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熙讓榮軒說出自己的看法,而榮軒不好再過推辭,隻好獻拙了:“皇上你來看,這兩國處於黑岩山之後,而山體也成為了一個很好的保護障,要想強攻是不可能的,而餘下兩國又有很寬的河水護城,已是有弊無利,所以,我們大可不必太過於心急,等他們來佯攻我國邊境的時候,我們可以將兵力分為三股,然後……”
一個說的很認真,一個聽的很仔細,衛明熙看了一眼講的很認真的榮軒,才發現此人真的是才華橫溢,之前待在那小小的醫館真是屈才。
衛明熙聽取了榮軒的意見,並且預備方案榮軒都已經想好了,說的條條是理,讓大將軍們深感佩服。不過那些個將軍也都是有心無力的在幹活,一是新皇登基,軍心還不穩固,二是,讓一個盲子來陣前指揮,難免會有不服氣之處。
顏妃娘娘乘著秋季初盛,繁花將逝為由,邀請三王爺和如吟前來賞花品酒,並借此搞點事情出來。三王爺與如吟如期赴約,可當來了之後,才發現隻剩下了一把椅子,三王爺看了一眼如吟,如吟微笑著點了點頭,示意他坐下,畢竟在宮裏,還是身份最重要。而皇上則和顏妃交談甚歡,並不曾注意這邊。
坐下來之後,便有宮女上前來甄酒,如吟上前阻攔,接下酒壺:“麻煩你了,我來吧,我家主子脾性古怪,免得酒後失言責怪了姐姐。”
如吟接下酒壺便覺得有些蹊蹺,平日裏握在手裏的酒壺都有晃動的感覺,而這壺並沒有,仔細看來,握在手裏的這端並不是蛟頭並不是什麼裝飾物,嘴邊還留有酒漬,如吟偷偷用手上戴的銀戒指放到那沾有水漬的蛟頭嘴邊,銀戒指沾到酒漬的地方開始逐漸的變黑,這便好辦了許多,她用另一頭倒酒給三王爺,並且死死的抱著酒壺,生怕那一模一樣的壺嘴對換,另隻手端酒給三王爺,並且將被毒染的銀戒指露了出來。
三王爺看見,便知道了一切,放心的與皇上顏妃等喝了一杯。而喝完之後,顏妃開口說道:“呦,三王爺家是什麼人都往出帶嗎?”
“愛妃怎麼了?”
“怎麼做奴才的?一隻手端酒給主子?另一隻手斷了還是廢了?今日我就替你們家主子好好管教管教你,該怎麼端酒給主子,來人啊,給我砍了她的右手。”顏妃說完氣呼呼的站起身來,走過去就扇了如吟一個耳光,如吟倒在地上捂著被劃傷的臉,酒壺也打翻了,裏麵的酒在地上冒著白泡。
“顏妃娘娘,這酒有毒!”顏妃身旁的丫鬟喊了出來,生怕其他人看不到這一幕。
這下,顏妃氣焰更加囂張了:“你這個賤人,居然還敢下毒謀害你家主子?怪不得你不讓蓮兒倒酒,原來懷著這種鬼心思?來人,給我打入天牢。”
三王爺連忙起身跪在了地上:“求顏妃娘娘開恩,如吟本就是我府上的座上客,並不是奴才,她要為我倒酒,也是為了孩兒著想!”
“那就是說,哀家有害於你們了?”顏妃娘娘借題發揮的勁愈演愈烈。
皇上一拍桌子說道:“夠了,本來今天高高興興的來賞花,如果有人要借此鬧事的話,朕勸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吧!”
顏妃連忙撲到皇上懷裏,坐到他的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開始撒嬌:“哎呀,皇上,臣妾也是為了三王爺好啊,你說他身邊留著這些偷偷摸摸不安好心的人,那可怎麼得了?三王爺可是要當太子的人,怎能容得半點閃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