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在醫院門口吹了很久的風之後,柳蘇陽往店裏打了個電話,然後掉頭回家一頭紮進了畫室

冷皓禹這會兒確實是忙的焦頭爛額,他並不擔心這樣公開出軌,所以讓他頭疼的不是報道,而是冷氏的股票,怎麼會波動的這麼厲害,明明那些重要的股份已經收回,其他方麵也打點過了,難不成還有內鬼?

因為冷皓禹提前有準備,很多事情處理起來並沒有想象那麼難,現在真正生氣的人,是季憶

“你做這些的時候為什麼不跟我說”季憶急得在辦公室轉來轉去-_-!思-_-!兔-_-!在-_-!線-_-!閱-_-!讀-_-!

韓懿懶羊羊的坐在真皮沙發上看著眼前氣急敗壞的季憶“那不是打馬賽克了啊”

“呀,你別轉了,我頭都暈了”

聽到這話的季憶更是生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的那些記者,把我扒出來不是早晚的事啊”

“那不正好,正好幫你催婚了”不慌不忙的拿起高腳杯,韓懿愉悅的喝起了紅酒

季憶有些對牛彈琴的感覺,冷皓禹是陪著他度過了車禍之後的那段艱難日子,但是他能明顯感覺到,那不是愛了,到後來他進LOVE,陪在冷皓禹的旁邊,但是那人給他的感覺,明顯不一樣了,在這種情況下出這種事,冷氏的股票今天開盤來又下跌那麼厲害,他真的擔心會因此撕破臉,就真的再沒有挽回的餘地了

☆、圖紙

“那我把這裏就交給你了,記得不要露出馬腳,我有事出去一會兒”

“好的,老板放心”

冷皓禹揉了揉眉心,都交待好了,現在得去給自家醋壇子順毛了

走的時候冷皓禹拐去了醫院,拿走了白希的家門鑰匙,雖然白希不想給,但是現在他又不能離開醫院,也隻好讓冷皓禹去看看自家那個不讓人省心的弟弟了

冷皓禹來到門前,禮貌的敲了敲門,果真沒人開門

真好。

拿著鑰匙進了門,這還是冷皓禹第一次來這裏,仔細看家裏的裝修,現代化的裝潢中又透露著濃濃的書香複古風,明明是兩種不同的風格,在這裏卻又顯得都不會格外突兀,冷皓禹在屋子裏轉了一圈沒看到柳蘇陽,扭頭間卻看見了不起眼的小屋子

輕輕的走過去,推開門,滿屋子的素描映入眼簾,各種風格,各種逼真,各種驚歎

再往裏走了兩步,冷皓禹就看見了倒在桌子上的柳蘇陽

那人穿的很是單薄,就那麼的在桌子上趴著,臉緊緊的貼著胳膊,眉間緊鎖,隱約還能看到臉上被咯紅的痕跡,夕陽的餘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臉上,讓柳蘇陽本就不是那麼硬朗的五官,顯得更加柔和

他的正前方立著一個畫板,大大的畫板,小小的身影,就那麼撥動著冷皓禹心中最柔軟的弦

不自覺的嘴角上揚,然後過去輕輕的撫摸他的頭,在他的額前落下一吻,剛想把人抱回臥室,冷皓禹突然想看看這個畫板裏,究竟畫了什麼。會不會,有自己?

已經合上的畫板,勾起了冷皓禹無盡的想象,他伸手掀開了畫板,什麼嘛,第一張是白的,不知為什麼,冷皓禹覺得自己的心髒跳的格外厲害

再往後翻,是白希

白希精致的五官和溫柔的笑臉展現在麵前,一瞬間,冷皓禹覺得心涼了一涼,不甘心的接著翻,白希,白希,還是白希

冷皓禹已經不知道自己是帶著什麼樣的心情看完這個畫板的,深呼了口氣,冷皓禹轉身稍稍彎腰輕輕的抱起了柳蘇陽,起身的時候,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