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過來,如吟來到天後的冷宮,看到那兩個人已經臉色蒼白,暈了過去,便命公公們去打開那個大翁的繩子,把她們放了出來,她們渾身的衣服都已經破碎不堪,而且滿是血漬,身上有大小不一被怪獸所咬的洞,如吟命公公們用冷水潑到她們身上,本來暈厥過去的兩個人,被冷水一潑,便立刻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後,便看到了那個令她們心生恐懼的女人——如吟。
“你……殺了……我吧。”天後顫抖著身體,被冷水潑過以後,渾身襲來一股涼意,讓人忍不住的蜷縮起身體。
如吟看著她們的樣子,卻怎麼軟不下心來,當初她們是怎麼對待自己的,害得自己的雙手差點廢掉,這一切都是她們導致的,怎麼能那麼輕易的讓她們死?
“那怎麼行?還沒有玩夠呢,即使你們死了,也不能安葬在土裏,這會髒了那片淨土,你們的身體隻配去喂野狼,被野狼分屍,骨頭不能剩下。”如吟眼裏透著無盡的恨意,看著她們的眼神,也非常空洞,沒有任何感情,如吟命春兒把帶來的食物和水放在她們麵前,天後和蓮兒已經兩天沒有進食了,看見食物便用手抓起來吃,吃的樣子真像一頭豬,毫無美感,嘴角都是殘渣和油漬,感覺讓人惡心。
在冷宮的院子裏,如吟仰頭望著天空,問春兒:“我這麼做,究竟對不對呢?”
“小姐,當初她們那麼對你,難道你算全忘了嗎?她們對你下手那麼狠,毫不留情,要不是皇上及時趕到,你的命都……”春兒說到這裏,突然覺得自己說的有點多,好像在慫恿如吟,便低下頭:“小姐,你自己考慮吧。”
“我知道了。”如吟說完,把袖子裏的小藥瓶拿出來,拿在手心裏看了看,起身徑直走進屋子裏,走到天後身邊,掰開她的嘴便整瓶都灌了進去。
天後再沒有一點力氣去反抗如吟,隻能像一個死人一樣躺在地上,任由如吟灌下去,如吟氣憤的甩手把藥瓶摔到地上,一聲破碎的聲音,驚到了天後,她瞪大了雙眼,呆滯的看著遠處,嘴角流著口水。
“那些被你害死在胎中的孩子,還有被你害死的皇後娘娘,她們都對你恨之入骨,不過現在,她們都回來找你了,你看,孩子們身上滿是鮮血,在地上向你爬過來,他們伸直手臂,嘴裏的舌頭伸的那麼長,還有倒刺,在你臉上舔啊舔,嘴裏粘稠的液體在你臉上黏著,慢慢的滑下來。”如吟在天後耳邊念叨著,天後眼珠都快爆出來了,雙手掐著自己的脖子,嘴張的老大,感覺快穿不過氣來一樣,在她的眼中,如吟所說的一切都像現實一樣一幕幕出現在眼前,都能感覺到那被舌頭舔的感覺,那令人惡心反胃的粘稠液體,天後哇的一下,剛剛吃下的飯全部被吐了出來,一股腥臭味彌漫了整間屋子,在天後的下體部位,漸漸的濕了一大塊。
“呦,都失禁了?怎麼這麼不小心呢?多丟人啊?作為天後,什麼形象都要時刻注意,你的禮義廉恥哪裏去了?那麼多人都在嘲笑你啊,啊哈哈哈……”如吟說著,天後捂起了耳朵,在天後的耳朵裏,她所聽到的如吟的笑聲,是好多人一起大笑嘲笑她的聲音,她不想聽:“不是的,我不是那樣的,不要……不要笑我……嗚嗚……”
蓮兒看著被如吟折磨的天後,她躺在地上瑟瑟發抖,心裏在犯怵,如吟會不會也要這樣對待自己?看著天後的樣子,都能感覺到那種痛苦,精神上都會奔潰。
“怎麼樣?看著你家主子這幅不人不鬼的樣子,害怕嗎?”如吟盯著蓮兒,突然說出的一句話,讓蓮兒不禁渾身打了個冷顫,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跟如吟求情:“求你……放了我吧……求求你……嗚嗚……”
蓮兒嚇得都哭了出來,不斷的求著如吟,在她的心裏,她想要的不過隻是自由,她想到宮外去,她想過正常人的生活,可是,這一切好像都不能如願。
“你想要自由?哼,那你在夢裏想想吧,你這輩子,到死都隻能待在冷宮裏,不能出去,直到死了,你都不能保證一個全屍,乖,好好吃飯,那樣你才能喂飽那些野狼。”如吟冷冰冰的聲音,如千萬把利刃一樣,全部刺入蓮兒的全身,她顫抖著身體,哭都喊不出聲音,她絕望的看著如吟,曾經被自己施刑的她,今天居然這麼可怕,猶如死神一般,令人唯恐不及。
“你就在冷宮裏,陪你家主子一輩子吧。”說完便帶著春兒轉身離去,當公公們將門緩緩關上,蓮兒從門縫裏看著如吟瀟灑離去的背影,和漸漸合上的門縫,那道她向往的光再也不複存在,這一生都不再有這一道令人向往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