天花板,又默默的歎了口氣,這時一低頭發現枕頭邊放了衣一朵已經被滴膠凝固起來的花,如吟伸手拿起來仔細看了看,這朵花開的十分豔麗,格外的誘人,被永久的封存在滴膠裏,除了這朵花在什麼都沒有了,如吟很好奇這是誰送給她的,又是在什麼時候!
昨晚睡覺前還什麼都沒有,如吟連忙走下床,看了看門和窗戶的栓,也全都是封好的,那是怎麼進來的?難道一直在屋子裏躲著?這麼想著的如吟連忙雙手擋在胸前,萬一每天都被一雙眼睛盯著怎麼辦!
“什麼人?如果你在這個房間裏的話,馬上請你出去,否則別怪我不客氣?”這麼叫了兩聲,屋子裏什麼聲音都沒有,依舊空曠如往!
這時,媽媽聞聲走了進來,看見如吟一個人站在房間中央,盯著天花板哦的隔斷看的出神,便走過去拍了一下她們肩膀:“你在看什麼?大早上的吵什麼呢?我還以為你出什麼事了,連忙趕了過來。”
“啊,媽媽,你嚇了我一跳,你怎麼進來的?”如吟轉身一看是媽媽,安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好奇的問道!
媽媽把手中的短匕露了出來,展現在她麵前,如吟又看了看門栓,哦了一聲,對於媽媽的身手來說,她開這種門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如吟又繼續看著天花板說:“媽媽,不知道為什麼,我早上醒來就看見枕頭邊有一個封好的滴膠花,而且門窗都是禁閉的,是怎麼進來的呢?”
“所以,你是懷疑這屋子裏本來就有人?”媽媽也抬頭看著天花板!
然後感覺了一下,靜下心來聽了聽周圍,也沒有什麼動靜,於是說:“你屋子裏應該沒人,我看看那朵花,是什麼樣的?”
如吟走到床邊,將滴膠花遞到媽媽麵前,媽媽接過那滴膠花,翻來覆去看了看說:“呦,丫頭,是誰啊?”
如吟萬臉懵逼,什麼呀?誰:“什麼?誰?我不明白,媽媽。”
“還裝傻是吧?這不是嗎?一朵玫瑰花,能是什麼人送的呢?”媽媽把那滴膠花放到她麵前晃了晃,然後一臉壞壞的表情調侃道!
“啊?這就是玫瑰花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呢?那會是誰啊?”如吟拿過那滴膠花仔細看了看,然後,好奇的說道!
“那還能是誰,是喜歡你的人唄?”媽媽坐下來,倒了杯水喝!
如吟拿著那滴膠花,翻來覆去的看不出個眉目,突然腦海裏跳過一個人的身影:“難道是,月白?”
不過,他現在還在世上是如吟胡亂猜測的,又沒有完全證實,應該不會是他吧?如吟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被封固的滴膠花,還要湊到鼻子前聞一聞,結果還真有味道,是一種淡淡的很香的味道!
好熟悉啊,好像在哪裏也聞到過這種味道,想了又想,這不就是在夢裏聞過的那個味道嗎!
“月白,你真的還活著嗎?你究竟在哪裏?”如吟將滴膠花緊緊的抱在胸前,很寶貝的看著它!
媽媽看著她自我陶醉的樣子,無奈的歎了口氣,搖著頭說:“就準許你今天這一次,明天立刻恢複原狀,好好專心修煉。”
“是,多謝媽媽,我太愛你了。”如吟突然在媽媽臉上親了一下,正要喝水的媽媽,楞在那裏,眼睛瞪得猶如銅鈴一般,動也不動,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親她的臉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