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翎太子在那次說服之後無果,便也死心了,自那以後,他整日沉迷於美色,穿著睡衣在寢宮裏與女子親親我我的,甚是不雅。朝中大小事也不去處理,派人多番來請也無果,親自來請卻看到他左擁右抱的,被十幾個女子圍在中間享樂,氣急敗壞的吼道:“堂堂一國之君,居然在這裏與這些不三不四的女子糾纏不清,成何體統?”
“哎呀,天後,朕即為一國之君,什麼最重要?當然是身體了,你說朕這幾日以來,身體特別不適,還不讓我好好調養調養?”非翎太子說完,吃下旁邊女子給他送到嘴邊的葡萄。
顏妃娘娘勸說無果,實在沒有辦法,隻能自己親自上朝,滿朝文武看見天後執政,都對其指指點點:“一個女人怎麼能治理國家大事呢?這不和體統呀,皇上呢?”
“近幾日,皇上身體抱恙,由本宮暫為管理朝中事物,眾位愛卿有何事要啟奏。”天後說完,朝中大臣們麵麵相覷,看了看對方,然後有的不打算啟奏,有的跟天後是一波人的都紛紛啟奏:“啟奏天後,軍餉已經虧空,不足以補足軍綠。”
“那就增加稅收,從百姓那裏收啊。”天後說完,便有很多大臣提出了反駁:“萬萬不可啊,天後,百姓的稅收已經夠高了,有些人家還不足以糊口,民不聊生,再增加稅收,恐怕天下蒼生會有意見。”
“他們能有什麼意見?這麼大的國家是沒有讓他們安定的住著,還是趕他們出去了?國家現在又無戰爭侵國,有什麼可抱怨的?就這麼定了。”天後的一意孤行,讓很多的大臣都紛紛歎氣,以後得朝政除了跟天後關係好的大臣來以外,全都在家告病不入宮,這樣的女人執政,這個國家遲早會敗落。
天後上完朝後每日都來找非翎太子,說破嘴皮子都勸不動他去上朝,看來這個傀儡是不能夠再用了,如果自己執政又如何?像武則天一樣,成為一代女帝,流名千古,也何嚐不為一件快事。
這麼想著,天後便吩咐人去找了一壺毒酒來,這晚又來找非翎太子:“皇上,你看這朝堂之上,日理萬機的,你也辛苦了,來,我敬你一杯。”
“難得天後這麼貼心,恭敬不如從命了。”非翎太子接過酒杯,懷裏抱著的女人,纖纖玉手從他衣服裏麵伸了進去,撫摸著他的胸膛,非翎太子低下頭看著她:“怎麼了?寶貝?等不及了?還是你想喝?那就給你喝好了,一會兒好好伺候朕。”
“哎呀,皇上你真討厭。”女子嬌嗔著扭了扭身軀。
天後見勢不妙,然後連忙阻止:“不,皇上,我敬你的酒,怎麼能隨便給這些低賤的人喝呢?”
非翎太子看了看那杯酒,然後說:“也是,那很抱歉了,美人,隻能朕自己喝了。”
皇上一口氣喝下了那杯毒酒,含在嘴裏還沒有咽下,抱著懷裏的女人往她嘴邊湊,女子揚起袖子,擋住了天後的視線,皇上從女子的另一邊將就吐到了地毯上,然後起身,色眯眯的看著懷裏的女人說:“怎麼樣,這酒的味道好喝嗎?”
“嗯,不……你……”女子剛要說好喝,卻突然捂著胸口,指著天後,撲通一下倒在地上,皇上剛想問天後這是怎麼回事,也捂著胸口倒在了桌子上,天後見情勢已經奠定好了,便吩咐嚇下人將那個女人搬到天後剛才坐的位置,便立刻宣了太醫過來。
當太醫趕到的時候,天後正趴在皇上的身上痛哭著,看到太醫來了,拉著太醫的衣擺就開始求他:“快,太醫,看看皇上這是怎麼了?是不是那個賤人下毒害皇上的?”
太醫跪在地上,給皇上診斷,蓮兒把天後扶了起來,站在了一邊。
診斷完之後,太醫向天後稟報:“回天後,皇上因毒攻心,導致了他的暈厥,不過並不會危及到生命,不過……”
“不過什麼?快說啊!”天後特別著急,他沒死,萬一醒來指證自己怎麼辦?
“不過,他們二人醒來以後恐怕會喪失智力,跟六歲孩童無恙。”太醫說完,天後終於放下了心,太好了,隻要他不記得就好,不過這樣更好,六歲的孩童的智商能懂得什麼?還不是被自己捏在手心裏?
“那你去開藥方吧,有事向我稟報,擺駕。”說完,天後趕忙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