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心的衣服也全部都濕透了呢。他打算抱她去衝個熱水澡,以免她受涼,可他手掌剛一接觸她的身體,她便自有主張地拱了過來,誘人的櫻唇裏還呢喃不斷,極大限度地考驗著男人的自製力。
洛靖祺咬了咬牙,一鼓作氣把她抱上樓,把她放至淋蓬頭下衝了個澡,擦幹後用寬大的浴巾包了,把她安放至床上。
這中間寧心相當不配合,兩個小手一直在使壞,讓從沒做過伺候人活計的洛靖祺好一陣手忙腳亂。
他胡亂地也衝了個澡,回到床邊時見寧心把裹在身上的浴巾和被子全部扯掉了,因為藥效發作,她難受地低聲哭泣,偏生體內的一步倒讓她神智不清醒,根本不知道自己身處何處。
洛靖祺看著她迷茫的神情,低咒一聲,趕緊用杯子把她包好。
這過程寧心重新貼上令人舒服的沁涼之源,發出愜意的喟歎聲,隻是苦了洛靖祺了,天知道這對他是多大的考驗。
猶豫良久,洛靖祺才下定決心般咬牙切齒地看著她道:“這是你自找的,醒來可別怪我!”說著像泄憤般撲了上去。
然後……
洛靖祺麵無表情地一躍而起,就像強力十足的彈簧。
若寧心已經跟牧嘉琛離婚,就她現在的情況,自己還能趁勢胡鬧一番,可是不行啊,這女人名義上還是有夫之婦,自己還有什麼可說的?若他不管不顧要了她,這女人明天一準跟他鬧。
想到上次帶她來這裏,隻簡單地親了她一下,她就受不了刺激暈倒,洛靖祺趕緊心有戚戚然地離床邊遠遠的。
看著寧心因自己的離開而委屈地扁著嘴、揮舞著雙臂,洛靖祺一陣煩躁,在房間裏走了幾個來回,驀地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喂?”電話那頭傳來疲憊的聲音。
洛靖祺拍了拍有些火熱的臉,像做賊似的低聲道:“陳叔,中了一步倒和紅塵醉該怎麼解?”
陳嶺南默了默,然後不悅地問道:“你小子又去哪裏鬼混了?”
臭小子,不是說要追寧心的麼?怎麼轉身就中了如此霸道的春藥?“我警告你啊,隨便跟不三不四的女人亂搞小心得病!那樣我可不同意你和寧心在一起!”
寧心是個好姑娘,值得男人一心一意地對待。
洛靖祺瞥了瞥一絲不掛的好姑娘,拉過被子把她脖子以下都蓋住,然後才尷尬地回道:“不是我!是寧心!”
“什麼?”對麵傳來“劈裏啪啦”一陣東西摔在地上的聲音。
“所以我才這麼晚打電話給你求教。”洛靖祺道,又在房中煩躁地走了幾圈,“你說我和她……就是那個那個了,她明天會不會拿把刀殺了我?”
好吧,其實他真的很想的,隻是過不了心裏那道坎,想找個人說服一下自己罷了。都說是最強勁的春藥了,哪那麼容易解?
“你敢!”出人意料的,陳嶺南並不讚同他趁人之危,嗓門大的嚇了洛靖祺一跳,險些把手中的電話給丟出去。
“陳叔!”洛靖祺委屈極了,都這樣了,還讓他忍?再說現在是寧心的問題,又不是他的問題。
“紅塵醉並不是不能解,隻是許多人沒那個毅力扛過去罷了,你不是說她還中了一步倒嗎?剛好能衝掉一部分藥性,你再幫她多用濕毛巾擦擦身體,藥性很快就會過去的。”陳嶺南不由分說下著命令。
然後像是難以啟齒般頓了頓,最後下定決心似的快速道:“若她實在難受,你不妨……不妨幫幫她,反正隻要紓解了就好。”
洛靖祺聽了傻眼了。
“陳叔,你是我親叔嗎?為什麼對我這麼狠心?”洛靖祺簡直要給他跪了,哪有這樣的?寧心隻要紓解就好,那他要怎麼辦?
“當然不是,你姓洛,我姓陳。”陳嶺南回答得一點也不含糊,就是不同意兩人提前那啥。
聽到洛靖祺惱怒地低咒聲,陳嶺南語重心長地說道:“阿祺,若你對寧心隻是一時的新鮮,那叔勸你現在就對她放手,我看牧清風對寧心也上心得很。”
意思是他支持寧心和牧清風在一起。
“陳叔,我決不會放手的。”洛靖祺近乎於低吼著喊出這句話,完了聽到陳嶺南愉悅地笑出了聲。
“既然如此,那你就聽叔的,現在不是男尊女卑的社會,兩人相愛是要互相尊重的,即便你現在得逞了,寧心不得不跟你在一起,你們之間還是存在著問題,以後會追悔莫及。”