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幽,你是在□嗎?——阮珍秀驚愕,林幽幽……□?不可能!
林幽幽的嘴巴張大,像是吃驚,然後哈哈的大笑起來,揮開肖鳳生的手,抓了抓頭發,像是像說什麼但是又懶得說的表情,忽然的走到那漂亮女孩身邊,伸手捉起那怔忪的女孩優美的下巴,在阮珍秀驚愕——或者說所有人的驚愕的注視下忽然的吻了下去,深吻,放肆的,手甚至曖昧地撫摸那女孩子細細的腰身,好一會才放開,擦著嘴角邊的銀絲,挑釁的看著肖鳳生,笑,笑容裏有幾分煙視媚行的放肆魅力,對,□!男女通殺!你要跟我約會也可以,要嗎?我可以給你我的電話!不過,你喜歡女人嗎?我想你應該很厭惡同性戀吧,畢竟,你母親可是……那個叫肖鳳生的女人像是忍無可忍,一巴掌刮了過去,打斷了林幽幽未完的說話,也打掉了林幽幽得意的嘴臉,林幽幽臉都被打歪了——也許是故意不閃躲故意被打的!林幽幽笑嘻嘻的,不喜歡也別打人嘛,很痛的!我就這張臉值錢了,打爛了今晚就收不到錢了,我跟你不一樣,可是窮人一枚噢!沒勞作就沒錢生活了!雙手插了袋,轉身,瀟灑的走開,很快的,消失在某扇門後!
阮珍秀看見肖鳳生狠狠的攥緊了拳頭,那漂亮的女孩子驚恐的看著她,弱弱的叫了聲,肖鳳生咻的轉過身來——阮珍秀終於看到她的臉了!絲毫不比林幽幽差,隻是,是不同的美,平時應該是一位沉靜知性的優雅女性,隻是現在情緒有點失控,神色冰冷陰森,很是嚇人,那女孩大概被嚇到了,不自禁的往後退了一步,肖鳳生低低的喊,過來;那女孩便猶猶豫豫的走過去,肖鳳生不耐煩的扯著她,用手帕粗暴的擦著女孩子的唇,女孩大概被弄痛了,慌亂的搖頭,驚慌的叫著不要,肖鳳生忽然的、像是冷靜下來,揉著眉心,一言不發的走開,也從剛才林幽幽出去的門口離開了。
那女孩看著她的背影,忽然的低了頭,長時間的靜默著,忽然輕輕的說,對不起,嚇到你了嗎?抱歉!
阮珍秀一愣。發現她了?
那女孩子沒再說什麼,也從剛才的門口離開。
阮珍秀走出來。空蕩蕩的過道,空無一人。
感覺,混亂了!
誰知道。。。。
有些東西就算竭力隱藏也是無法掩飾的,何況傅明歆從來不是笨拙的人,阮珍秀從洗手間回來,神色就有點異常,盡頭她試圖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她還是發現了。一如往常,問她怎麼了得到的答案隻有沒什麼,伴隨淡淡的微笑,像是拒人千裏,也應該是客氣和禮貌的。傅明歆很不爽。可是也沒表現出來。她自作主張的把她們的關係稱呼為“朋友”,阮珍秀不見要跟她說心事。生悶氣。
傅明歆送阮珍秀回宿舍。阮珍秀道過謝,像是趕時間,急匆匆的下車,傅明歆坐在車上,盯著她一路小跑開,頭也不回——心裏莫名的有些鬱結——那種付出了相當熱情卻得不到對等回報而產生的異樣情緒!傅明歆原地呆了好幾分鍾,才調轉車頭回住所。
阮珍秀回到宿舍。林幽幽還沒回來。宿舍節假日十二點關門。過了時間。林幽幽還沒有回來。阮珍秀又是心急又是難安,打林幽幽電話,竟然關機。宿舍已經關了燈,阮珍秀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各種可怕的念頭都跑到腦袋了,林幽幽……真的幹那些事兒?不,不,不,她不相信!她難以相信!心裏反複一遍遍的告訴自己不可能,可是卻不由自主的想像,太可怕了!阮珍秀不敢關機,隻是調-較到靜音——她擔心林幽幽聯係不到她!
就這樣心神不寧的想像這可能出現的各種情況,阮珍秀迷迷糊糊的睡過去,忽然聽到手機振動的聲音,阮珍秀的敏[gǎn]神經一下驚醒,一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阮珍秀猜想是林幽幽打來的,連忙的接聽了,果然是林幽幽,林幽幽說她在附近小店,讓阮珍秀換了衣服到宿舍門口等她;阮珍秀問怎麼了,林幽幽笑嘻嘻的,別問了,等會你就知道;阮珍秀隻得連忙爬下床,換了衣服,輕手輕腳的開了宿舍門,出去。林幽幽在半人高的鐵門外,跳起來朝他揮手,雙手捂著嘴巴成喇叭狀,叫阮珍秀爬出來,阮珍秀平生沒做過這等事情,何況鐵門旁邊就是警衛室,宿管大叔就在裏麵,她爬出去肯定會驚醒他的,到時候怎麼也解釋不清楚了,三更半夜的,人家會以為她幹嘛!可是林幽幽拚命的鼓動她,並保證沒事的,阮珍秀確是也想知道林幽幽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一咬牙,踩著鐵門的支支架架小心翼翼的爬,林幽幽在外麵踮著腳丫扶著她的一支手臂,阮珍秀笨手笨腳的爬了出去,跳落地的時候,警衛室傳來動靜,林幽幽一把扯起地上的一袋子東西,一手拉著阮珍秀往旁邊的小巷子跑——兩人躲在小巷子的暗處,貼著牆壁,宿管大叔提著他那支大手電筒,出來晃了幾下,沒發現什麼可疑,就又回他的小地方繼續夢周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