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拖到別處去,別影響我們做生意。”媽媽掐著嗓子,極細微的高音吩咐道,轉身去跟另一個公子搭話,甩著手裏捏著的粉色手帕說:“呦,公子,今兒個小翠兒可是等您好久了,玩好啊。”
龜奴拉了拉媽媽的袖子,趴在她的耳朵邊低聲說:“貨色還不錯,是個美女呢,估計還沒開苞,膚色瑩潤,甚是誘人。”
媽媽一聽大喜,臉上掛著收攬不住的笑容連忙叫龜奴帶路出去瞧瞧這位送上門的好貨色。剛一出門就看見如吟呈大字形的躺在地上,媽媽用手帕擋著嘴,上前彎腰仔細瞧了瞧她:“呦,確實不錯,是個好貨色,能給我賺不少錢,抬進去。”
龜奴把如吟背起來,繞到後門把如吟帶回一個空房間放到床上,媽媽看了一眼如吟身上穿的白衣,臉色突變:“宮中人?”
“媽媽,怎麼了?有什麼不妥?”龜奴走到她身後,欠著身子問道。
“不,既然是宮中之人,那麼必定又能有個好價錢了,這件事先不要透露出去,我們走。”媽媽說完,掩上門走了出去,把房間門用鎖子鎖了起來,將鑰匙放於腰間,扭著水蛇一般的纖腰向樓下走去,還有好多客人要接待呢。
皇宮之內,皇上一個人喝了好多的酒,心裏滿滿的都是如吟的身影,他端起酒杯站起身來,看著天上那皎潔的月光,一口飲盡,向如吟的宮院走去。
宮院之內,春兒早早的便梳妝好,將衣服拉至最低,聽到開門的聲音後,春兒連忙轉過身,背對著門口,將外套緩緩的拉下來,用手將長及腰間的頭發攬到前麵,露出粉嫩白皙的脊背,皇上看著這一幕,呆呆的站在門口:“如吟?”
春兒的手滑到腰間,緩緩的解開腰間的束帶,將裏麵的衣服拉至腰間,若隱若現的股溝顯現在皇上的眼前,他一步一頓的向春兒走過去:“你沒走?我就知道你是愛我的。”
一把從後麵抱住春兒纖細的腰,下巴搭在她的肩膀上,濃重的酒氣直衝進春兒的鼻子裏,看來他現在已經喝的不省人事了,春兒轉過身,把皇上的胳膊搭在自己的肩膀上,扶著他向床邊走去。
春兒得逞的笑著,解開皇上腰間的束帶,把外衣脫掉扔到地上,皇上被挑逗的欲火焚身,眼裏看到的就是如吟的身影,他翻身把春兒壓到身下。夜,是那麼的短暫,在這黑暗之中,一個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一個,萬事俱備,準備完善。
她穿著如吟的衣服,再按照如吟平時梳的發型梳起來,從背麵看去,與如吟無異,皇上在喝醉後,便犯了這個大錯,這個連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的彌天大錯。
清晨,刺眼的陽光打進來,皇上揉著發痛的太陽穴,緩緩的睜開眼,眼前出現的天花板跟自己屋裏的並不一樣,是紫色係的吊頂,他揉了揉眼睛瞪大眼睛再一看,並不是自己的錯覺,這時,春兒微弱的聲音從耳邊傳來,同時一隻手搭上他的胸膛,輕柔的撫摸著:“皇上,你醒了?”
皇上猛地一回頭,看見的是春兒姿色平庸,兩隻眼睛還不一般大的臉龐,再往下看,兩個人渾身一絲不掛的躺在一張被子裏,他連忙坐起身,拿起衣服穿好,邊穿邊怒喝道:“你怎麼會在這裏?昨晚發生了什麼事?”
“皇上,一夜春宵之後,你便翻臉不認人了?昨晚你還說愛我,要跟我成婚的。”春兒坐起身,用被子半掩著裸露的胸部嬌嗔道。
一張臉五官皺在一起,用手指著床上的春兒,結結巴巴的說:“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樣做?”
“哪有為什麼?因為我愛你啊!”春兒還在狡辯著,得意洋洋的看著他,反正一夜春宵過後,自己的身份便已經定位了,皇上乃一國之君,事後封個妃子才人什麼的,也是注定的。
他沒在多說什麼,穿好衣服連忙離開了這個房間,憤憤的敲著宿醉的腦袋,昨晚的事什麼都記不起來了,他隻知道自己昨晚太過傷心就喝了很多的酒,最後想再去如吟的宮院看一眼她房間裏的陳設,睹物思人,隻會讓心裏更加的難受,沒想到,這個錯誤反而讓他再無法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