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大白眼,她們吃得熱鬧,就阿寂沉默不語,阮珍秀怕冷落她,不時的問她要吃什麼、她給她夾,阿寂隻是搖頭,仿佛沒什麼胃口,阮珍秀問是不是不合胃口,她另外給她做吃的;林靜之還是那副千年不變的笑臉,對阮珍秀說阿寂不怎麼愛說話,小阮你隻管吃你自己的,我來照顧她就行了!阮珍秀不好勉強,也就含蓄的點頭,讓她們不要客氣,隨意就好!林靜之笑眯眯的點頭,好!小阮你也別客氣!

吃過晚飯,收拾完畢,阮珍秀去浴室放洗澡水讓阿寂洗澡,傅明歆和林靜之在客廳聊天;阮珍秀要去為客人收拾床鋪,又不知道她們睡一起的還是分開,問林靜之,傅明歆陰陽怪氣的笑而不語,林靜之裝作沒看見,麻煩小阮你收拾兩間吧,謝謝!

睡覺時候,阮珍秀問傅明歆,傅明歆心滿意足的抱著她,說不知道,林靜之介紹就是‘我妹妹’,傅明歆不懷好意的賊笑,跟阮珍秀說自己的感想:看到她現在這個樣子不知怎的,我就是有一種報仇雪恨的筷感!

阮珍秀“嗤”的笑出來,真巧,她也有同感:看見老狐狸一樣的林經理為人折腰,就是覺得難以言語的、好像出了一口氣的那種高興感——

阮珍秀心忍不住歎氣,笑,看來自己跟傅明歆學壞了啊!

年二十九

1年二十九。

晨早時分,又下起了雪,紛紛揚揚於尚未露出曙光的晦暗穹蒼下,窗台邊上的流蘇窗簾被漫不經心的掀起了一角,露出了外間沉寂的黝黑世界,房內亮著一盞昏黃的小燈,依稀隱約的光景,阮珍秀轉過身,看見傅明歆在衣櫥前換衣服,不甚明了的光線將他的身影拉長放大投射在牆壁上,隨著她動作而動,看著有種皮影戲般的妙趣,阮珍秀坐起、支著下巴微微的笑著看她,傅明歆聽到動靜,回過頭來,聲音輕柔沙啞,“抱歉,我吵醒你了?”

“沒!做了個夢,剛好醒了!”

“哦?”傅明歆拉長了聲調,“夢見了什麼?”

“不是很記得了。好像夢見妍妍了——也許是妍妍吧,感覺就是她,穿著奇怪的衣服,在很多人的地方跳舞,忽然拐了腳,她尖叫,然後,我就醒了!”阮珍秀懶懶的撩起一縷垂落跟前的頭發,臉上帶著回想的恍惚神情輕輕的說著;傅明歆被小阮那個撩頭發的嫵媚姿態弄得有些心神不寧,她的小阮本來就很漂亮,現在是越來越漂亮了,隨便一個動作眼神都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魅力,簡直就像妖豔花開,足以讓人豔驚極致,每每看著這樣的她,她心裏隻有一個惡魔般的凶狠念頭:將她吃了吃了吃了吃了吃了……忽地又想起——“為什麼是夢見她?為什麼不是夢見我?”口氣兩分怨恨三分不滿,頗為不善。

阮珍秀輕聲笑了出來,“夢什麼的,我可沒法控製!”

“人家說日有所思,夜才有所夢……你肯定是有想那家夥才會夢見……咋就沒聽你說夢見我?”傅明歆套了件高領毛衣,拉下,走到床邊坐下,阮珍秀半跪起幫她順領子,傅明歆享受這美好待遇,心裏又愜意起來,其實人世間最高的享受不是權力、不是金錢地位,更不是美服華飾,而是被自己喜歡的人細心地寵愛照顧,那種感覺,想來是沒有人能抗拒得了的,她就抗拒不了,她感覺柔軟而舒服,而且,很溫暖……

“小阮……”

“嗯?”酥|麻的感覺忽然電擊般流竄而過,阮珍秀背脊一挺,差點驚喘,阮珍秀低頭看著敏[gǎn]部位衣服下放肆的手,“你的手放哪裏了?”

傅明歆笑,眉眼蕩漾,手稍稍離開高聳,兩指輕輕一旋,挑開了阮珍秀一個扣子,傅明歆扒下她肩膀上的衣服,人隨之而上,叉開雙腿跪在阮珍秀腿兩側,“小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